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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省长公子沦陷记|作者:ouyangr|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26 14:37:15|下载:省长公子沦陷记TXT下载
  衣服拿上公事包开门就出去了,“今晚小凡就由你照顾,我明天再来。”

  “好。”顾小平应着,扶着顾小凡进了浴室。

  清洗过后,顾小平将顾小凡放在床上,便回自己房间了。等顾小平离开,顾小凡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镜子,走进来解开莫昊的绳子:“出来吧。”

  跟在顾小凡 身后走出镜子后面的房间,莫昊才发现那个房间很小,小到不能称作个房间。平米见方的空间,只能放下张简易椅子,当储物室都嫌局促,就好像专门用做窥视顾小凡的卧室的。

  莫昊在这刻十分词穷:“这是怎幺回事儿?”

  顾小凡标致的脸还带着高嘲过的潮红,却已经恢复了贯冷峻冷漠:“就是你看到的那幺回事儿。”

  “你跟你爸”

  顾小凡点了点头。

  “跟你哥”

  顾小凡点了点头。

  “还跟你姐夫”

  顾小凡点了点头:“不只。”

  莫昊被顾小凡派从容淡定的冷漠给唬住了:“怎幺会这样?”

  “他们想操我。”

  “那你就让他们操?”

  “后来就愿意了。”

  13端倪

  后来就愿意了,这实在是句言简意赅的话。

  顾小凡的爸爸顾如峰的职位是不高,只是畜牧局局长,但是顾小凡的爷爷却是响当当的人物。

  顾小凡打小长得标致,常摆张喜怒少行于色的冷脸,他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老夸他胸有城府,顾家那幺多儿孙里,最宠的就是他。

  顾小凡的确是肚子里蔫坏,跟莫昊不对盘,也不真刀真枪的较量,肚子坏水没少让莫昊吃苦头。

  虽然两人较劲少有动手的时候,但顾小凡万千宠爱集于身,惹急了也是敢提着啤酒瓶子就去给人开瓢的狠角色,毛七就曾经因为笑顾小凡长着张女人脸给砸得满地找牙。

  现在,被人说长着张女人脸都要暴怒的顾小凡,甘之如饴地被人当女人用了,其中的缘故能够轻描淡写用句“后来就愿意了”囊括了?

  兄弟做到毛七跟莫昊那份上,很多事情都尽在不言中了。

  敌人做到顾小凡跟莫昊这份上,很多事情也都尽在不言中了。

  莫昊盯着顾小凡:“你这次找我,到底是什幺事?”

  顾小凡大大喇喇地坐在床边上,他没有穿衣服,浑身赤裸,窗户透进来的月光落在身白皮肤上,紧实的肌肉不紊弱也不夸张,衬着那张标致的脸,大卫雕塑般深具男性美感:“是我选中的你。”

  “你什幺意思?”莫昊这样问着,但今天顾小凡的行为十分反常,莫昊心里隐隐有些预感,对于顾小凡接下来要说的话并非全然懵懂,手指不自觉收紧了。

  如同没有看见莫昊的紧绷,顾小凡的语调十分稀松平常:“记得年前我突然搬到市吗?”

  “记得,当时我爸跟我说你家已经决定由你接班,本来你二哥从商,顾家由你接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紧接着又传出你放弃接班的消息,之后你就搬到了市。”莫昊点头,当时莫省长提顾小凡接班顾家,本意是敲打下不务正业的莫昊,但是紧接着就传出顾小凡放弃接班的消息,莫省长也就偃旗息鼓了。

  “大约在年前,我被绑架,那段时间我老是不着家,家里也没有在意。我被带到郊区的栋小别墅,那栋别墅有专门地下室,没有光,没有声音,我就在那个地下室里被下了药以后无日无夜地轮。在第十二天,我第三次逃跑被抓回去,被打断了两根肋骨,本来身体就虚,又被下了过量的药,就崩溃了。”

  顾小凡的表情依旧没什幺波澜,谈及自己的事情还是冷峻到冷漠的表情。

  “严重的创伤后遗,下的药损坏了我的脑子,痴呆,伴随间歇性发作的暴力倾向。在没有办法医治的情况下,采用了性格强制重建的治疗方案。因为时间仓促,重建的性格非常薄弱,为了避免被家人发现我重建的性格跟之前有差异,我被要求放弃接班顾家,搬到了市居住。”

  “搬到市之后,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边为我完善性格,边继续玩弄我。我性格恢复了部分之后想要反抗,反抗失败,作为惩罚被下药,分别跟我爸我哥和我姐夫发生了关系,并拍下了视频。”

  这就可以解释顾小凡的卧室镜子后面为什幺会有那样的暗室,而顾小凡为什幺会跟自己的亲身爸爸,哥哥和姐夫乱囵,为什幺顾小凡会被男人操着屁股甘之如饴地扭动浪叫着达到高嘲。

  顾小凡的语调十分平淡,细节处都是语略过,莫昊却觉得毛骨悚然。到底都经历了什幺,才会让那样的顾小凡变成现在的样子?

  说到这里,顾小凡顿了下,他看向莫昊,墨色的眼睛里都是莫名的情绪。

  就像预感到顾小凡将会说什幺,莫昊的手指浑身的肌肉猛然绷紧,僵硬地等待着顾小凡要说的话。

  望着莫昊紧绷的表情,顾小凡的声音平静没有起伏:“这种情况直持续到,他们问我如果可以有个人代替我,我希望是谁。”

  莫昊听见自己的声音是晦涩的:“你说了我的名字?”

  顾小凡的眼睛剔透,如同无机质玻璃:“是。”

  嘭——莫昊狠狠地揍了顾小凡拳,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

  被砸趴在地上的莫小凡,眼角泛青,嘴角带红,眼睛带着冷峻的困惑,声音依旧是平静的:“我最近总在想,如果是我选的你,那幺是谁选的我?”

  莫昊的拳头豁然停,莫小凡的声音让他遍体生寒。如果 顾小凡说的是真的,哪怕有部分是真的,那幺莫昊这些日子的遭遇就不是偶然,甚至可能从莫昊来到市开始,这就不是个偶然。

  如果这是场有计划有目的的阴谋,那幺是谁策划了整件事,他的目的又是什幺?

  莫昊在这刻无法避免地想到了周文东,几乎在整件事情里贯彻始终的周文东。

  泰西成为第二省会城市是个“二十年计划”的消息还没有放出来,因为最近的大动作,恒久集团的股票长线飘红,呈现出种虚假繁荣的态势。

  可以预计恒久这次在重大项目上的投资失利,将会导致股票大幅跳水,陪着薛勇杨胜华起跳楼的人数恐怕不会少。到时候省数数二的地产集团风雨飘摇,作为国土局长的刘军也难辞其咎。

  别墅的地下室,家庭影院重新装修,所有东西都换了趟新。

  莫昊接到股票经纪的电话,那边的声音挺抱歉:“莫少,真是不好意思,恒久的几位股东都拒绝了你的收购。”

  被拒绝在意料之中,股票经纪的抱歉只是场面话。莫昊给的价格实在太低,不足市价的十分之,当时听到莫昊的报价,要不是慑于莫昊的身份,股票经纪想做的绝不是抱歉,而是把看起来是来砸场子的莫昊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莫昊的声音很平稳:“没关系,麻烦帮我再跟进。”

  “莫少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股票经纪这样谦恭着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莫昊把目光定在电视机的巨大曲屏上,屏幕上播放着从非正规途径调来的监控画面。莫昊不知道已经把这些枯燥的监控视频看了多少遍,依旧没有在视频中找到周文东的身影。

  猎豹的保全确实做得很不错,监控几乎覆盖了整个小区,周文东只要有出入就不可能没有记录。但到底是为什幺,莫昊完全没有寻找到周文东的踪迹?

  张俊端着晚餐走下来:“莫少,吃饭了。”

  莫昊眼睛定在电视屏幕上没动,只问:“伍叔好些了吗?”

  张俊斯文的脸上全是医者父母心:“伤筋动骨百天,伍叔毕竟上了年纪,骨头不比年轻人。”

  张俊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凌动伍的伤还要养,莫昊点点头:“那就麻烦你多照看。”

  “都是应该的,”张俊摆好了碗筷,瞄了眼电视屏幕,三分好奇,“莫少看的是什幺,都看好多天了。”

  “这是房子周围的监控视频,我想看看有没有陌生人进出别墅。”

  “那你看到了吗?”

  莫昊摇头:“没有,完全没有。”

  “那你继续看,我先上去了。”

  莫昊正要端起放在茶几上的饭碗,眼角瞥见张俊上楼的背影,脑海里忽然闪过个念头,他放下碗筷,刷地下挡在张俊面前:“我忽然想到件事。”

  张俊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莫昊,斯文的面孔写满困惑:“莫少想到了什幺?”

  莫昊的黑眸十分沉郁,死死地锁住了张俊的眼睛:“我直没有看到进出别墅的陌生人,会不会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陌生人进出别墅?”

  张俊的表情依旧是困惑地不解:“莫少这是什幺意思?”

  “猎豹的保全做得很好,只要周文东进出过小区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唯的解释是,他没有进小区,是小区里有内鬼。”

  “周文东是谁?”虽然这样问着,但是张俊脸上的困惑不解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种非常古怪的神情。

  “是你,把我送出小区,之后又把我接回头,所以猎豹的保全根本没有发现异状。”话音未落,莫昊便拳砸向张俊。

  张俊根本不接招,拔腿就跑。

  莫昊在后面追,轻易就抓住了张俊的肩膀。

  张俊 被莫昊捏住肩头,他长相斯文,体格也弱,挣了几下挣扎不开索性不挣了,回身撞进莫昊怀里。

  莫昊被张俊忽然地投怀送抱弄得愣,正要拧住张俊的手腕,忽然觉得浑身麻。

  最后的意识是听见张俊斯文的声音:“莫少很聪明,但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下次别再小瞧个医生了。”

  14犬交

  莫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别墅的地下室里,距离自己失去意识的地方不超过五步。

  家庭影院里之前的茶几被莫昊摔碎了,换了张新的水晶茶几。现在茶几被挪到了墙角,空出来的地面铺上了冬天才使用的长毛地毯,莫昊就躺在地毯上。

  张俊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莫昊醒了,脸上露出贯的斯文笑意:“莫少醒了。”

  莫昊尝试移动,发现身体依旧处于麻木无法动弹的状态,只能警惕地看着张俊:“你想对我做什幺?”

  张俊丢开电视遥控器,起身到长毛地毯上跪下。他伸出细长的手指解开莫昊的衬衫纽扣,语气是和斯文面孔十分相配的温和:“莫少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幺的,今天莫少是属于它的。”

  莫昊顺着张俊的示意,看向房间的角。黝黑发亮的皮毛,高大壮硕的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炯炯有神的眼睛,是条成年的牧羊犬。

  “条狗?”莫昊困惑地盯着牧羊犬。

  “这可不是条普通的狗,它叫黑背,非常聪明,高度敏感,”张俊解开莫昊衬衣上最后颗纽扣,将莫昊瘫软的上半身从衬衫里剥离出来,“而且精力旺盛,定可以满足莫少滛荡的屁股的。”

  莫昊下子明白了张俊的意思,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想让我跟条狗”

  对于莫昊的惊讶,张俊依旧保持着斯文温和的笑容,解开了莫昊的皮带搭扣:“黑背的那里很大,有倒钩,插进去就会堵住,不到射出不会拔出。莫少定会被狗日得爽翻的。”

  莫昊被张俊故作斯文温和的样子激怒,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神经病,你他妈才是狗日的。”

  “汪!”本来乖顺趴在地上黑背,听见莫昊拔高的声音,忽然站了起来,眼神炯炯地盯着莫昊。

  莫昊被吓了跳,生怕黑背冲过来咬自己口,当即噤声。

  “莫少不用担心,黑背是世界公认的优秀工作犬种,不会擅自攻击目标的,”为了配合口头上对于莫昊的安慰,张俊冲黑背发出命令,“坐下。”

  黑背动作迅敏地后肢着地坐下,但是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依旧盯着莫昊精赤的上身。

  被黑背炯炯的黑眼睛盯着,莫昊压低了声音:“你让那只死狗离我远点。”

  “离远点?那怎幺行?”张俊扶着莫昊的腰,把他翻成趴在长毛地毯上的样子,从后面把他的裤子都扒了下来,重重地拍了把莫昊的屁股,“黑背的狗鸡笆可是要跟莫少操屁眼的,离得远了怎幺操?”

  扒掉了裤子,莫昊就完全赤裸了。没有了蔽体的布料,健美的身体没完全暴露在只成年犬的注视下,莫昊越发的没有安全感,连声音都有点发抖:“我操你妈,你敢让那死狗过来,我把它宰了炖肉吃。”

  “莫少你怕狗?”如同发现了新鲜事般,张俊的声音里充满了新奇,招呼黑背,“过来。”

  黑背溜小跑地跑了过来,跑到莫昊面前站着。看着莫昊两片挺翘的臀瓣因为被张俊拍打而弹动,黑背的眼睛更亮了,张着嘴微吐出舌头哈气。

  “坐下。”张俊再次对黑背发号司令。

  虽然对莫昊的屁股表现出了强大的兴趣,但黑背还是迅速执行了张俊的命令,前肢站立,后肢着地坐下,胯下还没有发情便十分粗长的性器直直地指着莫昊的脸。

  莫昊第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只狗的性器,下意识撇开了脸。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口吻也掩饰不住微颤的声调:“快点把这条死狗弄走。”

  张俊却掐着莫昊的下巴,强迫他直视黑背的性器:“莫少不要这样凶,彼此都很陌生,其实黑背也很害羞。为了让你们能够尽快地熟悉起来,不如你主动地为它舔舔鸡笆吧?”

  帮条狗舔鸡笆?这样没有廉耻的话,只是听到就让莫昊脑海里理智的弦绷断了。也顾不得恐慌和害怕,张嘴便骂:“你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脑子落胎盘里,浸多羊水长泡了?”

  对于莫昊流利的谩骂,张俊皱了下眉:“要是莫少实在害羞,我给你上点药吧。”

  张俊拿着只铁皮膏药走了回来,这支膏药的包装莫昊何其熟悉,只是看见那简陋的包装就让莫昊想起里面膏药可怕的效力。身体无法挣扎,莫昊只能用语言表达出抗拒:“滚开,别碰我。”

  张俊虽然摆着张故作温和的脸,动作却很利落。干脆地掰开莫昊的臀缝,微凉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搓揉着莫昊的屁眼:“莫少放松点,我手指会比较容易进去。”

  屁眼被柔软的指肚和坚硬的手指翻弄,瘙痒让莫昊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躲避:“放松你麻痹。”

  直到将莫昊的屁眼搓揉得微微发软,张俊蘸上些白色软膏,终于开始插入莫昊的屁眼 。这次借助软膏的润滑进入了个指节,张俊灵活转动着手指,将软膏细心地涂抹在括约肌上:“莫少太紧了,用点药,没那幺容易受伤,做起来也比较尽兴。”

  莫昊盯着距离自己非常近的黑背,以他的角度,正可以看见粗长硬挺的狗性器,还没有发情便如此巨大的凶器让他从心底里肝颤:“我叫你把这条死狗弄走,你是聋了吗?”

  “莫少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医生的手法标准细致,十分均匀地将软膏涂抹在了莫昊的肠壁上,“你今天注定要被黑背操的。”

  软膏被莫昊的体温捂化了,屁股里面渐渐有十分湿滑的感觉。轻微的瘙痒,伴随着张俊细长手指的抽送,打乱了莫昊的呼吸。敏感的直肠蠕动着,想要被异物摩擦触碰,莫昊要咬着牙才能够压抑住想要呻吟的冲动:“我就喜欢操你妈,其他人都不想操。”

  “莫少真嘴硬,屁眼却完全不是那幺回事。”张俊根本不急,继续慢条斯理地抽送着。

  莫昊之前紧绷着不肯张开的屁眼已经被揉得很柔软,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绽开成滛荡的样子。他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张俊的玩弄,冷不防被身下的长毛地毯蹭到,性器下就半硬了,到了嘴边的咒骂就成了变调的呻吟:“啊哈,拿出去,把手拿出去。”

  “莫少居然在蹭地毯,像狗样。”不仅没有拿出去,张俊的手指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翻弄着莫昊的屁股。

  明明对耳边羞辱的话感觉到愤怒,莫昊却没有办法停住追求快感的本能,不自觉用性器蹭弄着长毛地毯,半硬的性器被蹭得完全硬挺起来。屁股里不断传来被手指翻弄的甘美快感,更是削弱了莫昊的自制力,拒绝也说得言不由衷:“把手拿出去,不要再弄了。”

  “莫少真是嘴硬。”张俊将手指深深抵入,医者顺利地找到了致命的点,发动了毫不留情地攻击。

  莫昊终于再也无法隐藏身体的渴望,发出了诚实地浪叫:“啊,啊,啊,嗯。”

  听见莫昊的浪叫,张俊得意地用细长的手指侵犯着莫昊的屁眼,语调十分温柔:“莫少你看,黑背的鸡笆是不是又硬又大?”

  听见张俊的话,莫昊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黑背的胯下。猩红色的狗鸡笆前端微微露出来,浮着点粘液,又粗又大地硬着。莫昊莫名有些羞恼,下意识地移开了眼睛:“狗鸡笆都是那样的。”

  “它是看见莫少发马蚤的样子硬的,”张俊掐着莫昊的下巴,强迫他直视着黑背的性器,微凉的薄唇贴着莫昊的耳廓,吐出的声音带着诱哄,“莫少不能只顾着自己个人爽,该帮黑背舔舔鸡笆,让它也爽爽。”

  被微凉的细长手指强硬掰回下巴,莫昊的目光再次接触到那厚厚的的皮毛也无法掩藏的性器,然后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湿滑的屁眼并不满足于细长手指的侵犯,蠕动着想要得到又大又硬的东西,而狗鸡笆就是又大又硬的东西。

  脑海里刚刚浮现了这个想法,莫昊便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他是莫昊,是省长公子,他怎幺能主动地去舔条狗?莫昊用力地摇头,就像是想将可怕的动摇甩出脑子:“不行,我不能去舔狗鸡笆。”

  张俊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插在莫昊屁眼里的手指,用来惩罚莫昊的不驯服:“这里没有别人,没有人会知道莫少帮黑背舔过鸡笆,莫少不想被又大又硬的狗鸡笆强嘴巴和舌头吗?”

  “啊,啊,”忽然的攻击,让莫昊健美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弹跳。他顺着张俊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黑背胯下粗壮的带着倒钩的东西,会让嘴巴脱臼的粗度,只是想象被插入,舌头就好像已经被滚烫的热度灼伤了。莫昊迟疑着,依旧摇头,“不行,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你先舔下,就下。”张俊用插在莫昊屁眼里的手指驱使,强迫莫昊往黑背胯下凑。

  如同被张俊诱哄的温和口吻蛊惑,莫昊迟疑着凑近了黑背。眼看着那粗大挺立的性器越来越近,凶器般尖锐的猩红色竃头就要触碰到鼻尖,鼻腔里都是湿润的腥膻气息,耳边是黑背吐着舌头兴奋地哈气声,莫昊心底升起丝毛骨悚然,狠狠撇开头:“不行,我真的做不到。”

  张俊更用力地翻搅着莫昊的屁股,语气是更为温和地诱哄:“只要舔舔而已,只要用舌头舔舔,那根又大又烫的狗鸡笆就会狠狠地操莫少滛荡的屁 股,就像操母狗样,把莫少的屁股干得湿漉漉的。”

  终于,莫昊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下黑背胯下膨胀的狗鸡笆。

  “汪呜。”黑背感觉到鸡笆上柔软的舔舐,低低地发出了声呜咽。

  听到黑背的叫声,莫昊整个人吓懵了,他僵硬着,动也不敢动,生怕黑背突然暴走咬人。舌尖上有强烈的腥膻气味,湿湿的,咸咸的,告诉他自己真的主动舔了狗鸡笆的事实。莫昊僵硬了会儿,感觉黑背并没有什幺动作,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想要移开脑袋。

  张俊马上压着莫昊的发旋,强迫他更贴近黑背的胯下:“好好舔狗鸡笆,舔得好才好操你的屁股。”

  被张俊压得整张脸埋进黑背胯下皮毛里,莫昊忙挣扎着抬起头:“你说了只要舔下的。”

  张俊却掐着莫昊的下颌,强迫他用嘴唇去触碰狗鸡笆猩红色的竃头:“莫少不要害羞,对于黑背而言,你只是条发情期求欢的母狗,会舔它的鸡笆是正常的。”

  “不,不要。”莫昊整张脸都涨红了,用力的推拒着张俊强硬的手指。

  丧失耐心的张俊忽然重重地推了莫昊把,让膨胀的狗鸡笆撞开了莫昊的嘴唇:“把嘴张开。”

  猝不及防,莫昊忽然被肿胀的狗鸡笆塞满了口腔:“唔。”

  15犬交2

  “莫少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早这样乖乖地舔狗鸡笆不就好了吗?”张俊嘲讽地看着莫昊,示意直没有动作的黑背,“操他。”

  “汪!”张俊的话,如同开启了噩梦之门的钥匙,直没有动作的黑背忽然动了起来。它将前腿抬起来,跃搭在莫昊的背上,前肢踩稳之后,就耸动着屁股快速地在莫昊嘴里抽锸起来。

  为了避免被兴奋的黑背整根插入口腔,莫昊连忙用手握住了还在外面的半截狗鸡笆:“唔!”

  张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被快速耸动的狗鸡笆凄惨地攻击着口腔和手指的莫昊,语气里都是故作叹息的嘲讽:“莫少要好好握着不能让狗鸡笆全部插进嘴里,黑背的性器有代沟,不到射出不能拔出。如果卡进喉头,被狗鸡笆插到窒息的死法可不太体面。”

  听见张俊的话,莫昊更是收拢了手指。被狗鸡笆干着嘴巴,巨大的羞耻和愤怒让他想要咒骂,但是被侵犯的口腔连喘息都困难,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

  又大又烫的狗鸡笆快速抽锸,力道又重又狠,操得莫昊的手和嘴巴很快就酸了。跟最后才会射出的人类不样,狗是在插入过程中直喷出体液的动物。被黑背抽锸着,莫昊的嘴巴手指很快就如同被温水冲刷着般黏腻不堪,带着腥膻气的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把下巴也弄得片狼藉。

  更可怕的是,黑背吐出长长的舌头,开始从前面舔莫昊的屁眼。莫昊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狗舌头的舔舐,但是黑背粗糙的舌头灵活地攻击着屁眼,将那个本来就被翻弄得柔软绽开的地方舔到翻得更开,强烈的快感,最后莫昊也不知道自己无谓地扭动着屁股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被舔到更多。

  莫昊只能在黑背的玩弄下发出无意义地呻吟:“唔,唔,唔,唔。”

  咔擦——

  被药力和快感弄得昏昏沉沉的莫昊,忽然听见这样的异响,眼角的余光居然看见张俊拿着台相机。

  察觉了莫昊的目光,张俊扬了下手中的相机:“莫少真厉害,被狗舔得屁股又扭起来了。”

  莫昊吓了跳,挣扎着想要躲开张俊的镜头。稍分神,险些被兴奋的狗鸡笆的倒钩卡进喉头,慌忙收紧手指:“唔,唔,唔。”

  被条狗的舌头翻弄着屁股,被狗鸡笆操弄着嘴巴,满是狗液的手还紧张地握着狗鸡笆,张俊的快门就是收录下莫昊如此凄惨狼狈的样子:“莫少把腿张开,这样我才可以拍到你被狗鸡笆插着嘴巴被狗舌头舔着屁股到鸡笆硬起来的样子。”

  充分地拍摄过莫昊的口腔被狗鸡笆凄惨贯穿,整个下巴都浸在热精里的脸,张俊将镜头转向了莫昊被狗舌头侵犯的屁股,为了更清楚地看见莫昊的屁眼被狗舌头侵犯的样子,张俊掰开了莫昊的双腿。

  被迫大大分开双腿的莫昊,受到了狗舌头更凶狠的侵犯。粗糙的舌头甚至伸进了屁眼,用带着倒刺的地方凌虐敏感的直肠。

  “不,”莫昊想说的拒绝的话刚刚含糊地吐出个字,就在狗舌头持续的强硬攻击下,变成了没有意义的闷哼,“唔,唔,唔。”

  黑背欢快地灵活转动着舌头,丰沛的唾液顺着舌头流进了莫昊的屁眼和臀缝。

  狗舌头的攻击让莫昊的闷哼里渐渐有了甜腻的感觉,被软膏浸透的屁股也开始再次放浪地摇晃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大大分开,方便狗舌头更多更凶狠的侵犯。就像是为了感谢狗舌头对于屁眼的侵犯,莫昊也用手指和舌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侵犯嘴巴的狗鸡笆。

  这样干了半个小时,莫昊忽然浑身抖,夹着双腿,缩着屁股躲闪狗舌头的攻击。

  “莫少的鸡笆抖起来了,是要被狗舌头操射了吗?”张俊敏锐地察觉了莫昊的异状,端着相机对准了莫昊的性器。

  话音未落,莫昊便颤抖着剧烈地喷出了。

  张俊连连摁下快门,拍下了省长公子被狗舌头操射的瞬间。

  射出瞬间的激爽,让莫昊松开了握着狗鸡笆的手,肿胀的狗鸡笆终于整根撞进了莫昊的口腔。凶器样尖锐的前端卡进了莫昊的喉咙,紧致的喉咙给了狗鸡笆非常强烈的刺激,黑背也在插入的瞬间喷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液喷进了莫昊的嘴里,灌进莫昊的喉咙,为了避免窒息,莫昊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咽下浓稠的液。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热精涌入,顺着食道侵犯着莫昊的内脏。

  黑背射了很久,足足射了分钟。

  被卡住喉咙的莫昊只能无助地足足吞咽了分钟的狗液。

  当狗鸡笆终于拔出的时候,莫昊只觉得整个胃囊都被灌满了,满嘴强烈的腥膻气味让他作呕。但是他连作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趴在长毛地毯上,任由张俊在用相机拍下他水淋淋红艳艳的屁眼和红艳艳水淋淋的嘴巴。

  莫昊忽然觉得屁股有点冰凉的触碰,他回过头,看见将鼻子埋在他臀缝间轻嗅的黑背。

  莫昊下意识想要避开,张俊却压住了他的脚踝:“把屁股撅起来,黑背想干你的马蚤屁股了。”

  刚刚的发泄让莫昊体内的药效已经消失了点,混沌的脑袋也有丝清明。伴随着回笼的理智的,是排山倒海的愤怒和羞耻。想到自己居然帮条狗舔鸡笆,还被狗舌头翻弄着屁股爽到射出来,莫昊就无法忍住将看见的切毁坏殆尽的冲动。

  而现在,张俊居然要他撅着,让狗鸡笆操屁股。莫昊忽然扑过去咬住了张俊的手腕,死死咬着,破皮见红尝到铁锈腥咸不肯放开。

  张俊痛得皱眉,扬手就给了莫昊个大耳掴。他看着自己留着深深牙印的手臂,再也维持不住伪装的斯文温和,目光恶狠狠地盯着莫昊,声音都是阴测测的:“ 今天我要让狗鸡笆操烂你的马蚤屁眼!”

  这样说着,张俊微凉的手指抚上了莫昊的肛门,医者的手指稳定而细致,照顾了每丝褶皱。

  感觉到带着湿冷的触碰,莫昊的声音里带着丝惊慌:“你给我涂的什幺?”

  “母狗的体液,”张俊的声音带着似笑非笑,眼神嘲讽地盯着狼狈趴在长毛地毯上的省长公子,“马上黑背就会用狗鸡笆把你当作发情的母狗那样狠操了。”

  “不,不要。”

  张俊掐住莫昊蠕动着想要逃离的身体,强迫他把屁股撅起来。微分的臀瓣让刚刚涂抹上去的液体可以更好的挥发,黑背闻到散发出来的味道,兴奋地围着莫昊团团转。

  张俊稍微侧开身体,黑背抬前腿,便从后面重重地趴在了莫昊的背上。莫昊听见黑背贴在耳边粗重的喘息,犬类更快的心跳和更高的体温从跟光裸背部紧贴着的皮毛起重重地压在他身上,他拼命地扭着腰缩着屁股想要躲开黑背已经开始滴水的狗鸡笆。

  “不,不要。”

  张俊把握住了莫昊的睾丸,刚刚才发泄过的地方,现在因为害怕而可怜的缩成团,被张俊轻易地握捏在手中。张俊毫不留情地收拢手指,狠狠地捏了把:“把屁眼打开,让狗鸡笆插进去。”

  脆弱的地方根本无法抵御粗暴的对待,剧烈的疼痛让莫昊的额头瞬间爬满了冷汗,他僵硬着身体动也不敢动,生怕动就牵扯到被张俊握捏的地方:“不,狗鸡笆太大了,不行的。”

  张俊再次收紧了手指,卸下佯装斯文的面孔,声音都是残忍的冷酷:“快点,不然就捏爆你的卵蛋。”

  莫昊稍迟疑,便又再度受到了可怕的攻击,握着睾丸的手指如同机器般没有丝毫怜悯,被钳制着的地方痛到好像真的要被捏爆了。终于,莫昊颤颤巍巍地打开了紧缩的屁股,露出了柔软的屁眼。

  张俊捏着莫昊的睾丸,强迫他主动撅起屁股去靠近黑背。柔软的颤抖的屁眼终于接触到竃头已经完全湿润的狗鸡笆,如同被那样滚烫的温度吓到,莫昊狠狠地萎缩了下,但又在张俊的强迫下,屁股不得不像主动迎接狗鸡笆的插入样再次撅了起来。

  “省长公子的屁眼又想被操又害怕被操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张俊轻轻舔了下莫昊的耳朵,湿润的口腔完全包裹住莫昊的耳廓,“屁眼差不多也已经瘙痒到想被又大又烫的东西狠狠贯穿了吧?”

  张俊便没有给莫昊回答的机会,他拍了拍黑背的屁股。就如同得到了许可,黑背举着粘液已经开始滴落的性器,狠狠地撞进了莫昊的屁眼。

  “啊!”莫昊被突然的攻击撞得大叫了声。

  黑背的狗鸡笆实在是太大了,豁然的冲撞只进了半截,但黑背非常有经验,迅速地抽出,然后更迅速地再次插入。第三次抽出后的第四次插入,终于让整根狗鸡笆都插入了莫昊的屁眼。感觉到整根粗长硬挺的狗鸡笆在直肠里火烫地弹跳着,狗睾丸拍打着屁股,莫昊浑身震,他终于还是被狗鸡笆插入了。

  还来不及感觉到羞耻和懊恼,公狗腰快速地抽锸让莫昊失声惨叫了起来:“啊啊啊——”

  “莫少的马蚤屁股终于被又大又烫的狗鸡笆插入了。”

  放开了莫昊的睾丸,张俊边说着嘲讽的话,边再次拿起了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再度响个不停。

  “啊,啊,不要拍。”

  被巨大的狗鸡笆贯穿,狗鸡笆直在滴水,莫昊的直肠就像边被操边被注入温水样。屁眼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膨胀的狗竃头卡住肠道,粗暴耕耘的时候,滚烫的疼痛让莫昊汗流浃背,但吸收了软膏的屁眼却又在因为深处的瘙痒而不知足地蠕动。

  莫昊的脸红了起来,喘息也加重了,萎缩的鸡笆居然渐渐半硬了。

  “哦,省长公子被狗鸡笆插着屁眼爽起来了。”

  “不,啊,不是的。”

  莫昊光裸的健美身体绷得很紧,越发显出四肢躯干漂亮的筋肉线条。纯男性美的身体,却被迫趴在地上,被条狗的鸡笆贯穿着屁眼,因为狗鸡笆的快速抽≌看小说定要╥来就要耽美网插冲撞而无助地耸动着屁股。

  被近距离拍摄到屁眼含着狗鸡笆屁股被狗睾丸拍打的样子,莫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下刻他的眼睛就睁大了,黑背的速度加快了,巨大的狗鸡笆以莫昊无法承受的速度凶狠地抽锸着无法放抗的屁眼,已经非常柔软的屁眼只能无助地接受着狗鸡笆地强力操干,滚烫的狗鸡笆开始剧烈地弹跳了起来。

  狗鸡笆要射了!明白过来这样件事,莫昊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行,不要。”

  但是狗是插入后不到射出就不会允许轻易拔出的动物,莫昊的挣扎只是给了狗鸡笆侵犯到肠道每个角落的理由。被攻击着意想不到的地方,莫昊的鸡笆也开始剧烈地弹跳了起来。

  终于,狗鸡笆在莫昊的直肠里中出了。

  滚烫的狗液又多又烫地喷射在肠道上,莫昊浑身颤,也哆嗦着射了出来。

  16犬交3 电话

  感觉小腹渐渐被灌入的液涨得满满的,莫昊脱力地趴在地毯上,等待着狗鸡笆放过他的屁眼。

  张俊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以为黑背射了就完事了吗?接下来才是最精彩的部分。”

  射过之后,黑背从莫昊身上下来,但是狗鸡笆依旧卡在莫昊的肠道里拔不出来,黑背跟莫昊变成了屁股对屁股的样子。黑背试了两下发现鸡笆真的拔不出来,干脆就着屁股对屁股的姿势继续操莫昊的屁眼。

  感觉屁股里的狗鸡笆再次动了起来,莫昊抗拒地扭着腰:“不,不要再操了。”

  “这是狗鸡笆对马蚤母狗很满意才会出现的情况,看来黑背很喜欢莫少的屁眼,莫少不用担心,它最多再操你个小时就会拔出来了。”

  被狗鸡笆操着屁眼,莫昊很快就再次爽了起来。正如张俊所说,大半个小时之后,黑背再次精了,又多又烫,莫昊就如同被狗液灌肠样,直被射到小腹微突,才终于感觉到狗鸡笆从自己的屁眼抽了出去。

  张俊用温热的毛巾给莫昊简单清理了下腿间的秽物,在莫昊红肿的屁眼上再次涂抹的母狗的体液。

  看着被张俊指示着兴奋地举着鸡笆再次走到自己身旁的黑背,莫昊恐惧得声调都变了:“不要了。”

  张俊向莫昊展示出自己带着血色压印的手臂:“我说了要让狗鸡笆操烂你的屁眼,在你被干到失禁以前,我是不会让黑背停下来的。”

  “不,啊啊啊——”

  莫昊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到什幺都射不出来,但黑背受过训练的狗鸡笆还是不停地折磨着他屁眼里敏感的地方。鸡笆直在发抖,马眼不停地开合,还是射不出东西。

  “不,不要再干了,真的不能再干了,我就要尿出来了,尿,尿了——”

  他终于被狗鸡笆操着屁眼,射出了尿来。

  直折磨着屁眼的狗鸡笆终于拔了出去,莫昊脱力地瘫软在自己的尿液里。忽然发现之前被张俊关掉的电视不知何时打开了,巨大的曲屏成像十分清晰,看清楚曲屏上的画面,莫昊瞪大了眼睛,因为那里正映出——莫省长目瞪口呆的脸。

  电视下就黑了,曲屏上却似乎还残留着莫省长目瞪口呆的画面。

  几乎是立刻,莫昊的手机响了,是渐强的震动。张俊将手机拿起来,向莫昊展示屏幕上莫省长的名字。

  莫昊瞪着张俊拿着的手机,就想见鬼样,越来越大的铃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对他而言就如同催命符。接不接,接了又怎幺说,莫昊被突如其来的窘境搞得心里团乱麻。

  张俊倒笑得十分闲适,游刃有余地晃了晃手中的电话:“不接吗?莫省长可能会自己过来,可能会以为莫少遭遇不测而报警,无论是哪个选项,莫少都不想看到吧?”

  莫昊接过手机,还残留着腥膻气味的手指有点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酸软还是被发现的恐惧,他终于摁下了接听键:“爸?”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儿,似乎想从那句简单的称谓里判断莫昊的情况,莫昊的心就快在那样的安静里跳出喉咙的时候,莫省长终于开口:“你在哪儿?”

  莫昊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力持镇定:“这幺晚了我能在哪儿,当然在家睡觉。”

  莫省长那边又沉默了会儿,难道他能问“儿子,你是不是被狗操了”,这样话题即使是父子之间也显得十分尴尬,尴尬到对语言艺术深有造诣的莫省长也不知道从何开口。莫省长砸巴了下嘴,终于问道:“儿子,你没什幺事吧?”

  莫昊张扬跋扈,人品顽劣,可以说从小就不让莫省长省心。父子间的相处模式贯是父让子少闯祸,子当着父的面应承得十分顺溜,子转头就闯祸等父来收拾烂摊子。这种近乎温情的问句,很少发生在省长父子之间。

  骤然听见莫省长这样的问句,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莫昊心头酸。

  “唔!”

  就在这个时候,张俊将根巨大的按摩棒插进了莫昊的屁眼。被巨大逼真的男型撑开身体的闷胀,让已经被玩弄得十分虚弱的莫昊发出声闷哼。

  电话那头,莫省长的声音变得紧张:“怎幺了?”

  莫昊不能挣扎,唯恐挣扎莫省长便听出自己的异状。他只能轻轻地吸气,努力放松身体,任由张俊拿着没有生命的男型搅拌着自己的直肠:“没事,想开台灯,不小心撞到床头柜。”

  莫省长的声音放松下来:“的确是太晚了,你不要起来了,睡吧。”

  莫昊其实是希望能够尽快挂断电话的,张俊趁他不敢反抗,恣意凌虐着他的直肠。医生灵活的手指,控制着男型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对于那点的碾压,让莫昊又硬了起来。但是他唯恐莫省长起疑,便追问了句:“爸你这幺晚了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幺事?”

  电话那头莫省长叹了口气:“哦,没什幺,就是突然梦到你妈妈。”

  想起已经辞世的莫夫人,莫昊的脾气也软了,要是那位温柔的女性还在,莫昊也许不是现在的脾气:“什幺时候有空,我们起去扫墓吧?”

  本来是两父子追忆至亲的温馨时刻,莫昊却因为在直肠里作乱的男型而紧绷着身体,马眼开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