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么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么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么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还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奶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乳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
嘿嘿”
“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么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性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什么,故意把“性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入中间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睛再一次滚滚流出.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淫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强兴奋得无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么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肉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肉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凄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冰柔的肉体.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凄厉的哭声,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得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的阴道,肉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开捆绑着冰柔乳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乳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乳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阴户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精液喷贯入冰柔阴户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红斑的阳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性奴隶的要领,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乳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阴道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阴道:“这么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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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彷彿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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