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地,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汉,不但让媚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来自阴沪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yin水,决堤般地涌出。
像一头滚烫的母兽,媚娘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英汉传来的气息。
英汉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母亲最热烈的回应,紧夹著他的腰枝的双腿,一再地摧促英汉侵入母亲的更深处。突然感受到母亲荫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英汉不经意地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媚娘,湿润的眼又爱地偷瞧著眼前的伟丈夫,当媚娘发现英汉停下来紧盯著自己时,像被逮著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英汉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英汉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问道:
「娘,舒服吗」
虽然,此时身心俱感舒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於是取了个巧反问他:
「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儿子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地紧了一紧,暗示著英汉,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亲,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著他的深入,扩张。
得到母亲这般露骨的回应,英汉好不高兴,鸡芭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媚娘顶得又酥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见英汉还是愣愣地盯著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芭,显然这固执的儿子不肯让自己轻易地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著脸发出浪语,
「乖儿,娘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yin水,全数泄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英汉满意地笑道:
「好亲娘,儿子谨珍母命,哪,挺著点儿,儿子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英汉解开媚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英汉没命狠插的媚娘,阴沪被拉出大量的阴水,那阴水沿著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著对方,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著,几乎把两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媚娘,突然发现英汉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媚娘料定儿子就要she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著英汉
「英汉,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英汉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於一泄为快的他,不但没有因母亲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媚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剧烈。突然,英汉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芭,终於忍不住地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儿子热精浇淋的媚娘,在发觉自己终究躲不开儿子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英汉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地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地看著儿子潮红著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著,心中竟为自己能给儿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母亲,但英汉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地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媚娘,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儿子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他的爱一滴不剩地留下来。
这时,英汉注入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媚娘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著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媚几乎昏死过去。
终於,英汉完成了他的第一次she精,虽然留在媚娘体内的鸡芭仍意犹未尽地抽搐著,他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地趴在媚娘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他,怀著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亲吻著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才泄出最黏稠的那股阴精,慢慢地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媚娘,悠悠地品味著子宫内澎湃、激荡的jing液,此时儿子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且狠狠地噬咬著子宫的每一处,抚摸著儿子依然发烫的脸,媚娘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於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於在今天找回来了。
云雨方休,英汉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母亲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媚娘,不落痕迹地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儿子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地从她的阴沪留了出来。
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地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英汉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他才觉得他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娘」
「娘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娘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著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地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
听了这话,英汉忍不住地用怀疑的眼光看著媚娘,媚娘笑了笑,拉著英汉的手拉往自己的腿根探了一探,那还有几分热气的穴口果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小姐忍不住要尿尿了
「傻弟弟,方才姐姐对著你张开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
媚娘抱著英汉的手臂,轻咬著英汉的耳根,软软地说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英汉转过身子,仔细端详著媚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母亲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唇,好像正等著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英汉,母亲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著亲生儿子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英汉把媚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弟弟我再好好地疼你一次吧」
说完这话,英汉再次把媚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媚娘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媚娘的身上胡乱地摸索著,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突然,媚娘急急地推开英汉,
「好弟弟,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媚娘在英汉的鼻子轻轻地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英汉说:
「小色鬼大白天的,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你的亲娘,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铺旁的马桶时,发觉儿子正专神地看著自己,急著涨红著脸说道:
「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英汉,存心让媚娘著急,仅一旁浅浅地笑著,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媚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他一眼,任由这冤家看著自己把他泄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心想
「反正穴都由他完过了,让他看看身子又算的了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媚娘的穴里因英汉的猛烈抽插,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著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英汉,以为母亲放了个屁,不觉地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媚娘只当他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干净,媚娘掩著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干净的缣布,把阴沪仔细地擦干净,并偷偷带著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英汉的身旁,媚娘用手指在英汉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
「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著,拿出缣布,在英汉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著自己留在儿子身上的yin液,媚娘一边打量著儿子那极端兴奋部分,想著
「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地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他轻点儿,免得把穴干肿了,就没活儿可干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媚娘就已经把英汉的东西擦干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
「好了」
英汉已挺著他那已再度勃起的rou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
「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著同样的需要,媚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分,放胆地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地迎接他的第二次侵入。道怀著某种期待的心情,媚娘一手将英汉rou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yin水的阴沪道
「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地疼疼你吧」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英汉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置让他会意过来,原来他已在母亲的床上度过了一晚。身旁的媚娘仍一丝不挂地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
此时母亲的脸,和昨晚哀求、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面对著媚娘秀色可餐的模样,英汉的欲念又被激发了起来,於是他转过身子,将媚娘轻轻地揽入怀里,并用手在母亲那光滑的背部、腰间来回地爱抚著,就像在品玩一只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在儿子柔情万千的怜惜之下,媚娘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英汉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尽是闭眼装睡,任由英汉轻薄自己。
直到儿子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儿子那蠢蠢欲动的鸡芭,一边在英汉的耳旁小声问著
「弟,你又想要了」
「嗯」
「哪,姐姐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张开,快点。我尽快了事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姐姐就憋著尿让你干上一回,来吧」
於是英汉兴匆匆地爬进母亲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他,很快就找到已经拜访过两次的幽门,并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母亲的身体
「弟弟,你可要轻点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这床单早就让你的yin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少贫嘴,再说就不给玩了。」
「是是弟弟我只管多作事,少开口就是。」
说著,屁股认真地动了起来。透过晨曦,英汉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媚娘因阴沪被插而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他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让媚娘完全忘了洒尿的事,反而不停地用两腿催促著儿子挺进再挺进就在媚娘泄出第一道阴精时,英汉喘著气道
「姐姐,弟弟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穴里要不要紧」
「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泄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儿等姐姐泄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满了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动」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将鸡芭紧抵住媚娘的穴心,然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气,然后想想别的事,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里没干在一起,等你的鸡芭变软了再动」
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媚娘说什么,英汉立即照著做,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妈妈的兴致。为了把儿子的注意力引离他的鸡芭,媚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著英汉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地咬著,几乎把英汉的魂儿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每一本爱情小说总是多所著墨。媚娘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英汉不但的呼吸转为平稳,浸在穴里的鸡芭似乎也不再那么紧绷,於是吐出英汉的舌头说道
「你,可以再动了」
不想,英汉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媚娘的嘴里,不停地翻搅著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媚娘吱吱呜呜地叫著,并紧缩荫道,想再把儿子的注意力引回干穴的事,可惜,英汉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著她的舌尖,好像接吻比干穴有趣多了。好容易,媚娘利用英汉换气的当儿,用力将被英汉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
「好弟弟,等姐姐泄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儿你就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泄个痛快,行不行」
英汉笑了笑道,
「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儿又是谁急著要干穴来著」
「讨厌,你干是不干,再不干姐姐可要下床洒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口,以后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
看看姊妹们在自己寻找快乐泉源
「是,好亲娘,你挺著点儿,儿子这就来侍候你了你那泡尿可要憋紧些,可别让儿子我干得洒出尿喔」
说著,精关已固的他又开始了猛烈的动作,凶猛的鸡芭不停的把媚娘的yin水自阴沪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地在媚娘的口中挑动著,上下两口都受攻击的她,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
眼看就要丢身子的她,突然地伸出双手抓住儿子的颈子,将他紧紧地揽向自己,并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儿子的屁股用力地钩住,吃力地出了声道:
「汉儿,别动,插深一点娘这就泄给你了」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芭紧紧地抵住媚娘的穴心。他感到母亲的阴沪开始作不自主的收缩,然后将一股股的阴精淋到自己的gui头上
「别动,千万别动,啊啊。天哪泄死我了」
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媚娘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英汉的肩膀,然后缩紧阴沪,泄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有气无力地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英汉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荫道却仍一阵阵地夹著儿子的鸡芭,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气息,两只手胡乱地抚摸著英汉的头发,似乎仍回味著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媚娘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体贴的儿子仍没敢抽动他深植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来吸著她胸前依然坚挺著的乳蒂,那专注的模样,让媚娘忍不住回忆起英汉小时候喂他吃奶的光景,只是阴沪中充实的感觉,很快地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芭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坚硬结实的rou棍儿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儿子这柔情万千的爱怜,媚娘觉得好不幸福,夹杂著几分感激的心里,媚娘暗自决定,除了给英汉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地献给他,以报答他带来的无限欢愉。於是,她轻轻地摸著英汉的脸颊道
「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你泄得舒服么」
「嗯舒服」
「你,可还想再泄一次弟弟可以再」
「不啦再泄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罗」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里这会儿又湿又黏,怪难受的。」
「可是」
媚娘知道他还是舍不得把鸡芭自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於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英汉的耳旁轻轻说道
「乖听话。待会儿等娘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说著,用手推了推英汉。抵不过母亲的催促,英汉只好依依不舍地抬起屁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母亲的阴沪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媚娘,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地坐上那一旁的马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媚娘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将一脚踩在床沿上,把阴沪周围仔细的擦著。
一旁的英汉,看著母亲细心地擦著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芭的纤毛毕露的阴沪,只觉得妈妈就像一个厨师,而此时正专心一志地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地看到儿子正著迷般地紧盯著自己的阴沪看,媚娘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著几分笑意说著:
「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儿姐姐可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好教你知道姐姐这穴儿可不是轻易惹得的。」
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干净了,媚娘扭著她那雪白的屁股,往英汉爬了过去,有著另一番盘算的她,并没有在英汉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
虽然才刚尝过几次女体的滋味,冰雪聪明的英汉马上知道母亲的打算─她准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於是,他坐起了身子,准备接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面对著母亲那饱满坚挺的ru房,英汉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去,并用手玩弄著另一边的乳蒂。酥乳受到了儿子的轻薄,媚娘的yin性马上又被激发了起来,不但一只手紧紧地报抱住英汉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地在英汉的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
就在她把英汉的鸡芭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著那滚烫的鸡芭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沪,靠著残留在gui头上的yin水,存心卖弄的她,狠狠地沉下了屁股,吞入了英汉半截鸡芭,原来正专心吸著奶的英汉,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地吐出乳蒂,抬起头啊了一声,不容他有所迟疑,媚娘把屁股稍稍上提,待荫道渗出了点yin水后,又把屁股沉得更低,直到她的荫道把英汉的整根鸡给紧紧地包住。
「嗯嗯」
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英汉紧紧的搂住媚娘那纤腰,整个脸埋入母亲的乳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吸口气千万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后头。」
年轻人的好胜心作祟,使英汉不愿意这么快就让媚娘看轻了,於是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并大口大口地吸气著,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住不发。看到儿子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媚娘心想
到底是个生手,才给他这么一点甜头,就啊声连连,待我传授他几招,免得他那天生的本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你,还行吧」
「嗯还好,只是差一点就射了」
「嘻要不让你尝点厉害,只怕你以后不听娘的话。」
「好亲娘儿子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后您说怎么干就怎么干,英汉全部听你的就是。」
「乖这才是娘的乖儿子。只要你乖乖听话,娘还有更舒服的绝活让你受用哩」
「嗯,娘你知道吗咱们母子在这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你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英汉一手揽著媚娘的腰,一手在她的雪白的背部、臀部游走道
「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奶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尤其你的腰竟是这般的细,抱著它让我有完全拥有你的感觉,还有」
「还有什么」
「嘿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又热又紧的宝穴,它就像会咬人似的,把我这个咬的好不舒服,要是可以,我还真想把我那两个也塞进去,让它咬个够。嘻这世上知道自己母亲小穴紧不紧的儿子,只怕不多」
「哼只有像你这样大色鬼,才敢把亲娘剥个精光,然后夸她的身子好,把鸡芭硬是往亲娘的穴里插,然后说她的穴儿紧,冤家你可知道,姐姐并不是为了你这几句好话,才把守了十数年的身子交给你的,你万万不能只爱姐姐的身子,而忘了你昨晚要插我以前所说的话,否则姐姐只有找个地方自我了结,那时候姐姐这身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姐姐,您别生气,儿子我爱你的身子,更爱你的情意,我对你的爱绝不改变,我这一生要是再碰其他女人,就让我」
就在英汉准备要发誓时,媚娘赶紧用她的唇儿封住他的嘴。过了一会儿才放开英汉的嘴道
「别这样,姐姐相信你就是,亲我吧你刚刚不是尽想亲我而不肯干穴吗姐姐这会就任由你亲个够」
说完这话,媚娘捧起英汉的头,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并且主动的把舌头伸进英汉的口中,任他吸吮、品尝。再次得到儿子情感上的保证,媚娘心中又多了几分幸福的感觉,无形间使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活了过来,使得她连接吻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荫道因而不住地收缩著,一次比一处强烈,几乎就要把英汉的rou棍儿给夹出汁来,最后,竟让英汉给吻出了另一次高潮,gui头感到一阵温热的英汉赶紧问道
小妹妹亳无保留地把私处展示出来
「姐姐,你,又泄了」
媚娘笑了笑,摇著头说
「不,姐姐一时憋不住,把尿洒在你的gui头上了」
「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你那洒出来的玉液琼浆,就怕他嫌你洒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洒尿的时候了。好弟弟姐姐这会儿就要用我那里套你的东西,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she精,记得要推姐一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著我射个痛快。还有,你在she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那里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乾干净净」
「嗯来吧」
於是媚娘把两手搭在英汉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阴沪的内壁,以加强荫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英汉的鸡芭,接著像打算把英汉的鸡芭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英汉的鸡芭只剩gui头的一小部分留在荫道里,然后不理会英汉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英汉的鸡芭的根部坐去。
待他的gui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后,她立即又藉著腰部的动作,用穴心把英汉的gui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英汉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母亲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抵不过这种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舍的快感,六神无主的他,只能胡乱地吸吮著母亲伸过来的舌头,并气急败坏地哼著,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
尽管英汉使尽全力来抵挡母亲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他,终没能逃过一败涂地的结果。就在媚娘套了二十来下时,他突然猛叫一声,接著用力地推倒媚娘,然后向前将她紧紧地压住,并没命的干著媚娘的阴沪,媚娘知道身上的儿子就要she精了,於是赶紧将荫道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儿子将那激荡已久的jing液,尽情地射个干净。
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英汉,开始在母亲温暖的穴里,没命地泄精,那热红的gui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母亲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后义无反顾地进驻、占领、吐火,出乎意料地,他竟能击穿母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将半个gui头硬是挤进媚娘那无处躲藏的子宫。
虽然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极力地撑开、进占,让媚娘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儿子能够完全地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地忍受著,体贴的她,甚至不时地用脚将儿子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他更加地深入,直到他仰起头射出他最后的一滴欲念。
「娘,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由於子宫已完全暴露在英汉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媚娘清楚地感觉到英汉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儿子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孕育他的肉袋给撑破,就不足以宣泄他那无尽的兽欲一般。
「好汉儿亲汉子用力射,一滴也不要留,快姐的子宫给灌满了,姐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
良久,良久,英汉才把他那最后一丝jing液注进母亲那精虫四处冲撞的子宫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媚娘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媚娘,用手轻拂著英汉的腰脊,让他知道母亲仍在期待她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著的肉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发信人: 大哥哥
标 题: 哥哥妹妹
我是一个16岁男生,有一个14岁的妹妹,由於父母经常要出国洽谈生意, 所以家中常只有我们两兄妹和工人。
我和妹妹的感情非常好,我们都十分了解对方。
最近,每当我与她倾偈时,都感到有些害,她亦然。我自己好像爱上了她, 但我不知她是否与我一样。
有一天,家里只留下我和妹妹。那天她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直到下午才步出房门去洗手间。我叫了她一声,她只是望了我一眼,然后一声不发的入了房。
当晚我在房中不停地想,应否向她表白。
直到深夜,我卒之鼓起最大的勇气去找她,入房后看见她抱着我送给她的毛公仔坐在床上哭泣。
於是,我走上前,问她为何哭泣,她没回答,只是放下公仔,紧紧抱着我的颈;待她哭完之后,我向她剖白爱意,问她是否爱我,她点一点头,然后扑进我的怀里。
当时,她身上只是穿了件贴身上衣和一条短裤,真的很迷人,令我有些性冲动。
到最后我终於按奈不住自己的情欲,我把她的身子放下,脱去她的衫裤,然后和她爱抚,她和我kou交这种感觉真是很好,我这时亦替他kou交她的荫部的气味真是太好真的是忍不住放口,我们kou交后我把我的阴巠放进她的荫部内。
我们二合为一后我上下的移动有时我们亦交换位置最后我终於按奈不住我把jing液射到她的荫道内.。
妹妹与我zuo爱后,不肯让我返回自己的房间;当晚我就在她的房间内,与她相拥而睡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自此以后,我们经常都有zuo爱,有时在房,有更叫司机载我们到一些偏僻的地方找寻刺激。
发信人: 齐齐
标 题: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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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是小朋友时,我哥和我就很亲近,一同游玩;一同做功课;甚至还每天一同洗澡,有时和父母一起,有时和妈一起洗,家庭教育算是蛮开放的。在家时,爸也都穿一条内裤走来走去,哥倒是都穿短裤,而我ㄋㄟ,就穿件胸衣,穿条内裤在家跑来跑去,反正都是亲人嘛,久而久之便习惯了。
直到国小六年级有一天妈要我穿上短裤,说我和哥都长大了,要得体一点,反正妈说什么我都会听的,就加了件短裤一样也和家人快快乐乐的....
但哥国中了,声音变的粗粗的,也渐不和我玩,老是放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有一天他打完球回来,全身髒兮兮的,便去洗澡,妈突然叫我和哥一起洗,好衣服能给她拿去洗衣机丢,反正想想最近哥都很少和人家一起洗,便进浴室去了...
进去时,哥吓了一跳我也被他吓一跳。
「哥你紧张什么害人家吓一跳」.......
「没什么啦」哥如此回答。
我就慢慢将裤子,胸衣,内裤脱的精光,就和平常一样,倒是哥突然不敢面对我,还用毛巾遮他的下体。
我觉得很奇怪就说:「拿开啊...遮什么遮」
他还将我手给甩开说:「妹,别吵啦..你快洗出去啦....」
我觉得好笑,我们都一起么久了,哥还会害羞说,就不管他自己慢慢洗,还边唱歌ㄋㄟ.....
在洗头的时候,突然感觉哥怎那样安静原来他僵在那,毛巾还是遮在重要部位,眼大大看着我。
我说:「哥你怎不洗ㄋㄟ」
他没回答..
我便趁他不注意将毛巾扯了下来,哇勒好大喔,哥的弟弟怎变的那样大啊那时我还是小女生,根本都没开窍,男女方面什么也不懂。
「奇怪以前也没这样啊。」
我心想着,便问:「哥,你那怎会变的那样长啊」
哥说:「你快出去啦」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好笑....
洗一洗穿好衣服便出去了,哥还是蹲在那边遮着......
第二天,和妈一起洗时告诉她昨天的事,妈笑一笑说:「男生长大都会那样,就连你长大也会和妈一样啊...」
这倒也是,妈身材很美,胸部大大的,水还会从乳尖滴下,腰身在我看结婚照时一点也没变,下面有一条宽宽的细毛,尤其全身白的很,真叫人家羨慕洗澡时,有时会将脸在妈的胸中磨来磨去,脸完全浸在妈的乳沟中,好幸福的感觉喔...不知为什么很想快点长大,和妈一样漂亮......以后哥便不和我洗澡了....大概渐渐长大的缘故吧.......
在国中的某一天,我看完书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灯还是妈帮我关的,半夜发觉外面怎有声响
「奇怪哥半夜洗澡做什么」便打开门,到了浴室。
「怎没关门ㄋㄟ」
从门缝一看,哇哥在做什啊
他脱下裤子和内裤在那边守yin
我不好意思地想跑走,但脚又不听使唤,楞在那边看着...
哥手越来越快,那弟弟都变的好红喔,连我都看的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哥叫了一小声,怕被别人听到吧,弟弟便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我第一次看见jing液长什么样子。
事后我才从同学口中得知那是自蔚,说女生也会。我说乱讲我怎不会啊,难道你....一堆小女生七嘴八舌的聊性还真三八说....
我惊吓的连走都忘了,便被哥出来撞见了,你猜那是多糗的事啊我们都红的讲不出话来,便冲回房去了......
我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将整个棉被抱在脸上,心还一直噗通噗通跳个不停,突然门外有敲门声..
打开一看是哥他也不好意思瑟瑟的来我房间说:「请你不要告诉妈好吗我都会答应你的条件的」
看哥都快哭出来说,我也不好意思说保证不会告诉爸妈的...他就溜回去了......
不过回想起来,哥比上次还要大说,想到此我又满脸通红,不好意思想下去,便翻到天快亮才不知不觉睡着了.....
2
后来哥看到我真是百依百顺,无为不致,叫他切水果就切,拿东西就拿。久而久之,我家是很有地位的说,连爸都要依我,妈也笑笑置之....
渐渐的,我发觉我身体不对劲了乳头是越来越突出,胸部也越来越大,下体有时会分泌东西,皮肤也越来越红润,当然还是白白的皮肤,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广告上说的抄袭一下
爸说越来越像妈了,我也很得意我的发育..
当然收到信是难免的,全家人都紧张的要命,命令哥有空就要来看看我一下国中同校。害的我都被同学挖苦,说哥好照顾你喔,好好喔之类的话....真不好意思...
一天晚上突然间我心血来潮,叫哥一起洗澡
爸妈刚好去亲戚家,起初他不要,但我用那晚的事威胁他。当然是轻松半开玩笑
他便硬着头皮进来,这次我心中不停的跳,但假装镇定的慢慢脱下衣裙。哥他吞了口口水,看着我慢慢脱衣,那真好像两男女在zuo爱时培养气氛一样慢慢的....
我感觉我的胸口在发热,脸也红红的,心脏不停地跳啊跳,好像第一次看哥自蔚时自己的样子。
可爱的亚热带辣妹
哥他猛吞口水,内裤似乎无法包住他那巨物,我无法将眼移开它,哥好像也一样看着我的身体..胸部好尖,肿肿的,下体倒是没毛,一条线完全显现在哥的面前..
等哥脱完内裤,我已经快晕倒了,太刺激了,加上热水的蒸汽,我汗一直地流,发觉哥也和我一样。
我们两人全身都光光的,这和小时不一样,小时候都没感觉地玩在一起,现在不知是怎回事,好像电影中的乾材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间我回神了过来,欣赏着哥的胴体,虽是国中生,他的胸部已有成年人隐约的块肌,屁股小小的,倒是他那宝贝真是「顶天立地」,看的我脸红耳刺,我的下体也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哇好刺激喔
我还是装不在乎状边洗边偷看他,他也是边偷看我,我很高兴是亲人看到我的身体,想到以后要给别人看,就会满身的鸡皮疙瘩....
「哥,帮我擦背..」
他好像机器人慢慢将毛巾往背靠来,上下地擦。
「哥,你还会害羞啊」
哥说哪有....
「那换我了」我说......
我接触哥的肌肤一阵电流经过我的手指传到我的心中,触电了一下,下体又分泌更多了...幸好看不出来,我觉得爸妈差不多快回来了,便自己洗一洗,穿好衣物,就先出来了....
但哥在里面好一阵子才出来,不知他在做什,等爸妈回来他才很累的样子回房去了........
当晚,我想起傍晚的事,脸一红,慢慢呼吸便急促起来,连我也不知怎会这样,下体慢慢又分泌出来,便将手指慢慢往下摸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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