“宝贝,是我”有人敲门,承翰上前将门打开,是玛亚.
“嗨,我来啦”玛亚笑容满面的进门,便亲吻了承翰的脸颊一下,“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承翰坐在电腦桌前,随便的清空了桌上的东西,“今天跟隔壁的柯小姐签约,所以顺便吃了饭.”
“喔”玛亚坐在他的床上,看着爱人莫名的神情,拍拍承翰的肩膀,敏感的询问:“心情不好吗”
“在想事情而已.”承翰温柔的亲吻玛亚的眉眼,起身前往浴室,“我先上个厕所.”
进入浴室,承翰隔着长裤,抚摸怒勃的男根,没想到这兴奋如此挥之不去.
他有些仓皇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以一种痛苦却又压抑的态度,让淫秽卑下的羞耻感轻易浮上心头,虽然加快手上的速度,快感也的确一波波的来袭,却怎样也无法平息掉身上那鼓烦闷燥热.
“搞什么鬼”承翰又穿上裤子,转开水龙头,将冰凉凉的水掬起用力往脸上覆盖冲刷.
“你怎么了”玛亚打开没有锁上的厕所门,从背后拍拍承翰,有点惧怕的,用手擦拭他额头的水,“还好吗宝贝.”
承翰紧紧拥抱住玛亚,拉开他的上衣解开裤头,狂吻他的耳后颈部肩膀,玛亚冷静的想要拉开承翰,却被强硬的推到墙边,承翰抓起了玛亚的肉棒,开始套弄并且俯下身子含住,并且期待着玛亚热情的反应.
“承翰不要这样子”但是玛亚僵直着身体,颤抖的声音说.
承翰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想着如果在电腦桌前,按了按网络联机,“你看.”然后拍拍椅背,要求承翰坐下.
“我看看.”承翰熟练的进入控制台,开始查看网络联机设定.
“来,”梅杜莎拿了一杯热桔茶给他,“喝一点,你今天应该并不好过.”
承翰看着她,“为什么这样说”
“痛苦不满足罪恶感不安谁知道,恋爱总是要制造很起身来,脸上一阵不知是狂怒还是羞红,“我要走了.”
“你走啊,我要叫啰.”梅杜莎脸上阴险的表情,“玛亚知道你来找我,却在隔壁房间发出声音,他一定会知道的.”
“妳想怎么样”
“你会讨厌我吗”
梅杜莎拉着承翰的手,感觉到他脸部和手部的僵硬渐渐地软化下来,她用他的手抚摸自己已经濡湿滑软的阴户,感觉到他的手指不再是被强迫着,而有了自主性的一阵阵波动.
梅杜莎躺在床上,而承翰没有反抗的靠在她的身边,伸出右手,轻轻的爱抚着,承翰的眉头纠结着,表情有些痛苦,梅杜莎亲吻了一下承翰的脸颊,转移向承翰的耳根吹气,并且伸出舌头沿着他耳瓣的线条滑动,最后伸进他的耳洞中,这让承翰发出呻吟,而且忍不住频频闪躲.
“呵,你真可爱.”
承翰眉头纠得紧,开始有些刻意的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听着梅杜莎着微微的喘气声,他将中指轻轻伸入她的膣道内进进出出地抽动着,配合着大拇指在阴蒂上摩擦着,梅杜莎的表情开始变得情欲且淫荡,他看着这样的她,忍不住将她的上衣扯下,捧住她的一边乳房吮吸,并且用舌头不断挑动着她的乳尖.
突然的,这个高潮来的很急很快.梅杜莎束紧颤抖着的身子如同一匹奔驰的野马急欲摆脱掉紧迫的缰绳般的拉张开来,她就是野马,不被任何人驯服.
慢慢的松弛下来,承翰吞吞口水,止住了喘息,这才发现,虽然是她一个人被这样的撩拨抚弄,但他的情绪如她一般起伏,和她一同兴奋高潮.
梅杜莎支起身子,亲吻承翰的脸颊,承翰则毫不考虑的,扣住她的颈项和下巴,深深的吻住她,在她的口里翻搅着腥淫的津液.
“是玛亚的精液”
梅杜莎满足的吸吮着如栗子花还是璎粟花香般、腥稠却令人迷醉的气味,梅杜莎乐于破坏,一种打碎承翰如哥德式建筑般的幻想,将爱情无限上纲、尖耸直到天庭的可笑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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