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二族长不施与援手定是萧姓人对长云有威胁,属下也只是想提醒三公万不可因自己的恻隐之心而酿下大错。”
“你的名字”傅慕问。
“属下,傅清。”
傅慕微微挑眉“傅清你既然尊称我三公,必然是在长云学习的,我倒是好奇,这么繁重的课业,你哪里来的精力心思来关注我”他缓缓走向傅清,“看不惯我”
“不敢。”
“想取而代之”
“不敢。”
傅慕停下脚步,他从袖里掏出白纱蒙上脸“连我长什么样你都知晓,又有什么不敢的内三院外人不得入内,再犯你就离了长云”说完一甩袖转身进了一线忘川。
傅慕冷着脸畅通无阻来到了傅沈房门前,他还没抬手去敲门,木门就被人从里慢慢打开了。
傅沈问“这时候来找我,可有什么要紧事”
“二伯,你还记得半个多月前的那个右臂受损的血衣人吗”
傅沈皱皱眉“云亭,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救了他。”傅慕坚定道。
“你,”傅沈气的指着他,又不得小下声来,“你怎会如此你知不知他是齐国的人而我长云从不插手朝廷斗争”
“二伯,此事你以后再罚我,”他终于忍不住慌乱起来,“他的右臂,二伯可知道是被什么所伤”
傅沈被气得直冒青筋“我管他被什么咬的”
“是狌兽,二伯,”傅慕十分不安,“还有狌兽存活于世。”
两人僵在原地,过了许久傅沈冷声道“马上让他滚”他抬头看着傅慕,“你,明日去前往涿州,通报此事。”
傅慕弯腰拱手道“是。”
傅沈伸手扶住他“此行务必注意安全。”
第二日,后山木屋早已空无一人,傅慕随意看了一遭,便见枕头边有一朴素的玉佩,想了下他收下了玉佩,而后朝着涿州出发。
十七岁的少年眉间尽是忧虑,因是代表着长云传信,他还是蒙着脸,背着背篓即便骑着马飞块,到达涿州也是两日后。
只不过迎接他的早已是人间炼狱。
城门大开,傅慕牵着马走进去,道路上空无一人,各种摊倒在地上,到处都是被扔下的东西,简直像是强盗打完劫般惨烈,他愣愣的再往前走去,手上没注意没拿好缰绳,马“嘶”嘶鸣了一声,飞快跑出了城门,仿佛后面有什么在追着它般。
傅慕攥紧拳,逐渐往城内走去,越往里,他越是不敢置信,隐隐约约猜出了什么,却仍是不敢相信。
直到在一巷深处,他看到了正在啃食什么东西的一头怪物。
怪物有头有身,浑身青黑色,满身肌肉纵起,听到动静,怪物停下进食,慢慢转身看向傅慕。
傅慕喃喃道“狌兽”竟然真的是有狌兽竟然是有的
狌兽张着大口朝着打扰它进食的人怒吼,迈开步慢慢逼近傅慕,傅慕边后退着,左手腕一翻,手指间就出现了几根泛着蓝光的针,他拈着针,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怪物,想要找出致命点。这时狌兽却没了耐心,又是怒吼了几声,便是后腿一蹬
没能跳起来扑倒傅慕,有人从墙头跃下,正巧跳到狌兽背上,随后那人举起左手的长刀,用力往狌兽的脖颈正处刺去,狌兽被击要害,“轰”地就倒在了地上。
傅慕默默收回了细针,看向“救”了他一命的人。
萧景胜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跳下来道“傅公还好吧”
“多谢,”傅慕道,“你怎么会在涿州”
萧景胜温声道“刚才实在是太过惊险,傅公怎么也不往旁躲一躲”
傅慕看着他,突然将“捡到”的玉佩拿了出来“可是你落下的”
“是我的但是它”
“既然是你的,”傅慕顺势想递给他,“自然是物归原主。”
萧景胜闻言连忙摆动手表示拒绝“不不,这是我自幼便带着的玉佩,我的亲信是认得的,你拿着这枚玉佩,若是日后傅公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这枚玉佩或许能傅公还是收下吧。”
“往下就有。”傅慕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大块头狌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狌兽的又是在哪儿”
出乎意料,萧景胜沉默了许久“一个月前,在南梁码头,那日,狌兽袭击了三条渔船。”
作者有话要说
困
等不忙了就可以字数多一些了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16章 第十章
“一月前”
“不错,”萧景胜道,“那时南梁最大的码头也如这涿州一般,但当时狌兽并未过多停留,而是袭击完后便消失了。”
傅慕一直皱着眉“这与传言不符。”
萧景胜点点头“是,传言狌兽啖食血肉,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兽性,但那次袭击事件它们却是消失不见,甚至可以说是有纪律的撤退。”
“你的意思是怀疑这背后有人在操控甚至是这些狌兽有可能也是被人豢养起来训练的”
“不错,我在战场察看过,因而更加坚定这个想法。我这一身伤也是在调查的途被狌兽袭击,结果”
剩下的话不必多说,傅慕直道“南梁距位于州的长云有些距离,照着这个方向,莫非狌兽是朝着南疆或是齐国去的”
却不想萧景胜哼笑“八成那人是南疆的贼人,也只有他们有如此的闲情了。”
“说不成是遗留的姜族人,唉,”他又叹了声,“眼下涿州被袭,州必是出现了数量不明的狌兽,不知接下来会是哪里受害。”
“傅公心善,”萧景胜听了,默了会儿开口邀请道,“不若公与我往西南方再行察看,也是了了公的担忧。”见傅慕沉默,他连忙道,“这玉佩公留下吧,毕竟来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这救命一恩实在大过天。”
傅慕于是将玉佩收好,想了下道“我给长云报信后,便随你同去西南。”
姜枢听了,挑眉道“西南。”这般巧此时说没有阴谋怕是傻也不信了。
“是,”傅慕看向城楼方向,那里有萧景胜单皆羽,同时也是当年的西南方,“现在想来,哪里都是透着些巧合。”
“巧合难不成他是想将你带进南疆”
傅慕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他这人心思阴沉,性情阴晴不定,直到现在我也是没能猜出他那时的想法。不过,必是阴狠。”
姜枢闻言,便想起初见萧景胜这人温尔雅如翩翩公,不过是过了一两个时辰就如同变了个人,说是心狠手辣也不足为,而今日傅慕的讲述,又是一个颇有诡计的萧景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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