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下,终于找回了易筋经,欢欢喜喜地赶赴少林寺。
欧阳双把至尊楼内的所有机关暗道迷宫,通通关闭后,把至尊楼交由个信任可靠之人代为管理,先同祝雄风玉宛青二人把楚楚送回移花宫。
祝雄风督促她好好练功,不得忘了师父的遗训。三人在移花宫住了宿,第二日,同楚楚洒泪而别。
不日回到杭州,把公平府重新修建,切收拾妥当就等四月初八那个日子了。
其间,祝雄风玉宛青二人又同去了趟欧阳依依失足坠落的断崖。费尽千辛万苦下到崖底却无所获,欧阳依依竟是尸骨无存了,祝雄风悲伤些时日,虽玉宛青百般开导,总是不见喜色。
这日到了开封。开封乃二人邂逅相识相恋的地方,虽春寒料峭,但毕竟在二人心目中的地位不同,在玉宛青的柔情抚慰下,祝雄风终于从依依命丧崖底的伤痛中走了出来,脸上始有喜色也多了欢声。
二人在开封呆了数日,这天上午照例去城南的荷园玩,忽见树下有群小孩在打架,细看之下,却是五个个矮的围打个个高的。那个高的男孩足足比个矮的五人高出头,却毫不还手,站着动也不动,任凭那五个人踢打,连哼都不哼声,目中全是迷茫之色。
这五个男孩各自打了通,见高个男孩如同木偶般,俱都兴味索然,骂骂咧咧地走了。
祝玉二人看着奇怪,想不明白这高个男孩何以会受尽欺凌不还手。待五男孩走后,高个男孩始有泪水滚出,只见他右手在怀中掏出只馒头来,左右看看,脸上忽现喜色,用脏得发亮的袖口擦了把鼻涕,张口咬向馒头,馒头已送到了嘴边,却又打住,摇摇头咽下口水,又放入怀中,转身而去。祝玉二人均觉奇怪,便跟在男孩后面。
那男孩左转右拐,走了大半个时辰,在处破烂的茅草屋前停住,看看四下无人,打开篱笆样的门走了进去。
祝玉二人见这茅草屋四处透风,似乎随时都有会摇摇欲倒,均想:这男孩来这茅屋做甚二人见男孩穿着甚至是单薄破烂都认为他是个乞丐,还道这是他的家呢。
忽听茅屋里传来说话声,那男孩道:“娘,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吃得”只听得咳嗽几声,个女声喜道:“俊儿,哪里来的馒头”男孩吱唔道:“娘,是,是”女声道:“俊儿,娘不是经常告诉你人穷志不短的道理,你怎么还去拿人家的东西。”
二人听茅屋里传出女人说声,均想:原来里面住着乞丐母子俩,难怪那男孩被五个人围着打而不还手,原是偷了馒头。自己不舍得吃,却带回给娘吃,倒是个孝顺的孩子。而更想不到那做母亲的却训斥起来,听她言语是个知书知理之人,也不知是从哪里落难而来,当下透过茅屋的缝隙向里面看去。
只见地上支只床板,床板上半卧着位妇人,那男孩正跪于面前,只听妇人道:“俊儿,你爹做了坏事遭了报应,害我们母子俩人流离失所,遭人白眼受尽人欺。可我们做人要有志气啊俊儿,娘这下半辈子可就全指望你了,希望你日后有出人头地的天,可你不学好,去偷人家的东西,呜呜。”说着哭了起来,男孩见母亲哭了,也扑在了妇人腿上放声大哭。
哭了半响,那妇人先擦干了男孩脸上的泪水,又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说道:“俊儿,来,扶娘起来。”男孩“嗯”了声,用肩帮搀住妇人的只胳膊,搀起妇人,说道:“娘,你要干什么”妇人道:“娘这几日气色好了,咳嗽也没有那么厉害,活动活动就可以干活。”男孩央求道:“娘,你病还没有好,不可以干活。”妇人苦笑道:“没事。”说到这里,又是大咳起来。
玉宛青见到这对孤儿寡母如此坚强,心中既佩服又感动,想到自己刚和母亲相认的幕,心中酸,滴下几滴泪来,转脸看去,祝难风也眼圈红红,心想:风哥哥,也被这对母子感动了。
忽听祝雄风道:“青儿,你知道这对母子是谁吗”玉宛青道:“对落难的母子啊”祝雄风道:“他们正是乐艳春,南俊母子啊”玉宛青大吃惊,再看向那妇人,见她虽面色憔悴,却丝毫掩饰不住端庄秀丽的模样。
祝雄风道:“青儿,你进去多给他们点银子,给了就走。”玉宛青点点头,接过祝雄风递过的钱袋,用手掂量下,有七八两,当下推门走进茅屋。
乐艳春见有人进来,吓了跳,道:“姑娘,你,你找谁”
玉宛青道:“我家老爷见你们母子俩孤苦伶仃,心生怜悯特意让我送点银子来。”说时递过钱袋。
乐艳春并不接,怯声道:“敢问姑娘你家老爷是谁我们母子二人并不相识。”
玉宛青道:“我家老爷姓祝,他看到你们母子俩受苦,心中不舒服,就遣我送点银两,以解燃眉之急,不要问太多,拿着就是。”说罢,硬把钱袋塞到了乐艳春手中,转身出门,同祝雄风携手而去。
第二日,二人临行前再来茅屋却不见了乐艳春母子,二人都心生奇怪不已。
四个月后,正当阳春四月,杭州城已是片花的海洋。
重新装修后的公平府,重焕昔日的繁盛,全府上下其乐融融,热闹非凡,正忙于祝雄风玉宛青二人的大婚之喜。二人虽在荒岛时已经盟誓成婚,但祝雄风总觉得太对不住玉宛青,特意请大方作证婚姻人,正大光明地名媒正娶。
其间,江湖上三山五岳名门世家各帮各派俱都送来喜礼,鼎盛时。最令祝雄风感动的是辛辣柔柔二人送来的礼物,块三十斤覆满青苔的石头,上面刻着“终老于此,无怨无悔”八个字,竟同那日在峡谷峭壁上所刻的般无二,只是字迹小了点而已。
酒尽客散,二人近得洞房。
昏淡的烛光下,祝雄风掀开玉宛青的红盖头,在红烛流丹下,只觉她娇媚无限,楚楚含情,登时有了种从未有过的喜悦感。
祝雄风道:“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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