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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节

作品:小说合集|作者:佚名|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25 21:55:16|下载:小说合集TXT下载
  球」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麽好的村长,我都不敢想像会过什麽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甚至连性茭的自由都没有」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麽流氓」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麽」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什麽」英姿又瞪大眼睛。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小芳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麽,还用多说吗」

  「你们无耻」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地球太大我修理不了,但修理你这个死顽固,我还勉强干得来」

  说着,我迅速摘下她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像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乱舞。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适合这个大近视的书娘,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细细的光腿乱踢了。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xing欲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会不举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我的,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小芳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

  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後,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东,而小芳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後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於是我乱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换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後的第叁个春天到来了。

  从简单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多,其实,我在这山村一直都四季如春,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山村叁春之五

  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後,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了。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 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後,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到邻村去了。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小芳和红梅也一齐参与,六个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麽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翠花说道∶「那当然是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 晓得按着人家的大腿蛮干,不过到完事後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小芳、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这条蕉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叁寸长的米蕉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要把手儿环握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嗔道∶「狗男人,不去旁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有份,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虎妞说完就制住小芳,红梅想帮小芳,看看情势也 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叁路扑来。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时宿夜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叁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绵的村姑,这时她们一个个彷如yin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早如麻鹰捉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 准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露出丑物。

  小芳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开玩笑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愿落入她们叁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叁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後反剪绑在屋中木柱子上,小芳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叁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後,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叁两下手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小芳便向虎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这时,小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叁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但被红梅和小芳堵住门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麽了。

  於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像叁角形的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 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堆。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麽的,掀起她们的筒裙,拨开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反而趁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小芳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小芳的话我当然要听,於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其他叁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人吃东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麽,谁夹过来都照吃不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小芳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像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现在坐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麽私事,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也很快明白什麽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村姑都是 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 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麽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 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愿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愿意去,六对男女宁愿你看着我弄,我看着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乾净,但她在做事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後面,悄悄钻进她的肉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好不肉紧。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後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ru房。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ru房是这堆骚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後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ru房摸玩捏弄。

  这个晚上,我最後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 是难免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小芳而和她 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 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 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後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後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红梅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我也颓然心软,什麽意兴都飞了

  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的,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yin,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yin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bao,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奈何她过去老是动不动就喜欢讲大道理教训人,令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见到她就想起在学校时的那个政治科女教师。

  有的男人可以把奸yin自己讨厌的女人作为发 ,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有所表示的时,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

  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

  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多少次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弯弯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都不再 见到,我的心就更乱了

  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 去到县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 因为他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

  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小芳

  想到将和心爱的小芳天涯远隔,甚至再没有再见的机会

  我鼓起勇气说明原委

  那知家姐狗血淋头∶「你可知我为什麽嫁个五、六十岁老头子」

  上海牌的小车南下飞驰,车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 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乡是那可爱的山村,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小芳

  想到小芳,我心痛欲碎行色匆匆,我竟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她,甚至不能和她依依惜别,共处最後一个温柔的夜晚

  出国後婚姻事业都已经早有安排∶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柔

  我经常要外出公干飞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飞大陆

  二、叁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沦落人,後来终於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政策,城市永远不能和农村结缘,变成不得不抛妻弃子

  但我和他们又不同,他们是屈於粗暴的制度而我

  我坐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车,走路时还脚下浮动时,已经开始了完全不同的的生活,我接 到一个自由的社会,但也走进一个并不像山村时那麽自由的家庭,我不能昧良心说这个家庭有什麽不好,但我总是惦念着小芳

  我能掉头就走吗

  我至少要拿到绿印身份证才能成行,我也知道我踏入一个真正适合我的天地,这是多少大陆同胞向往的地方。

  我有想过不顾一切回到小芳身边,回到那世外桃源,但也想起在那个年代里,就算世外桃源里古庙中的和尚、泥菩萨都不能幸免

  思思量量,英雄也气短。

  辗辗转转,儿女已情长

  我已习惯於现状,实在怕再见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对於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不忍告终又如何

  山村叁春之六

  後记

  小芳一文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一路有将草稿寄陆续给和我有联络的网友,其中roson兄、隐兄、野马兄、乱君兄,以及一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都给了我鼓励和批评,对他们的支持,我深表感谢

  创作初期我也认为用小芳作标题最好,但我一向不喜欢影射已成名的作品,虽可沾其光,但写得不好就有辱原着,所以用山村叁春。

  但经历那个年代的网友认为小芳这首歌的成名不但因为她写得好,还因为她的的社会史实。小芳已经成了那个年代山村不幸妇女的通称

  想了想,小芳真的不止一个,李春波的歌有她的小芳,我这情se故事有我的小芳。

  那个年代大陆知识分子流放偏远山区,那苦状实在不堪再挖其伤疤。

  我把故事套在真实存在怪俗的山村,也不过是苦中作乐,以不切实际的手法去把那个年代被流放之事青年的苦状甜美化、情se化

  我不愿意写悲剧,可惜我并不能替小芳在故事中找到好的归宿

  因为那史实是数年後,落实政策知青纷纷回城,但蛮横无理的户口制度恰如封建社会的门当户对。

  农村女孩子嫁入城市就失去户口,子女也没有户口。

  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年轻华人或者不明白什麽是户口。

  其实户口就是公民身份。

  没有户口就没有选举权但这并不重要

  人们最重要的是∶

  一切根据户口配给:不能上学没有衣穿没有房住没有饭吃

  不能上学∶问题还不大,做个文盲算了,还不必担心子女偷看情se小说。

  没有衣穿∶大人的破衣服还可以改成小孩的

  没有房住∶夏天到处睡,冬天挤一挤,公安来查躲一躲,免得抓到罚钱。

  没有饭吃∶

  我讲给小孙女听的时候,她说∶「吃零食嘛」

  你们说呢

  在故事中,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责备那些在流放期间没有因为水土不服病死、饿死,折磨死,而落实政策之後抛妻弃子逃回城里的负心郎

  不如让读者们唾骂贪图荣华富贵的我,但我本来并不想出国,我也情愿和小芳留在那党的光辉照不到的小山村。

  是家姐逼我出来的

  但为了家庭,为了我,她嫁给她不爱的人,我又怎样怪她

  坐在电脑跟前的同好,假如你是我,你想我怎样做

  我不顾一切回去寻找小芳

  那将放弃香港的老婆孩子,那是另一个悲剧,柔柔虽然不柔,但她没有错,她没有逼我和她结婚,而且给了我一个共同拥有的家

  从离开山村的一刻,我已经完全没有啊也不能说完全

  其实现在红梅仍然有和我联络,下面的内容千万不能给我柔柔知道∶

  我来港之後那几年,同去的那四个知青都因为落实政策而回城了,後来,大陆又开始改革开放,红梅和学军因为有那段荒唐的日子,毕竟还是结不成婚,後来她嫁了个港客,也来到香港。

  我因为心里终放不下小芳,在八叁年拜托红梅回去探探小芳的情况,红梅果然念着旧情去了一趟,回来大吐苦水,要我报答她〔别再问我报答什麽啦〕

  原来事隔十年,山村还没有公路,红梅在县城找到那大叔,由他的儿子带路翻山越岭进去,果然见到小芳,她更加成熟美丽,依然是当地的打扮,红梅拿出我捎去的钱给她,但她不要,说没有用。

  但小芳对红梅头上的发夹很感兴趣,结果红梅差不多把身上所有的饰物都留下来给她,红梅问小芳恨不恨我,小芳道∶「村长说,你们城里人毕竟是来做客的」

  红梅去找过树根,树根告诉她说∶「除了风情,小芳仍是山村最美丽的女人」

  因为天黑不能出山,树根热情地留红梅在他家过了一夜。

  我笑着问道∶「有没有招待客人呢」

  红梅白了我一眼说道∶「老规纪,春枝陪带我去的那个小伙子睡觉。」

  「那你呢」我又追问。

  「你明知的,你要是吃这个醋就不应该叫我去呀」红梅骚笑,媚目含春

  「我那敢吃醋,我怕你不习惯」

  「有什麽不习惯,比以前还刺激」

  听红梅这麽说,我也比较放心。

  这心一放又十五年,其间红梅曾经表示要把小芳接来深圳,但是这是没用的,柔柔认为我根本不需要申请回乡证

  这精明的女人我和红梅联络也是 敢用行动电话的。

  roson兄以及那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我知道你们很同情小芳,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最近,我有想过再通过红梅去替小芳办理香港七日游,但申请需时,看来我是来不及把那久别重逢的经过写在这里了

  水龙吟兄阅文後,慨叹叁春感情,不辞而别,未免太薄情寡义

  唉须知 外无 , 内有派,那时走个後门儿也未至九十年代之光明正大,未拿到出国证,总是成行未定,一有证件在手,犹惊事有变故,人人都第一时间抢闸跳过深圳河,正所谓鲤鱼脱出金勾钓

  有人迟了两小时出境而在海关前被截回,有人差一天入境丧失居留权,现实如此,怎不教人如惊弓之鸟,本来我亦不懂这些,但家姐知情,催我怆惶而逃

  我已经透露出不该透露的私隐了,知情者请别勒索我,我没钱,我老婆柔柔才有

  绑架柔柔

  谢谢那我就会去办理回乡证。

  尽管睡在软软的床褥,我也忘不了那有点硬又不太硬的木版床

  唉不好笑的笑话莫提了

  或者山川灵秀凝就的小芳,在山村生活才是如鱼得水

  愿所有的小芳都晚年幸福吧

  故事中的情se是假的,但许多情节是真的,为什麽把故事写成情se,因为情se小说容易民间流传,既然情节和情se都令某些人不悦,不如炒成一碟,为了忘却的记念

  将历史的伤痕情se化,的确对不住万千悲惨遭遇,但唯有藉情se文学不可否认的独特地位和生命力,让一些前人的事,告予後人知道。

  本文原来写了四集,野马兄,抱玉轩兄建议多发挥一些,所以有第五集。

  roson兄提醒我应当给不明白那时之情况的年青人说明那时的实际现实状况,故有这小芳後记。

  临贴出前夕,又收到一位不愿透露名号之同好的信件,他正是当年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他再度提供了一些真实的资料,可惜本文已经欠大家太久了,故事结构也已经确定,难以再作大辐度改变,唯有将本文草草奉献。

  故事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幽幽史实令我在写作时全神投入

  很抱歉我不能把悲剧改写,但今天的故事也终成为昨天,愿明天会更好

  小月

  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着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叁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chu女之身。

  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小月点点头,小月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西衫,我看着小月的粉脸,她朱红的小咀,她乌黑的长发;小月柔弱的身躯压着我,我突然有点荡;事实上,我与小月本已相识多年,可说是青梅竹马,不过,我两一直也没有干出越轨行为,以兄妹相称,但事实上,我是深爱着小月的,这个心底的秘密我从来没有给人家说过。

  我轻轻抚着小月的秀发,小月慢慢平静下来,她仍然紧紧地搂着我,她抬起头,我看着她带泪水的双眼,我吻了她

  「嗯」小月轻轻发了一声,这一声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鼓励」吗

  我继续吻她,由轻轻的两唇相接,至两舌相撩,我们都投入了,我双手不期然地扫着她的背和她那丰盈的美臀,我起了反应,小月也感觉到,不过,小月却好奇地看着我,道:「你怎麽了」

  我明白的,小月的丈夫杰不就是不能了吗可怜的小月啊自与杰一起後,只以为性乃痛苦之事。

  这时,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就是,我今天要给与小月至高无上的喜悦。

  我把小月抱到沙发上,让她躺着,我仍然吻着她,小月半合着眼睛,享受着我对她的温柔。

  这时,我双手在「工作」了,抚摸着她那柔软的胸脯,小月的ru房很细,以前我是见过的。小月未嫁时,都不介意在我面前更衣,因为我们太熟了,太了解对方,我还笑她的好几遍。

  不过,抚弄小月的ru房,我却是第一次,我和小月好像有点「热」,我大胆掀起小月的裙子,用手轻按小月的下体。

  「嗯唔」小月发出两下很自然的声音,她的内裤早以湿了,但是却十分热。

  我不断地轻揉着小月的下体,同时解开了她的上衣。

  在小月的「鼓励」下,我脱了她的内裤和乳罩,啊可怜的小月,她那雪白的ru房上有叁条血痕。

  「是杰干的」我问。

  我十分愤怒,小月点点头,这时小月坐起来,把我的裤子脱去,我的大rou棒早已又硬又热,小月看到我的大rou棒,脸露出既羞又意外的表情。

  这也难说,小月所见她丈夫的,不就是一条死蛇

  小月吻我下体的,我知道小月就是知道这样「侍奉」一个男人,她是这样对她的丈夫杰的,小月吻得狂起来,对小月来说有点辛苦,因为她那小咀,实难吞下如此大棒。

  我轻轻推开她,我用我捷敏的舌头扫压她的阴di。

  「啊呀啊呀呀...唔...呀...唔好...好...好舒服...啊...啊呀...」

  小月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脸,有点羞,但又难敌这种莫名的快慰兴奋,小月的yin水,如滔滔不尽的长江江水,如注下泻。

  我知道这是小月的第一次快感,不过,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我的舌头为小月侍奉了足足十五分钟,直至小月不停地哀求下「爽死了...啊呀呀...够了...唔...够够...了...舒服死...爽死我呀...」

  我慢慢停下来,小月喘着气。

  这时,我把rou棒在小月阴门上下擦着,小月立时又弯起小腰,「啊」的一声,我又撩又擦了数十下。

  这时,小月上下口皆开合开合的「喘气」,我终把大rou棒缓缓送入小月又水又火的小洞。

  小月「呀」的一声,「请温柔点...呀...呀呀......啊啊...呀...唔...呀啊...呀啊...啊呀...」

  我已冲破小月的chu女膜,大rou棒变得更大更涨更热,有节奏地抽插,叁浅一深,两浅一深,小月不停呻吟着。

  我和小月的拍打声,我大rou棒在小月的yin水抽插时的潺潺声,充满了我的办公司,我双手有时抚弄她的ru房,有时搓捏她的肉股,我和小月都进入忘我。

  「我来了好几次高潮...」

  这是小月和我相好後在我耳边跟我说的话。

  「爽死呀...呀啊...呀啊...呀啊...啊呀...唔得啦...啊呀...可以吗...够够...停啊...唔好停...好好...呀呀... 温柔点...啊啊...唔呀... 够了...啊呀...」

  我终於把我的射了入小月里,我两紧紧地搂着对方,吻着吻着...。

  这时其他的职员回来了,我把自己的办公室房门锁上,搂着小月...。

  後来,小月和杰不再住在一起,但小月和杰仍是夫妇。小月现在是我的情人...小月你嫁给我好吗

  小月没有和丈夫杰离婚,因为小月仍然需要杰。

  一天,小月接到杰的电话,杰道:「近来如何」

  小月冷冷地说:「没有什麽。」

  杰说:「以前是我的不是,常常大力捏你的胸,弄痛了你,而且...」

  杰默言。大家也明白,杰是不能人道的。不过,自从小月离开了杰後,杰自修心养性,不再拈花惹草,并服食壮阳大宝丸,其性能力日见回复。

  当见有喜色,即电其妻小月,欲与云雨一翻;不过,小月已不如以往,她不再是一个对性事一点也不懂的女子,而是一个懂得享受xing爱快慰的女人了。

  小月和其情人日日翻云覆雨,交欢不分日夜,其情人终精尽人亡,衰竭而死;不过,对小月的情人而言,死也是无憾,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小月的情人死後,小月已多月没得男人慰藉,晚上只能勉强用手指解决。

  一夜,小月浪声不绝,「啊呀...啊呀...」

  浪声转至邻户的黄伯。黄伯年有七十,但仍是一个强汉子,其妻不能满足他,他只好嫖妓。

  这晚又听到小月的浪声,黄伯的那话儿不期然硬了起来,黄伯只觉欲火急升,硬硬的那话儿随着浪声上下震动。

  不得了,不得了,黄老太刚又不在,无处出火之际,黄伯竟跑到小月之门前,大力敲门,高叫火烛

  小月连内裤也不及穿上,就跑到门前,欲问究竟。黄伯一个箭步,推开大门,立刻把小月压在地上,黄伯硬硬的那话儿刚压着小月的小腹,左手捏着小月的小ru房,右手按着小月的口。

  小月实猜不到黄伯有如此一着,小月被黄伯粗鲁地「对待」,痛得要命,却又呼叫不得,其yin水随即收乾了。

  这时,黄伯来一招霸王硬上弓,可是,黄伯实在太兴奋,未入小月之阴门即 ,顷刻,吐出一团混浊之液,黏在小月的荫毛和荫唇间。

  黄伯气促地躺在小月胸前,小月不断推他打他,奋力挣扎;此时,杰刚至,见到此情此境,大为惊愕,杰一脚把黄伯踢开。

  黄伯实料不到杰的出现,黄伯即起来,裤子也不穿跑回自己的屋去。

  杰看着没穿内裤的小月,ru房半掩,双颊微红,口唇半开,姿态撩人。

  杰上前轻轻搂着受惊的小月,在其耳边轻声安抚着,杰碰到小月暖暖的身躯,不期然起了男人的自然反应。

  杰把小月抱入浴室,用暖水冲着小月,杰用手轻擦着小月雪白的娇肤,杰又用手指在小月身上下游动,另一只手就在小月的乌黑小草丛里轻轻抚弄。

  小月自然地呻吟几声,多月来未被男人拥抱和爱抚的小月,今次来得特别兴奋,刚才给黄伯的上下其手,以及非礼等情境,早以忘却,而现在面前的就是以前的丈夫。

  杰今次又来得及时,英雄救美,小月心荡,其肉臀半挺,以作迎之势。

  可是杰性能力初愈,心虽充满欲火,力却不从心,杰的那话儿仍是死蛇一条,浴室地上,小月的yin水比肥皂水还要多。

  小月正欲火满盈,双手搓着自己的小ru房,肉臀左右摇拽;这时,杰只好用口舌暂待,杰之口技倒不错,而且杰有条比一般人长的舌头,舌头又舐又压又打,向着小月的阴di处攻击。

  小月难耐,yin水如奔泻,口不停呻吟。

  「啊呀啊呀...好好...好舒服...爽死了....爽死了......好好......呀呀......」

  杰的舌头在小月的阴门挑弄十多分钟,又在肛门处舐了数百回,小月已不能自控,浪声不绝。

  这时,邻屋黄伯固然听到,可是那里又再敢跑出来呢

  杰已用自己的手不断弄着自己的那话儿,可是仍没半点「起」色。

  在这时候,浴室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黑影突然冲进,那黑影是个赤裸的男人,他那rou棒正向小月的花心插去,「啊」小月发出的不是惊骇声,而是快慰的浪声。

  数月来的花心也没有被男人的rou棒抽插,这时却出现一支又大又热又硬的rou棒,小月实爱不惜手,小月的肉臀前後摇摆,与那黑影有节奏地抽插送迎。

  「呀呀呀呀呀,爽死了,插死我呀,啊啊......呀呀......」

  小月已完完全全失去理智和仪态。

  这时,杰看着那黑影,惊道:「你不是刚死去了,小月的情人」

  那人徐徐地回答:「我只是假死吧,小月的xing欲太旺了,我支撑不着,只好假死逃去,这几个月来幸得邻屋黄老太的特别「照顾」,得以回气,今见小月险被黄伯蹂 ,故回来救美,但汝来前一步,见汝仍未...吾观小月姿态撩人,欲火难耐,即跳出跟小月云雨。」

  情人仍不断抽插着,小月虽在忘我的高潮中,仍听到情人的说话。

  小月道:「太好了...杰...啊啊...你也来吧...呀呀...好爽呀...啊啊...」

  小月一口吞入杰的小蛇,说也奇怪,小蛇即大了,慢慢地硬起来。

  小月技巧地「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