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饭了。
你们这仿佛在看着几千年前的老古董,还是那种一碰就碎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难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又给我加了另外的人设?
好气哦,都要气胖一圈了。
沧栗在众刀男看似不经意实则就是冲着他来的目光下艰难的吃完了午饭,捞起饭后甜点就跑到了白塔,他已经在那个空间呆不下去了,再被看下去,他就想要把这些脑洞不知道开到了哪里的刀剑拉到手合室好好的教他们做刀。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咦,你怎么还拿着吃的一起?”
萤草从房间里面探出了个脑袋,看着气鼓鼓的沧栗有些好奇:“难道是你的那些付丧神给你惹麻烦了?”
沧栗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萤草,终于看得对方都感到不自在才挪开眼睛。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
尤其是说到付丧神的时候,语气里面掩饰不住的笑意是怎么回事。
“咳咳。”姑获鸟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来,“既然都来了,不进来坐坐吗,你这几天忙得我们连见面的时间都没有。”
沧栗一拍脑袋,感觉自己找到了合适的旷工理由。
“我们干嘛要呆在这么无聊的地方。”他原地转了个圈,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向了天空的位置,“目标当然是去现世玩一趟啦!”
“就这么走了,不怕那些付丧神追过来?”
“当然不怕。”沧栗竖起了大拇指,“作为审神者,这点任性的权利还是有的,我们是现在出发呢,还是等你们两个收拾一下再走?”
姑获鸟和萤草向沧栗展示了一下什么叫做从容不迫的一秒换装,她们似乎早就为现世之行做好了准备,连衣服都是现世的风格,之前好看却繁琐的和服被她们换掉,姑获鸟穿上了连衣裙,萤草换上了短裙。
“唔。”沧栗绕着她们走了两圈,给姑姑添了条披肩,给萤草加了件外套,“现世可都是秋天了,妖怪是不怕冷,但是人类可是都穿上厚衣服了。”
“他们可真不容易啊。”
萤草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环住了姑姑的胳膊。
姑获鸟的另一只手拉着沧栗,三个人在白光中去到了现世。
沧栗走后,餐厅一片寂静。
“趁着大家都在而审神者不在,我有些事想要问一下。”三日月掏出手帕擦了擦嘴,看着周围表情各不相同的同僚们,露出一个关怀智障的微笑,“可以告诉我,你们最近行为如此诡异的原因吗?”
“再这么下去,别说治疗审神者的心理问题了,你们都可以逼得他毫无留恋的离开本丸了,这样的结果真的没关系吗?”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清光泄气:“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审神者了,就连汇报任务结果的时候也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从我的眼神里面看出来什么。”
清光的话让某些付丧神们跟着点头,自从知道了审神者的那段过去,他们对着沧栗的态度就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原来这么强大的审神者也有那样弱小被人欺负的过去,他们不知道心中的那份感情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然而转换了一下身份,从他们自己出发,也是不希望有人用着同情可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可是我们确实是心疼他啊。
付丧神泪流满面,本来就不擅长掩饰感情的他们除了不和审神者有接触外,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真的被那两个妖怪说中了。
三日月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姑获鸟和萤草势在必得的笑脸:“你们被骗了,那两个妖怪没有告诉你们真相。”
“哈?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审神者的过去确实有这么一段悲惨的故事,但是绝对没有她们说得那么惨,之前药研从白塔离开后,我刚好在门外听到了她们接下去的对话。”
“她们就是在等着你们用这种别扭的态度了,不管怎么努力都看不到结果,而且也不像是救回付丧神那样立刻有所成就。
唯一让他们不那么难过的,就是他们并没有通过转盘进行传送,因为那只意味着一件事,就是审神者彻底放弃了他们,选择和妖怪回家。
“可恶。”
和泉守一拳打在地上,所有人都意识到他们被狠狠的摆了一道。
“但是大将他只是带着人去了现世而已,我们还没有被放弃。”
药研掏出了自己的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他对于沧栗过去的推测:“她们的话不能全信,但是里面也有可信的部分,通过大将对于拯救者组织厌恶的态度,关于他曾经被抓到斗兽场的事,应该是真的。”
“被迫上场和大妖怪战斗的事也没有作假,大将他虽然经常使用的能力和腿脚功夫无关,但是和我们的几次接触也表现出了优秀的技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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