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远,虽然还是朋友,却已经不是彼此关系最密切的小伙伴了。
但是花妮儿还是盼着梅好的,前头几天梅突然从学校回来,别人不晓得她却知道,梅家里又给她找麻烦了。
这回见梅跟个公安站一起,别个村民还有些担忧,她却满心欢喜,觉得梅是请了外援来报仇了。
“看见了看见了。”于婶拍了花妮儿一下,让她不要嚷嚷“别说话,看着。”
花妮儿被拍了一下,撇撇嘴,不敢跟她娘怼,又把目光转向院里,在梅和那个穿制服的公安身上多看了一眼,心里偷偷叹口气,这个公安看背影还挺精神的,也不知道是梅从哪儿请来的。
院里,张兴业正大发神威,他来见许恒洲,办的是私事,好在这些年他往这边跑得多,有出外差的机会从不错过,跟这边县城的公安也搭上关系了,两头处得还不错。
这回许恒洲临时找他帮忙,他只能去县公安局借了套衣服穿着,他自己制服肩上扛着的肩章级别反而要更高一些。
张兴业做了这么多年公安,虽然开头做的是职,这些年也锻炼出来了,一身威势很能唬人。
他往院里一站,板着张脸,目光凛然地看着对面一群人“我接到报案,你们家有人买卖人口,谁是陈三妹,站出来说话。”
梅奶一个哆嗦,扶着她儿都站不稳了,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官老爷呀,我是冤枉的呀,不关我的事啊”
听见她不伦不类的称呼,张兴业眉头一皱,看得梅奶心肝直颤,又哭天抢地得喊了几声冤,把张兴业喊得头的大了。
“好了好了,我还没问话呢,你急什么。”张兴业冷着张脸制止住老太太的哭嚎。
老太太一声哭嚎憋在嗓眼,被哽得打了个嗝,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张兴业问“你就是陈三妹”
老太太不敢不回,点了点头,又忙着喊冤“大老爷,咱是老实人,祖上都是贫农,可没做过啥坏事啊”
“没做过”张兴业冷笑,指着身旁的梅道“她是不是你孙女”
梅奶嗷的叫了一声,就要扑上去打梅“你个丧门星不孝女,你找人来抓你奶,你咋不死外头,我打死你”
“你想干啥”张兴业斜跨一步,挡住扑过来的梅奶,亮出银闪闪地“手镯”,“当着我的面还想打死人,是不是要我把你铐起来才能老老实实说话”
梅奶一下怂了回去,梅二伯母一脸讨好地笑容凑过来,腆着脸道“这位同志,你可别被这个丫头片哄了,她呀早跟咱们分家了,眼瞅着有出息了就想跟咱这些穷亲戚断绝关系,她说的话都是假的,哪能信啊。”
“是不是假的你说了不算。”张兴业冷笑一声,示意她把梅奶扶起来,对着老太太道“我再问你话,你老老实实交代,如果不说或者说假话,我只能带你回公安局说了。”
他说着扬了扬手上的银手镯,吓得梅奶连连点头。
“她是你孙女。”张兴业指着梅又问了一遍。
这回梅奶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收了后山洼村胡老二家的一百块钱,把你孙女卖给他家是傻儿”
“没有没有”梅奶连忙摆手“大老爷明鉴呀,我是给孙女说个亲,咋就成了那啥,卖人”
“说亲”张兴业冷笑“收人钱了吗”
梅奶嗫嚅几下,低声道“收了”
梅二伯母急道“可那是聘礼钱,谁家儿说媳妇不出聘礼的。”
张兴业冷冷看她一眼“是不是聘礼你们心里头清楚,把读高的孙女嫁给一个傻,还收了人家巨款,跟我说是说亲我看你们是把我也当个傻。”
梅奶和她二伯母小声辩解几句,外头围观的村民已经震惊了,他们并不知道梅奶干了什么好事,这时听张兴业说,才知道她们竟然要把梅嫁给一个傻。
他们村里是有把女儿嫁出去给儿换亲或者攒钱的,可也是先相看好了的,不会有特别大的悬殊。像梅奶这样,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呸,这俩恶婆娘,就是她们在背后使坏,心眼太坏了,咋不把自己闺女嫁给傻。”于婶不好骂梅奶这个长辈,只能对着梅两个伯母狠狠呸了一口。
花妮儿暗道,不让我说话,你自个儿还不是骂起来了,不过她不敢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怕她娘又要收拾她。
正在心里吐槽着,忽然听见身边有人赞同道“对,恶婆娘坏心眼”
花妮儿一扭头,见向辰和许恒洲正站在她们旁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许校长,小许老师,你们也来了。”于婶跟向辰和许恒洲打招呼道。
许恒洲点点头,向辰冲她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和我哥听说梅家出事了,过来看看。”
于婶瞅了眼院里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的梅,叹气道“梅这姑娘命太苦了,摊上这样的长辈,真是”
向辰眼珠一转,故意扬声道“怕什么,这不是有公安局的同志来做主了嘛。”
于婶好奇问“小许老师,里头那个同志说的是真的,梅奶这叫买卖人口”
围观的村民也被他们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们听得也有些糊涂,梅奶这事儿确实做的不地道,恶心人,但是在他们看来,好像又没有严重到那位公安说的那个地步,毕竟是亲孙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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