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兴奋。
捧着丹尼尔的生日蛋糕,挤进人群中央,点上蜡烛,当我把蛋糕捧放到寿星前面的低矮咖啡桌上时,感觉到布莱恩的手,摸住我的屁股。大家切分蛋糕时,布莱恩和我退回厨房,而且开了第二瓶酒。
从下午忙到晚上,应该可以喘口气了。我们坐下来谈天、划酒拳、观赏窗外的暴风雪,偶尔布莱恩会邀请我跳舞,当他将我搂近时,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他的那话儿已经硬挺着。我们将酒喝的瓶底朝天,我被酒精刺激的酒兴大发,所以接着喝啤酒。
後来我发觉疲劳和醉意袭上身时,人群已经不晓得移到那里去开派对了,整个宿舍空荡荡、静悄悄,像座空城,没有半个人影、半点声音。
我清楚的知道,无法熬整夜,可是没衣物替换。问丹尼尔是不是能借 tshirt 或衬衫给我。
可以呀,妈在第二层抽屉,你自己选
走进浴室用手指头刷洗牙齿,然後回丹尼尔的卧室,小心地脱下裙子和奶罩,将之挂在晒衣架上,脱不脱奶罩让我犹豫不定,最後决定,舒适比羞耻重要脱掉乳罩总是让我感到他妈的舒服
捡出一件看起来最乾净的套头衣服,伸出头手将套头穿上,站在那儿用力把衣服往屁股下拉,低转头前後望望,哇还真短,刚好只够盖住屁股而已。
照着穿衣镜,从镜中可以看见双腿间的白色叁角裤部分。耸耸肩,对着镜中的自己扮个鬼脸,心里嘀咕道:
管它的,只是穿着睡觉而已,没关系的
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布莱恩打开门:
嗨安娜,我在想你是不是还有什麽需要我帮忙做的请吩咐不用客气。
我已经不记得他从什麽时候开始、把对我的称呼由"克来斯特太太″改成"安娜″,不过我并不想纠正他顺其自然。我僵直的伫立在那儿,不敢移动半步,深怕一走动就立刻春光外 。
布莱恩微笑着斜靠在门框上,只穿一件看起来似丝绸的蓝色睡裤,裸露上半身,肩膀宽阔,胸膛滑顺无毛,腹部看起来强劲有力,四块肌明显的好像打包好的包裹似的。
丹尼尔呢
他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四周静悄悄的,好像只剩我们两个而已,嗯
嗯怎麽了布莱恩
你不认为你有什麽需要吗
我心中明白他这是在引诱我,如果猜的没错,整个晚上布莱恩偶尔碰触我的屁股,擦过我的胸部,甚至於缓慢的舞蹈,种种的动作都是在挑逗我。这个小鬼我已经老的足够当他的母亲了,何况更是他好朋友的妈妈
布莱恩对自己的表现和引诱自信满满,不过我知道,如果我接受他的挑逗,那明天我将无法面对丹尼尔和自己。
谢谢你,布莱恩没什麽事了。
那你也没什麽需求吗安娜。
什麽需求也没有,布莱恩那就晚安了,谢谢你的服务。
好吧,晚安安娜明天见布莱恩耸耸肩微笑着说。
也不知为了什麽,躺在床上竟然难以入睡,长途跋涉、暴风雪侵袭、赶制面团、还有该死的酒,一幕一幕浮上枕头上的脑海,侵袭的我清醒异常,而且像工蚁一样焦躁不安。也许是睡在丹尼尔凹凸不平的床褥造成的,也许是欲念浮现,身心悸动造成的,总之就是睡不着
躺着有好一会儿後,听到宿舍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後隔壁寝室传来喧闹声,那种声音更沸腾我已经欲念激扬的心思。
透过床 边的薄壁,那对男女的调情声、zuo爱抽插声、女孩的yin浪呻吟声,毫无遮掩的一阵阵传入耳内,听的我是口乾舌燥、浑身发热、焦躁不安、汗流浃背,叁角裤里面又热又湿。忍不住把耳朵贴住墙壁听个够,直听到他们高潮完事。一会儿两人撤走,又留下我孤独一人以及半吊在空中的欲火。
这之後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陷入轻睡,刚要睡沉又被冲洗马桶的水声吵醒,接着卧室的门被打开,内心想或许是布莱恩不死心,想趁此时侵袭我,就假装睡着,依旧背对房门,面向墙壁静静的躺着。听到关门声,然後是脱衣声,之後有人睡到床褥来。
原来是丹尼尔,他很快就呼呼入睡。一定是喝多了酒,忘了妈妈睡在这儿,上完厕所下意识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到床 来。
掀动被子盖住两人,我知道除非摇醒丹尼尔让他离开,否则寝室已经没有地方让我睡,所以明天早上一定要在丹尼尔醒来之前离开床 ,想到这里转过身继续睡。
还没入睡,丹尼尔就移动身子贴过来,我马上感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背部,然後他翻转过身去。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力量诱惑着我,心中暗自窃喜、调皮的转身掀开被子,因为丹尼尔桌上的阅读小灯亮着,室内的一切都可以清晰的瞧见。
哗天哪乖乖隆第咚
丹尼尔的内裤被顶成帐篷状,顶着的则是我所见过最大的荫茎,我儿子的耶
像个猥亵的女孩似的,我拉着被子盖住自己、一会儿後再翻开,丹尼尔的阳物依然挺顶得内裤好像要裂开的样子。
踌躇不前、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被强烈的欲念征服,把手伸到内裤的开叉部位扒开它,想看个究竟。
丹尼尔的荫茎从内裤的叉口抖动的弹跳出来,夸大的挺立着。他的荫茎不仅长,而且有我的手 一般粗。巨大的gui头呈深桃红色,表皮则绷紧的油亮油亮、闪闪发光。活了叁四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巨 。
回想从前为儿子洗澡的景况,不论怎麽联想也想不到他会成长到今天这种样子,心里不自禁喜孜孜的窃笑。
也许是强劲的冷气让他感到寒意,丹尼尔拉起被子盖上并翻转过身子,我则匆忙撺回被内躺下,脑中则被儿子的神奇巨 盘踞着,难以入睡。
丹尼尔再度转身,这一转却让两人变成汤匙放置的姿势,他的前面依着我的背部,丹尼尔的老二仍旧坚硬的勃起着悬在内裤外面,我可以感受到那话儿顶住我时传过来的热气。
不敢随便乱动的躺着,一直到不调整姿势非常难受时,才局促不安的扭转蠕动自己,没想到.....没想到停止移动时,丹尼尔的巨 竟然滑入我的腿股中。
其实我早就浑身充满欲火了:一个星期不知"肉味″、州警官的奇妙幻想、布莱恩有意无意的擦身而过和他的公然挑逗、酒精的刺激、隔壁男女的zuo爱声音件件相加,层层施压,搞得我有够 high 的欲火焚身、寂寞难奈。
情欲和理智交战了一次、一次、又一次,最终还是难敌焚身的欲火,不过当我移开身子脱下内裤时,倒还乡愿的跟自己说,不是我愿意,要怪酒精做怪才正确
移回刚刚的位置,再度让巨 滑入腿股中,然後轻微扭动一下,巨 立刻顶住充满yin水的阴沪,我清楚的感觉到丹尼尔硬挺炙热的gui头,正顶住我动人的、充满yin液的 口,只要我一动,立刻能连根滑入。这个状况使我倒吸一口气,兴奋的喘息不已
轻轻抬起右腿,让 口张开,缓缓的把屁股後压,gui头开始往 内插入,感受到此,兴奋刺激的我差一点就 了出来
一阵子以後,我感觉坚硬的巨 已经整根插入我的 里。
丹尼尔仍旧沉睡着,不过潜意识的反射引领着他,伸手穿过肩膀抚摸我的ru房,扭动屁股、有规律的强劲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进出我的 里。
亲生的儿子在睡梦中抽插着奸yin自己喔天啊我喜欢这种滋味我真的好喜欢
一段时间後,丹尼尔急速的抽插,嗯哼出声,然後紧紧的搂住我,在我体内暴发,jing液 了出来,热浓浓的jing液一烫,我也无法控制的 了身。
精後丹尼尔继续给我几个温柔的抽插,然後翻身沉沉入睡,发出鼾声。
接着,接着我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来到一个遥远陌生的不知名地方。天气有一点诡异,下着雪可是却又万里晴空,而且一点都不觉得冷。我双腿大开全身赤裸的躺在一辆宾州警车的车箱内,虽然看不清标志,但车顶警示灯闪烁着,心里清晰的明白是警车错不了。
有什麽东西或什麽人正在我的双腿中间舔弄着,舔的我心痒难忍,抬起头往下望去,哗一顶棕褐色的州警宽沿帽覆盖在我的下身,心想一定是戴着帽子的 boyd警官正在吸吮我的阴沪
这是怎麽回事
重重的将头枕回,一面凝望着晴朗的蓝天飘降厚重的白雪,一面全神贯注着看他是在做什麽。
他把舌头撑直插入荫道内,嘴唇在阴沪上移转,并用嘴唇和牙齿轻柔地吸吮我的荫唇。这些动作立刻把我的欲火激起浑身难奈,差点弃械投降高潮 身。
紧要关头 boyd 警官却停止吸舔往上移动,我禁不住低声抽抽噎噎。警官伏下嘴吸奶头,帽子则仍然把他遮住,无法看清他的脸。
虽然阴沪失去嘴巴的服务有点失望,但是立刻发现他将屁股前移,我感到他硬热的话儿正抖动着寻觅入口,迫不及待的扭动暗助,当gui头正确的顶住yin湿的 口时,刺激的我马上喘息出声。
boyd 警官也激动的发出嗯哼声,当他把大 用力推入并且直插到底时,再次嗯哼嗯哼呻吟。
哇这滋味真棒,真真真的棒透了
警官的那话儿真大,将我整个涨的满满的,接着开始重重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的抽插我充满强烈欲求的浪穴,每次插入都将我的屁股深深挤入车椅中,好在车椅非常柔软舒适,否则屁股肉如何受得了我呻吟着乞求着说:
我,快 我boyd 警官快 我,重重用力的 我
忽然想到谁是那警官
心里一惊一吓,霍地张开眼睛。
是丹尼尔
被子底下,丹尼尔伏在我身上,正用眼睛盯视着我。刚刚的情景只是梦境,不过zuo爱则是真的我的儿子正在奸yin我
丹尼尔停止下来,离开我
算了吧,妈昨晚你为什麽舍不得要我停止呢
我...我...我...丹尼尔一刻也不停继续进进出出的抽插,很快的昨晚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我从未享受过这种庞然大物:
拜托你,请你停下来儿子听我说,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是错误的
妈拜托你,现在不要叫我停住,拜托丹尼尔一面说,一面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快速的抽插,我知道他要高潮 精了伸出双手扶住他的脸疼惜的说:
好吧,儿子妈答应你
事实上不仅仅 是丹尼尔将近高潮而已,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丹尼尔下插的韵律往上挺,手臂圈住他的颈子,双腿抬高,紧紧的缠住丹尼尔的腰部,总想让他尽可能的更深入我的体内。
我也尽兴的达到高潮
就是这个高潮的欢愉害死我了,我从来不曾经历享受过如此兴奋的性高潮,真不知道往後的日子,如果没有这样的高潮,我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
我紧紧的咬住儿子稚嫩的肩膀,以免被兴奋刺激的叫喊出声。当嘴里感受到儿子的血时,丹尼尔也同时把jing液喷进我的 里
重重的刺激、紧张、兴奋,袭击的我再也无法忍受,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张开眼睛,房间黑漆漆的,我激动的用力眨眨眼,深深吸口气。
丹尼尔坐在床褥上望着我微笑,用温暖浴巾的一端擦压我的前额,另一端则在他的肩膀上。
哇噢丹尼尔开口说。
我握住他的手说:
是啊,哇噢....你知道吗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的
丹尼尔点点头。
很抱歉,我让这种事发生,儿子这是错误的,以後我不跟你做这种事了。
你开什麽玩笑,妈我希望以後常常发生的只要是我清醒的时刻,我盼望永远永远都能常常和你共渡美好的春光
我感动的流下泪来:
可是,儿子你要知道,男孩子青春期的幻想只是幻想而已,正常母亲和儿子是不应该做这种事的,妈妈怕会伤害到你啊
我没有受到伤害,从小到现在,没有比此刻更让我快乐的了。这算伤害吗你会怀孕吗
好了,既然没人受到伤害,我肯定的告诉你,妈我要和你一起享受这麽快乐的xing爱,一次一次再一次,永远永远直到永远
不可以,丹尼尔我们不可以再发生这种事情,永远都不可以
可是,妈......
我用手指压住丹尼尔的嘴唇,猛烈的摇头,这种事情不应该再发生了
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天晓得...........
打电话给罗,告诉他因为积雪的缘故,要等雪铲除才能回家。此後数天,丹尼尔和我就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 在一起。
丹尼尔告诉他的室友,我得到重感冒躺在床上。我是躺在床上,不过却是健康的缠绕住儿子的骚热身躯,让他又硬又大的巨 ,完全的插入我的浪穴里
我知道他的室友都好奇的想探知,不过我们母子都掩饰的完美无缺
我们在床褥上zuo爱,一直做到双方都筋疲力尽为止,然後搂着小睡,睡醒又缠绵着zuo爱
我吸吮他又大又漂亮的巨 ,直到嘴巴酸痛为止。丹尼尔吸吮我的ru房,舔啜我的阴沪,直到嘴巴疲累不堪。最让人兴奋不已的是,那根庞大的巨 ,永不疲累的硬挺的杵立在那儿,一遍一遍又一遍,随时待命
天气放晴准备回家当天,穿好衣服,却发现心灵空虚,不吸几口丹尼尔的大 还真舍不得,蹲到地板上把丹尼尔的话儿从裤子里掏出,埋头吸吮吹喇叭,直到热热浓浓的jing液喷了满嘴,才心满意足的上路回家。
回家的漫漫长路上,我一直思索整件事情的始末,即使到现在仍然想不透"为什麽″会这样只知道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或许你会说母子内心一定充满罪恶感,那你就大错特错,连自己都不相信,我的内心不但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而且对丹尼尔产生又深又剧烈的欲情,唯一的内疚是对不起罗
对罗的歉意并未让我的欲情消沉下来,反而在他和兄弟会的弟兄们去离岛渡假时,召回丹尼尔,母子二人每一分每一秒都黏在一起,不断的互相吸舔、抽插、zuo爱,直到精疲力尽。
丹尼尔五月份毕业後就待在家里,直到九月份上研究所才会离家。
整个暑假,我常常怂恿他和朋友出去玩,鼓励他和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约会。
但是,每次他和女孩约会,我必定可怕的整晚满腔醋劲,直到隔天早上罗离家上班,丹尼尔爬到床上跟我睡,两人立刻不发一语的激烈吸舔、相奸,满足情欲後我才宽心释怀。
九月份丹尼尔离家时,我真的非常害怕,害怕就会失去他
感谢主今天是感恩节後的星期一,送丹尼尔搭机离家後,我一直满怀兴奋感恩,感谢老天这个节日不是只有火鸡肉填满我而已.............................
我的爱
目录
第一章 妈妈与我
第二章 带刺的玫瑰
第叁章 海滩的回忆
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後果自负。
本文情se部分描写较淡,请读者自己发挥想像力。
第一章 妈妈与我
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叁年,妈妈生过叁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後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於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於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於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ru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ru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乳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ru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ru房,然後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後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ru房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ru房,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ru房,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於失败,在以後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ru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後。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後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於一次酒後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麽se情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於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ru房。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ru房。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赤裸的ru房,然後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於我来说没什麽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ru房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叁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欲望得到满足後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後,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xing欲。
由於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ru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麽东西遮住乳头。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ru房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麽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麽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沪和性茭。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沪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茭。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叁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茭来生出小宝宝。
然後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妹妹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茭。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ru房已经开始发育了。
後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让我碰她的阴沪,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沪和小ru房,为什麽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茭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後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荫唇,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chu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於用小鸡鸡在荫唇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茭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沪,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沪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後,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麽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荫茎、荫道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妹妹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妈妈了。
後来我们一家终於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妈妈买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後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麽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妈妈的ru房,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妈妈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弄风骚,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妈妈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乳头。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ru房和樱红的乳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ru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阴沪,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乱lun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於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後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 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
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
为什麽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後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骚。
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乳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在爸爸走後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挺的红色乳头。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gui头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欲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於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麽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叁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於对孩子的关心,出於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麽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麽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奸是不对的,近亲相奸是不好的,近亲相奸後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麽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 气。
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
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後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叁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叁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
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
妈妈怎麽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麽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麽,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麽东西往体内推。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满的ru房随着她自蔚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
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
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
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麽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後,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後,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後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
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二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麽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rou棒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
「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
擦乾身子後,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蔚多少次呢不管怎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麽频繁she精的男孩。」
「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麽多吧」
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弄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乾燥的jing液,你的床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
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
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麽吗」
「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麽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
「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麽,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蔚,也就是你说的手yin。」
「妈妈也这样做吗」
「当然了,宝贝。」她说,「当人们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时就会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
她让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後自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早上的阳光照进卧室。
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黑色布条,走到我身後,突然用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再打个结。
「别担心,宝贝,马上会给你解开的,我只是想让你大吃一惊。」我正在琢磨妈妈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有东西滑落的声音,好像是一条蛇,然後床动了,是妈妈上床了,她挨着我旁边的枕头躺了下来。
「好了,我给你解开布条,不过你可别偷看喔,眼睛还要闭着。」她说:「你发誓不偷看。」
「好的,妈妈,我发誓。」
妈妈解开蒙着我眼睛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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