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事悠悠2
***********************************
除了在床上做爱,很多男人,会神往的幻想在森林或原野上做爱.
同样这些男人,也会幻想成为野兽撕裂食物般狂野的撕裂自己的女人,或者像韦小宝那样撕裂多个女人.
所以说,男人的欲望本来就是是双面的,正常的,肮脏的.
除了在床上做爱,很多女人,会美丽的幻想在海边沙滩上做爱.
同样这些女人,也会在幻想中期待被强暴,或幻想中成为婊子.
女人的欲望,也是双面的,美好的、和肮脏的.
其实不是是美好和肮脏这么简单,每个人对性的需求,在不同环境、不同年龄,甚至同一环境同一年龄,都是多种多样的.只所以拿出美好和肮脏来对比,是因为足够普遍,也足够鲜明.
婚姻是个复合体,而非是单纯的性的结合.
在非性的层面,婚姻中的两个人需要给对方展示美好.
所以,初婚时,或者在很多年的婚姻中,为了避免对方认为自己不美好,会隐藏性中自然带有的肮脏的一面.
所以,绝大多数人的婚内性,是被压抑的,特别是性中那肮脏的一面.
天天只让你吃龙虾,日子长了,你也会吐的.
主妇都知道做菜要经常变换花样,做爱,难道你就觉得不需要吗
水被压制久了不能宣泄,就必然要决堤.
学物理的都明白,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在不平衡状态保持太久的时间.
欲望被压制得不到宣泄,自然就不会平衡,自然会需要找个出口儿宣泄,什么时候去宣泄、时间或长或短并不重要.
去年的地震,让大家知道了应力这个专业物理名词,在表面看不出任何裂痕的时候,其实事情已经一直在底下酝酿着.
对婚姻的维护,使婚内性存在着远超出非婚内性的禁忌,所以,可以说,对于禁忌太多的夫妻来说,婚内性,先天就是残疾的.
因为,性中肮脏的一面,永远无法满足.
也许,这就是婚外性盛行的源头.
婚外性,是简单的性的结合,可以毫无禁忌的,去满足对方和被对方满足.
以上的话,是从一篇文章上摘抄的,很有感悟.
这些话本是提醒那些对自己婚姻有些满足而变得麻木不仁的男人和女人的,夫妻间性方式要多变常鲜,满足对方对性的多方面需求,才能避免对方出去寻找刺激被人勾了心,爱情才能长期保鲜,保鲜才能牢固.
我的感悟是从另一方面得到的:任何婚姻,都不是坚不可摧的,婚姻双方都在隐藏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我需要做的,只是要把那些隐藏的挖掘开来,让酝酿着的得到宣泄,去满足其中一方的肮脏,同时也达到自己的满足.
当然,只是针对其中的女人.
不废话了,我们接着说.
***********************************
这是个38岁的女人,个子很高,有一双白皙的长腿是她突出的优点,戴一副黑胶框眼镜,看起来很知书达理很知识分子.但实际上她具体做什么工作,她一直的没有对我说,“家庭妇女”,我问她职业的时候她总这么说,但我发誓,她一定不是,或者,不全是.
我们认识的过程和大起来做要走状.我马上老实了,让她接着唱.
“这样我唱得下去么,你觉得自然么”
说实话真的不很自然,而且很尴尬,没有挑逗起她的情绪,反而被她鄙视,那滋味没有比这丢人的了,当时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我是久经欢场的老将,脸皮已修炼的无比厚实,刹那的羞愧稍纵即逝,相反,到激起了我的斗志.我这人一贯的越挫越勇.
我花费了时间,金钱,不达目的岂不白费
但是改变了策略,准备放长线了.那两条大白腿给我的诱惑实在巨大,我不只一次的幻想把它们扛在肩上的情景,这让我很有耐心.
后来我们唱到很晚,我也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乖乖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这让她很满意.
很晚了,她要回家.我央求着让她再陪陪我,她只好答应,我们在人车稀少的马路上慢慢地散步.期间,欲火中烧的我忍不住的又抱住了她,她挣扎了一会儿却又无可奈何,苦笑着从了,但无论如何不让我吻她,躲闪的嘴里还是念叨着那句口头禅,“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提议她不要回家了,我们找个地方再聊聊,这一次她拒绝的很干脆,态度很坚决.
“不可能”
我们只好不欢而散,各自回家.
那一夜,我着实的郁闷.
之后的日子,我们仍然隔三岔五的在网上或电话联系.或许,在她眼里我一直的是个小孩,对我的态度依旧的不冷不热.她说希望我清醒清醒.
慢慢地,因为长久的没有见面,大白腿的影子渐渐的变得远去,那种诱惑也渐渐的消失,我几乎打算放弃了.
正在这时候,她却主动打来电话,要约我吃饭,而且已经到了我单位附近.
于是,我一下子释然,事情的发展终于有了转机.
她应该非常明白我的想法,既然主动了,可见已经经过了深思熟虑,并且希望付诸于行动.
我断定,她这种传统的女人,几乎无法接受这样的一种性爱方式,这一段时间,一定常常的辗转反侧天人交战吧,肯定一直处在一种矛盾之中,欲望和理智在不停的争斗.
争斗的结果,我知道今天一定会有个答案,或者,她这么主动,本身就给了我答案.
于是,我欣然赴约.
那次吃饭,气氛及其融洽.
她不再是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酣畅之时竟然还和我说起了一些荤段子,于是我也变得放肆.我甚至还对她说我喜欢她白白的大腿,我说,看到她白白的大腿就很冲动,总想摸一摸.
她有些微醺了,红着脸格格的笑着说,那你就摸吧.
我惊讶:“真让我摸”
“摸吧,今天随你便,我不生气.”她继续格格地笑,笑声很放浪.
“大庭广众的,算了吧.”
她风骚的翘着兰花指点着我:“你个胆小鬼.”
那天很尽兴,我们两个都有些半醉半醒,后来我提议去找个清净的地方聊聊天,她问我去哪,我说去宾馆吧,开个房,那里安静.
她还是没醉,一语道破我的企图:“我可不想和你做那事儿,你别开,开了也白开.”
我说没别的意思,就是聊聊.
她撇撇嘴,很世故的说:“说得好听,到时候就不是你了.”
那天我没再坚持,事情已经有了转机,我不在乎再等上几天,让她真的考虑清楚,或许会加融洽.
很快,再一次的联系她,提出要去找她,她说不能去她家里,我自然地说:“去开房吧.”
她又拒绝,我说我不会勉强你的,我很尊重你,我们可以只是聊天,我希望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的,我不会强迫,我还开玩笑:“再说了,你人高马大的,我也强迫不了啊.”
我希望给她一个理由,尽管以聊天为理由很牵强,但起码不是直接冲着偷情去的,她的内心或起身拿起了裤子,怕她穿上我用力的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还在挣脱,但力量却小了很多.
我掏出又涨又硬的家伙儿,抵在她的屁股上,前后的摩擦.
“别做小动作,把它放进去.”
“不.”
“听话,我真生气了.”
我没理她,再一次用力把她放到,疯了似的进攻她每一个敏感部位.这次,我彻底的脱下了她的衣服,吸允她并不是很大的乳房,用手指抠她湿润的下身.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发出了断断续续迷乱的呻吟,身体再也无力挣扎,两条腿渐渐的开启,让我的手加方便在那里进出.
我顾不得自己的感受,像个勤劳的农夫在初春开垦刚刚化冻的良田.
“痒”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紧闭着双眼,双唇微微的开启,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单,胸不停的起伏喘息.
“痒”她又说.
我爬上去,她的腿彻底的分开,把我身体裹在中间,我问她,想么
想,她说.
我说,自己放进去.然后示威般的耸了耸下身.
她的手伸下去,夹住我的小弟弟,上下摩擦了一下,对准了自己的洞口,屁股向上挺了挺凑过来,我猛地往下一压,插了进去.
那一刻,她变得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后来一切变得美好起来,我不停的在她身体里抽动,她也在努力的迎合,大声的呻吟,丢弃了一切向本能屈服.
那天我做了三次,用尽了可以想起来的各种姿势,我就是要让她彻底沉沦,彻底的变成沉浸在原始欲望中的淫妇.
其中一次,特意的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抱在胸前,吻着亲着,看她在我身下喘息辗转,意乱情迷.
那天她离去的很是仓惶,我还在床上喘息未定她便匆忙的穿戴整齐,甚至没有过多的告别,便匆匆的离去了.
后来,她说她很内疚,她觉得自己很脏.
后来,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