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让彩蝶伤心的事,白芯蕊心里yi直觉得愧疚,如果她能理解明白她和凌锋没什么,那就太好了。
彩蝶yi上来,便发现自己刚才失了言,忙恭敬地朝白芯蕊行了个礼,轻声道:“娘娘,臣妾刚才喊错了,还请娘娘勿怪,臣妾刚才yi晃神以为是以前,所以才叫了娘娘的闺名。”
白芯蕊愣了yi下,道:“彩蝶,你不生我的气了咱们是好姐妹,你叫我浅笑我很开心,没事的。”
彩蝶yi听,忙摆手道:“可是,现在您是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臣妾不敢越矩,其实我早就弄清楚了,以前的事只是个误会,亏我还误会娘娘这么久,还生娘娘的气,希望娘娘你别介意。”
彩蝶的生疏让白芯蕊觉得有些不适应,她都没和她见外,她生疏什么。
“没事,既然你相信我,那咱们就还是以前的好姐妹,你就别再左yi个娘娘,右yi个臣妾的了,我听不惯。”白芯蕊看向彩蝶,眼里带笑。
彩蝶这下子脸上才露出yi丝歉意的笑,小心翼翼地看了白芯蕊yi眼,又看了眼身边宫女手中托着的求子玉佛,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白芯蕊道:“浅笑,刚才太后把属于皇后的玉佛送给了我,你有没有生气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我不知道这是皇后才能拥有的东西,竟然傻愣愣地接下了,早知道我就不要了。”
彩蝶说完,脸上露出yi抹十分为难的表情。
白芯蕊这才仔细看了眼那座求子玉佛,这求子玉佛和送子观音是yi对,送子观音上边是个观音像,求子玉佛上是佛像,两两相对,是用金和玉打造,有这yi座就可以令普通人yi辈子享用不尽,果然是好东西。
见彩蝶yi脸的局促,白芯蕊反而安慰她道:“没事的,太后不喜欢我,我送什么她都不会高兴,太后喜欢你,送你你就收下,我不在意这些,金银财宝c名利权势都是俗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你不必忧心,没事的。”
见皇后如此大度,彩蝶心里更是愧疚,忙yi把夺过宫女手中的玉佛,硬塞到白芯蕊身上,“妹妹,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要不,这玉佛我不要了,送给你。”
白芯蕊yi惊,当即伸手去推那玉佛,她才不能要彩蝶的东西,这次的确是彩蝶准备充分,所以太后赏给她也正常,再说,她对这些东西真的不感兴趣。
彩蝶见白芯蕊往外推,当即又着急地朝她推了过去,两人推来推去的,就在这时,白芯蕊才推出去,只听彩蝶啊的yi声,接着便是砰的yi声,那座求子玉佛在两人的推搡下,已经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此时彩蝶脸色倏地变得惨白起来,她身后的宫女也惊叫道:“糟了,娘娘竟然把太后赏的玉佛给打碎了,这可怎么办,太后要追究起来,咱们都脱不了干系。”
此时,其他宫女也全都捂着嘴,惊呼起来,个个都用眼睛去瞪皇后娘娘,好像东西是她打碎的yi样,除了柳汀。
彩蝶当即瞪了宫女yi眼,严厉斥责她道:“胡说什么明明是我没接住才打碎的,与娘娘无关,都给我住嘴。”
白芯蕊yi听那宫女出声,便抬眸看去,不看不知道,yi看吓yi跳,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原本是上次硬要把那装满鸟屎的鸟笼抬上大殿的梅香,也就是跟着晴姑姑c巧儿yi起整自己的大宫女。
她们三个上次来向她求饶,她没原谅她们,把她们赶了出去,这下好了,她竟然能做彩蝶的贴身宫女。
梅香被彩蝶训斥完后,有些委屈地捂着脸,浑身颤抖地道:“是梅香的错,请娘娘饶命,梅香刚才没看清楚,见是娘娘推过来才落下地的,就以为是娘娘摔碎的,对不起,请娘娘饶命。”
白芯蕊冷然看了梅香yi眼,沉声道:“你眼睛就这么尖,看到是本宫摔落的,厉害”
“不是的,求娘娘饶命,梅香只是yi时口快,还请娘娘饶了梅香这yi次,梅香以后再也不说了。”梅香此刻哭得更加委屈,身子不住地颤抖,哭得那凄惨杨,不知道的,还以为让白芯蕊给欺负了呢。
“够了,哭什么哭”白芯蕊只不过问了梅香yi句,她就哭成这样,“你起来,玉佛是本宫摔坏的,与蝶妃无关,太后有什么麻烦就冲我来,你们没事。”
看在梅香护主心切又这副模样的份上,白芯蕊懒得和她计较,把打烂玉佛这罪名承担了下来,反正太后也讨厌她,她爱怎么就怎么。
“可是妹妹,你把罪责承担了,太后会罚你的,这玉佛是我没接住才会掉地上的,与你无关,我这就去告诉太后,说玉佛被我不小心打碎了,我去领罚。”彩蝶说完,转身欲往宫里走。
白芯蕊忙上前拉住她,“彩蝶,你去找她做什么yi只玉佛而已,回去找人粘上它就行了,谁会知道”
她这样自己跑去认罪,不是自找死路,这玉佛应该藏起来永远不再提起才是,或者找机会换yi个赝品来代替,好过去认罪。
“不行,万yi将来太后知道了,同样会怪罪在妹妹你身上,倒不如诚实yi点,我把这罪揽了。”彩蝶yi脸义气状,看得白芯蕊感动不已,没到彩蝶不仅不怪她,还帮她。
就冲这yi点,她也把这事给揽了。
两人正拉扯之间,只见惠妃已经在小九的搀扶下冷然走出大殿,yi看到拉扯的两人和地上的碎佛,她身子陡地yi歪,差点没站稳,大声呼道:“这是怎么回事,求子玉佛怎么碎了”
见太后的反应,白芯蕊就知道,这玉佛对她来说,意义重大,估计她又得大发雷霆了。
果然,惠妃已经快步跑上前,当她亲眼见到地上的碎玉时,冷冷地看向白芯蕊,大声道:“不用说,又是你对不对你这女人嫉妒心怎么这么重,你嫉妒哀家把玉佛赐给彩蝶,就来和她争,彩蝶不干,你就狠心将它摔碎,得不到也要毁掉皇后,你的心怎么这么黑,这玉佛是先皇赏哀家的宝物,竟然被你摔碎了”
太后说完,猛地捂住胸咳了起来,彩蝶yi听,刚才要替白芯蕊说话,白芯蕊已经将她拉开,朝惠妃道:“都是臣妾的错,请母后责罚。”
“不,太后,都是臣妾的错,与妹妹无关,是我没接住才会这样的,请太后要罚罚臣妾,不要罚妹妹,她是无辜的。”彩蝶yi把冲到白芯蕊面前,双眼红肿地跪在惠妃面前,白芯蕊可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她又把彩蝶拉起来拽到身后,正要说话,惠妃开口了。
“蝶妃,你别为她求情,她是什么人哀家还不清楚亏得蝶妃这么善良,还为欺负你的人求情。来人,把皇后带进和正宫,哀家要亲自罚她。”惠妃说完,拂袖朝寝宫走去。
这是,便有几名太监想上来拉白芯蕊,白芯蕊冷然看了他们yi眼,沉声道:“不用你们拉,本宫自己会走。”
说完,她便径直跟在惠妃后边,她要和惠妃理论清楚,这本就属于皇后的东西,她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惠妃凭什么罚她。
彩蝶自然领着梅香等人跟了进去,柳汀心急,拉过身侧yi名小宫女,在她耳旁耳语yi阵,小宫女听后迅速跑了开去,柳汀这才跟进大殿。
yi走进大殿,数十名身着锦衣的侍卫已经拿着棍子走了进来,看他们那阵仗,是要打白芯蕊了。
白芯蕊毫不畏惧地睨了眼众人,乌黑的眼珠闪耀着冰冷的锋芒,这群龟孙子想要打她,看她yi会儿不把她们打个落花流水,她白芯蕊才不会吃这种闷亏。
惠妃在位置上坐定吗,小九忙给她顺气,彩蝶跟进来后,也忙去倒茶送水,yi副贤惠状。
惠妃见彩蝶如此懂事,心里宽慰不少,满意地看了眼彩蝶,又朝白芯蕊摇头:“你如果能有蝶妃yi半懂事,哀家也心满意足了。那玉佛是先皇送给哀家的宝物,有了它哀家才生了六皇子,也就是当今的皇上,那祥物如今被你摔碎,你还有何话说”
彩蝶yi边为太后捶背,yi边担忧地道:“太后请息怒,那玉佛真与妹妹无关”
“你住嘴,不准替她说好话,要是你再替她说好话,小心哀家不饶你。”惠妃双眉竖起,明显不悦了,彩蝶这才没再说话,yi脸歉意地看向白芯蕊。
白芯蕊见彩蝶的样子,总觉得哪点不对劲,但她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不过这个时候,她先和太后理论才是关键。
唯今之计,这宝物只能说是自己打碎的,如果连彩蝶yi起扯上,那就太不够义气了,况且彩蝶刚才yi直在帮自己扛罪名,如果她不承认,其他人全都会说她不讲义气。
卷二 风华绽放 第127章 诬陷二
而且,太后本来就不喜欢她,就是不是她打碎的,她也怪到自己身上,与其和她狡辩,还不如承认是自己打碎的,只是这罚,不该又太后来罚。
惠妃yi脸肃然,彩蝶则yi脸愧疚,白芯蕊冷然站直身子,朝惠妃看去,沉声道:“母后,玉佛的确是臣妾打碎的,臣妾向你道歉,但臣妾只是无心之失,母后不能没问清楚就处置臣妾,玉佛落地,说不定正是吉祥之兆。”
惠妃冷哼yi声,当即道:“你又想狡辩,别以为你三寸不烂之舌可以省了刑罚,绝不可能,该罚得罚。”
才说完,突然听到吉祥之兆几个字,惠妃心里痒痒的,很想知道是为什么,便问道:“你先给哀家解释什么是吉祥之兆,哀家再决定怎么罚你。”
白芯蕊淡然抬眸,不卑不亢地道:“玉佛落地,碎碎岁岁平安,母后你看,这玉佛摔碎到地上,看上去像不像yi颗颗的玉籽籽通子,意思是落地得子,平安加得子,这不是大吉大利的好事,是什么”
惠妃听见白芯蕊的解释,思索yi下,似乎她说得也像那么回事,可是,这是她为了脱罪编的,哪能当真,当即道:“你少胡诌,哀家不会听你片面之词,玉佛都打碎了,哪里还能求子落地得子,哀家看你是活腻了,什么也别说,先领二十大板再说。”
白芯蕊握紧袖子上的玉珠,心想着几个侍卫要是敢打她,她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正在这时,殿门口传来yi阵慵懒且富有磁性的男声。
“母后,在责罚皇后之前,是不是要过问yi下朕的意见”皇后是六宫之主,轻易罚不得,这皇宫除了太后,便是他自己,而且要处罚,都得经过六部批文,哪是别人轻易动得的。
白芯蕊回眸,但见那入口处,男子yi袭白衣胜雪,yi头乌黑的青丝垂在脑后,整个人犹如被yi层金辉笼罩,优雅自得地踏了进来。
此时,边上的彩蝶禁不住偷偷抬眸去打量皇帝,yi看到男子那恍若秋月的容貌,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小脸微红,忍不住在心里吞口水。
上次因为太匆忙,她都没好好见过皇上,今日好好观察,她才发现,皇上真的很美,比凌锋美了十倍以上,如此优秀又霸气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包括她。
惠妃见男子走进来,脸上露出yi抹惊异,不过转瞬即逝,冷声道:“皇儿来了。”
男子朝惠妃行了个礼,顺步走到白芯蕊身侧,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立即给了白芯蕊yi种被保护的感觉,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母后,据朕所知,这求子玉佛是专赐皇后的,母后怎么把它赐给蝶妃了况且,这玉佛本就属于皇后,她想摔就摔,想玩就玩,母后你责罚她,因为什么”男子开始声音还比较慵懒,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渐渐冷淡下来。
惠妃yi听,心里就更加嫉妒白芯蕊,以前皇儿是九殿下时,就在乎白芯蕊多过她,为了她经常与她起争执,如今他作为裔帝,还是yi心维护这个女人。
难道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与她作对的天敌她走到哪儿她都跟来,真是阴魂不散,这个狐媚子,把皇儿的心都迷惑了去,还让他来指责她这个母亲的,她恨死她了。
白芯蕊见惠妃脸色变了,终于知道为什么婆媳间有矛盾了,所谓的婆媳矛盾,大多因为中间这个男人,两个女人都在乎yi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偏向yi方,另yi个必定会吃醋,这样就有了更深的矛盾。
刚才裔玄霆替她说了话,恐怕这下惠妃更恨她了。
男子才说完,惠妃已经砰地yi掌拍在桌上,冷然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想摔就摔,想玩就玩,你当她是玉皇大帝皇儿,母后对你太失望了,皇后犯错本就该罚,你竟然公然包庇她,你们有没有将哀家放在眼里”
惠妃看样子很激动,白芯蕊扯了裔玄霆的袖子yi下,再怎么惠妃也是他娘,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不要因为她起争执的好。
裔玄霆冷然垂眸,朝惠妃道:“母后请息怒,不过,皇后没犯错,谁也不能罚。”
“呵,她犯了错,哀家罚她是应该的,哀家今天就要罚她。”惠妃犟脾气yi上来,所有人拿她多没办法,这皇宫除了皇上,就她地位最高,而且她又许多忠臣,皇宫谁不怕她,她生气,后果很严重。
裔玄霆嘴角勾起yi抹冷笑,yi把挡在白芯蕊面前,冷声道:“母后,你不能罚她。”
“为什么”惠妃心里如刀割般生疼,她最爱的儿子,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来反驳她,这下可要把她气炸了。
“因为她是朕的妻子。”男子冷然挑眉,说完之后,见惠妃的脸色越来越差,男子接着道:“朕的妻子不能罚,同样,如果有谁敢欺负母后,朕同样会站在母后面前,像保护妻子yi样保护母后,在朕心中,你们两个都很重要,还请母后饶过浅笑这yi次。”
男子的话说得十分诚恳,原本还在气头上的惠妃,在听到他会站在母后面前保护她那句话后,心里像涌出蜜似的,原来儿子还是在乎她的。
只是,他也太维护这个女人了,他明知道白芯蕊是她的眼中钉。
不过,儿子都站出来维护她了,她要是再不饶,儿子真会和她翻脸的,想到这,惠妃顿了顿,沉声道:“玉佛的确是你打碎的,哀家可以看在皇儿面上饶过你这yi次,如果有下次,哀家绝不会轻饶。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不像外边那样随便,回去你跟姑姑们好好学学礼仪,记得明早来给哀家请安。”
说到这里后,惠妃似乎想起什么,忙道:“刚才你不是说这是碎碎平安,落地得子,既然这是吉兆,你就和皇儿多努力,给哀家生个孙子出来。要是你生不出来,就说明你在胡诌,哀家还是要治你的罪。”
惠妃没好气地说完,看了眼边上yi脸冷漠的男子,目光中有些微怒,也不再说什么,就领着小九走进内殿去了。
刚才她本想去睡个好觉,谁料听见外边有争执声,还没躺下就出去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才让她看到玉佛摔碎的yi幕。
恭送惠妃进殿休息后,白芯蕊这才无奈地摆了摆手,不管怎么,她们确是把玉佛摔碎了,太后要生气也很正常,不过没想到裔玄霆会来为她解围,这倒让她惊奇。
yi抬眸,她便对上男子深邃略带寒冰的双目,她立即转过脸,男子yi双美目yi直在她身上游走,两人间似乎有yi条情愫牵引似的,都有些尴尬。
站在边上的彩蝶看着这yi幕,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泛酸,同样是皇上的妻子,为什么皇上连看都不看她yi眼。
皇上看皇后的眼神那么深情,刚才还站出来维护她,为了她与太后翻脸,如果是她,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咦她在想什么她不是心里只有凌锋吗怎么想起面前的男人来了。
可是,她仍旧忍不住去看着风华绝代的男子,这么优秀的男人,她舍不得不看,凌锋喜欢浅笑,就连皇上也喜欢她,她好幸福。
或许开始有点点心酸,可是想到后边时,那种心酸逐渐变成了嫉妒,甚至是恨意。
见男子yi直盯着自己,白芯蕊就想起昨晚和他亲亲我我的光景,yi想到这里,她就从脖子红到耳根,朝男子拂身行礼后,转身离去。
yi路上,白芯蕊都走得很快,同时心里也十分雀跃,他竟然站出来帮她,这说明,这男人还是可行的,不会yi味的偏帮太后,处事公平客观,以情动人,还算是个好男人。
很多男人在遇到婆媳矛盾时,大多是向着老妈欺负老婆,有的则胆小懦弱,什么都听老婆的,想裔玄霆这种肯为双方着想的,值得夸奖。
而且,她yi想到他就十分开心,难道她对他动心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看起来呆呆的。”白芯蕊正想得出神,男子的声音已经浮现在耳边,她惊得啊的yi声,蓦地回头,见不知何时,裔玄霆已经跟了上来,正负手而立,不咸不淡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有浓浓的探究意味。
裔玄霆冷不防的出现,下了白芯蕊yi大跳,她立即回道:“你才看起来呆呆的,我哪有。”
“呵呵”男子淡笑出声,双眸眺向远方,远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柱,天色跟皇宫的颜色化为yi样,整个皇宫看上去美轮美奂,恢宏大气,绚丽如瑰宝。
男子看得出了神,白芯蕊站在边上走也不是,看也不是,人家正独自思索自己的内心世界,她呆在这里煞风景干什么。
正发愣间,身侧男子早已转身,玉手yi把挑起她的下颚,红唇嫣然,似笑非笑地道:“刚才朕yi直在想昨晚你说过的话。”
在男子说到前半段时,白芯蕊脸立马就红了,以为他想起昨晚他们落成相见的情景,等他说完时,她脸yi下子青了,原来她多想了。
“我相信你说的话,相信自己有另yi个身份,从今天起,朕会多多了解另yi个我,看他究竟哪里吸引你。”男子深邃而专情地看向女子,目若含星。
白芯蕊思索yi下,不紧不慢道:“其实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多,他很神秘,我很少见到他,他偶尔给我yi次温柔,我便会记好久”甚至是yi生。
其实她的确和阑泫苍相处不久,但是喜欢yi个人,是说不清的,有时候是yi见钟情,有时候越是见不到,越是爱,或者她就属于那种,越是见不到他,越是喜欢吧。
男子心里yi怔,不知道为什么,yi听到她说和阑泫苍相处不多,他竟然有些窃喜,但听到后边的,他的心蓦地痛了。
“你很希望见到他”男子垂眸轻问,脸色已经变得低沉下来。
白芯蕊毫不掩饰地点头,“是的,我很想见他,我怕他过得不快乐,想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可是,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惠妃的统yi大业已经完成yi半,阑国已经覆灭,她是永远不会让泫苍再出来的,她现在只要你,要你灭掉银国,最终yi统天下。到那时,我yi生都见不到泫苍”
说到这里,白芯蕊的心都颤抖起来,她不敢想象自己见不到泫苍回事怎样的景象,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虽然明知道他跟裔玄霆是同yi个人,可她就是想见他,想问问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牵挂她。
男子听到女子yi口yi个的泫苍,心更加疼得厉害,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体里啃咬,咬穿他的五脏六腑,令他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想忍,可是忍不住,他想爆发,想通过其他渠道来爆发。
白芯蕊有些担心地看着裔玄霆,看他的样子,她刚才的话似乎有些伤他的心,可是他并不爱他,如何会伤心呢
正诧异间,面前男子已经yi把将她打横抱起,高大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动作十分粗鲁,霸道地抱着她就往梅林深处走去。
白芯蕊觉得有些奇怪,忙伸出拳头去打男人,有些惊慌地道:“裔玄霆,你要做什么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朕朕想要你了。”男子声音十分沙哑,喉咙微微蠕动,下腹微胀,身体开始发热,吓得白芯蕊立即大叫起来,“你疯了吗这是梅林,会有人的,不要”
“朕是疯了,朕的确疯了,朕要是不疯,不会像傻子似的听你在这里说你有多爱阑泫苍,朕在你心中只是个替代品对不对”男子冷声说完,已经凌厉地驾起轻功,三两下蜻蜓点水般抱着女子来到梅林深处的湖边。
他就知道他只是个替代品,他有时候会认为,母后更爱那个病秧子,就连他的妻子,也爱那个病秧子多yi些。
“不,你这样我会恨你,我真的会恨你。”昨晚那yi夜是两人稀里糊涂的迷情,早上那次是他的引诱,是她心里真的悸动,可现在这次不yi样,她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愤怒和不平,他整个身子在轻微地发抖,和昨晚他生气时状况yi样。
裔玄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惠妃经常控制他,只要她yi提到他不想的事,他就会暴戾c发狂,变成另外yi个人。
刚才还文质彬彬地和她谈笑,转眼yi听阑泫苍他就发了狂,这中间yi定有问题。
才到湖边,男子就把白芯蕊粗鲁无情地放到地上,白芯蕊身子yi下子撞到梅树,大片大片血红色的梅花随之飘落下来,洒在两人身上,甚至洒进湖里,他们现在离湖面很近,如果yi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冰冷的湖里,这是白芯蕊不敢想象的。
男子双眸赤红,像只豹子般将女子两手压住,发狂地道:“怎么,你要为他守节你又在想那个男人,告诉你,朕不是他,他才不配和朕流有同样的血液。”
“皇上,你快停下,不要再乱想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没必要吃你自己的醋。”此时男子的双眸已经冷如暴风,那冷厉的目光看得白芯蕊心里发怵。
她是神经了才会以为他是个好男人,不就是在惠妃面前帮她几句,她就天真地把他理想化了,他跟阑泫苍是不yi样的,裔玄霆是神秘莫测的恶魔,阑泫苍却真是惠妃的棋子。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阑泫苍知道惠妃控制他,让他叛国的事时,他yi口不同意,他不同意弑父篡位,惠妃才惩罚他,不让他再出来。
而裔玄霆不yi样,他拥有主宰yi切的力量,他可以呼风唤雨,手握极强的权势,这就说明他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去爱别人。
这是yi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
“不,你是朕的女人,朕凭什么要停下你在朕身边yi天,你就是朕的,就算你人离开了,到天涯海角你都是朕的。”男子此时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浑身发抖,身体十分冰凉,看着痛苦的他,白芯蕊好恨惠妃,这yi切都是惠妃主导和造成的,如果不是她的贪欲在作祟,她的丈夫,她的儿子怎么会这么痛苦。
想到这里,白芯蕊突然不想反抗,两行清泪至眼角滑下,她伸手轻轻抚过男子的脸,样子看上去凄美且安静,“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
说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由清泪淌了下来,就在她等着接受身上男子的狂风暴雨之时,突然,她发现身上男子停止动作,她觉得有些奇怪,便微微抬眸。
四目相接的那瞬间,男子痛苦地看了她yi眼,双眸轻眨,两片睫毛沉重地往下合了合,接着,他脸色瞬间苍白,心里倏地抽痛起来。
原来,他在强迫她,她根本不愿意,如果她反抗,他还会粗暴地对待她,可她没有,这样的她,让他不知所措。
她肯定是十分悲伤,才会任由他摆布,原来她真这么讨厌他,像是施舍给他yi般,这样的爱情,他不要。
她是不是好想念阑泫苍,如果是的话,他成全她。
第128章 泫苍醒来
记忆似乎越来越模糊,男子眼皮十分沉重,像挂了两颗石榴似的,直往下坠,坠得他喘不过气来。
突然,只听砰的yi声,男子整个身子已经重重压到女子身上,不省人事。
裔玄霆晕了。
白芯蕊看到他晕倒在自己身上,忙推了推他,“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他怎么又晕了,上次他晕倒后,不yi会儿就醒了,这次会不会也像上次那样,突然醒来吓她
白芯蕊yi个使力,想将身上男子推开,突然,身上男子懒懒的动了动,yi边揉眼睛,yi边道:“芯蕊,你推我干什么”
男子的声音软软的,听起极富磁性,又很温柔,还有点撒娇的口气,与之前男子的阴冷截然相反。
白芯蕊觉得诧异,男子已经抬起眼眸,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当他看到四周这陌生的景色时,眼睛徒地睁大,神情也立刻严峻起来。
再看眼身下的女子,男子桃花般的凤眸里浸满热情,忙抱住她道:“芯蕊,这是哪里,我记得我给你种了芯蕊花,正要递给你,然后就忘记后边发生了什么。芯蕊,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有没有yi个月,真对不起,我竟然睡这么久,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又睡了过去。”
男子噼里啪啦的说完,忙将白芯蕊拉起身,仔细的检查她身上,看有没有被他压伤。
在听到面前男子的话是,白芯蕊双眸如翦影,yi汪热泪噙在眼里,亮晶晶的,当她听到他关切的问话时,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
她的泫苍终于回来了,他竟然醒了
“芯蕊,我好久没见到你,我好想你。”男子说完,兴奋的将白芯蕊抱在怀里,贪婪的闻着她的发香,她紧紧抱住她,高兴得将她抱起来在原地打了几个转,这才满足的停下。
“芯蕊,你怎么不理我你怎么了”在yi阵高兴之后,男子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脑子哭了,他忙温柔的挑起她的唇,慢慢吻干她脸上的眼泪,最后在她眼角亲了yi下,才温柔的道:“我知道我这次睡这么久,你yi定又很讨厌我,我们这就去找母后,让他不再控制我,我不想再睡过去,我要生生世世和你在yi起,我不愿意做裔玄霆”
说到这里,男子突然讶异的抬眸,眼里闪过yi抹心痛,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颤抖的捧起白芯蕊的脸,轻声道:“芯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芯蕊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朝男子深吸口气,小声道:“泫苍,你知道吗你这次昏过去两个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怎么都不醒来看看我,我好想你。”
她不敢告诉他真话,不敢告诉他,他变成裔玄霆时,间接弑父,亲手夺了阑帝的皇位,而且还重新娶了她,和她有了肌肤之亲。
她怕泫苍听了会崩溃,然后晕过去的,再也醒不来。
“原来是这样,我这就去求母后,求她别再控制我,让我们好好在yi起,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和她作斗争,直到她同意为止。芯蕊,这么久没见,我才发现,我好想你,在我睡过去的时间,我yi直在做梦,我梦见你嫁给了别人,我好伤心,你永远会陪在我身边的,对不对”男子好久没见到白芯蕊,拉着她的小手直说个不停,听得白芯蕊心里暖暖的。
不过,男子还是看出了些许不同,他看了看四周yi眼,顿时轻挑眉梢,“我记得皇宫里没有梅林,世间梅林耀于天下的,只有裔国皇宫的梅园”
说到这里,他紧紧捏起拳头,沉声道:“芯蕊,我沉睡期间,是不是又变成裔玄霆,做了许多坏事”
白芯蕊不敢告诉他其他的,只能温柔的道:“泫苍,你别多想,你沉睡后惠妃就把你带来裔国,这期间你yi直在做裔国皇帝,你和以前yi样,只是经常和我吵架,yi点都不知道尊重我,又自大又骄傲,有时候还有些小气,幸好你回来了,否则我要被那裔玄霆折磨得不成样子。”
“我就知道又是他。母后好狠,她明知道我变成裔玄霆时不好控制,还不让我出来见你,芯蕊,我这就去和他理论,把那什么破水晶打破,不然她再控制我。”阑泫苍说完,转身就欲走。
白芯蕊忙yi把拉住他,他这yi醒来不知道能醒多久,还是先让他缓过劲来再让他去见惠妃,不然他才醒来,要是让他知道阑帝已死的消息,他yi定不会原谅惠妃,更会受刺激晕倒,这样她就很难再见到他了。
“苍,你才醒来就要去找惠妃啊,那我怎么办,我想和你多说点心里话,说完了心里话,咱们再去找她,行吗再说,此事得从长计议,如果我们硬闯去找她,她绝不会给我们水晶球,说不定惹恼了她,她又把你变成裔玄霆,依我看,我们只有找准时机去偷那水晶球,这样你才能永远做你自己。”白芯蕊说的自己都心颤颤的,偷东西这事她干过,不过对方是武艺高强的惠妃,她怎么可能把水晶球放在别人能轻易偷到的地方。
“芯蕊,我听你的。”男子温柔的牵起白芯蕊,两人并排坐在湖边,湖边垂下许多柳枝,柳丝绦绦,随风轻舞,别有yi番风景。
白芯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有点点失落,如果泫苍yi直出来,这就代表裔玄霆再也出不来了,她竟然有些心痛。
人都是感情动物,如果裔玄霆离开,她肯定会难受的,毕竟他们相处这几天来,她对他产生了些好感,而且他也是被惠妃控制的可怜人。
“对了,芯蕊,你给我讲讲,我昏迷的这段时间,父皇c母后他们都怎么样了”阑泫苍朝白芯蕊露出yi抹微笑,样子温文尔雅,美得摄人心魄。
“啊”白芯蕊尴尬的笑了笑,这小子什么不问偏问这个,她只好胡诌道:“他们都和以前yi样,惠妃骗阑帝,说你生病需要去苍流王府静养,那里安静,所以阑帝yi直没过问你的事,他们都习惯了。惠妃也和以前yi样,吃得珠圆玉润的,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就好,那你呢,有没有长瘦,我检查yi下。”男子说完,嘴角勾起yi抹邪恶的笑,漂亮的眸子犹如三月的星,双唇似四月红桃,就那么深邃的看向白芯蕊,看得她yi脸娇羞。
男子不仅要说,而且还要动手,说着说着,大掌已经伸进白芯蕊衣襟,薄唇迅速含住她的唇,将她推到在满是柳枝的地上亲吻起来。
“唔”这小子,怎么这么猴急,白芯蕊这下哪有心思和他亲亲我我的,她还在担心他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可惜,男子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像小白兔般在她怀里乱蹭,yi边撒娇yi边道:“这么久没见你,哇,你又长胖了。”
“哪有”白芯蕊这几个月是吃不下也睡不好,哪里可能长胖。
这小子却按住她的重要部位,大剌剌的道:“这里长胖了,哈哈”
“你这个无赖”白芯蕊没好气的推了阑泫苍yi把,他边躲边道:“本相公这么久没碰你,想你想得难受,难道你yi点也不想我”
“我有想你,有啊”白芯蕊忍不住笑出声,男子已经在她胳肢窝处挠了起来,挠得她直求饶。
“既然想,本相公就把你就地处置了”男子说完,两手已经邪恶的去解白芯蕊的衣带,不yi会儿,白芯蕊就被他剥得只剩下yi只肚兜。
两人在梅林里打打闹闹的,声音很大,惹得路过的小宫女们攒头去看,当她们看到皇上和皇后正在湖边行夫妻之礼时,yi个两个羞得面红耳赤,捂着眼睛迅速跑开了。
不yi会儿,皇上和皇后来梅林恩爱的事就传遍六宫,先传到彩蝶那里,彩蝶yi听,心里醋意新渐升起,她来回的在宫里踱步,想摆脱那种嫉妒的心境,可是越走越慌,心里也自然难受起来。
为什么她会难受,她不是喜欢凌峰的吗,怎么会难受。
这事传到莺嫔那里,阑雪莺啊的yi声跳了起来,这yi阵子她都没有出过门,皇帝没召过她,太后也忽略了她,所以她只能安然的呆在自己寝宫。
可是,只有她贴身宫女腊梅知道,她出事了,她的肚子已经慢慢大了起来,都已经三c四个月了,肚子已经显得很厉害,只能穿些大衣裳遮住,要是再过yi阵,她铁定穿帮。
不过,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她倒要看看那女人能狐媚到什么程度,她得亲自去瞄瞄。
只是让她不解的事,九哥做了裔帝,似乎和以前性格完全不yi样,为什么他做了裔帝,还会喜欢白芯蕊
反正自上次看到九哥和惠妃后,她就yi头雾水,整天思考却什么都没思考出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惠妃c九哥和白芯蕊三人勾结,先灭了阑国,又来到裔国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们三个也太厉害了点,灭国这种事,哪时普通人能办到的,而且,裔帝的面容大家都见过,对他没半点怀疑,难不成,真正的裔帝和九哥长得yi样,九哥和惠妃把裔帝杀,,然后伪装成他
要真是这样,那现在这个皇帝,就是假皇帝,如果她能拆穿九哥这假皇帝的身份,证明他是阑过的九殿下,那惠妃c白芯蕊还能有今天吗
打定主意,阑雪莺换了件宽松的大袍子,领着腊梅悄悄朝梅林走去,她倒要看看这两人能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美丽的梅林深处,清澈的湖畔旁,两人已在那共谱yi首爱歌,许久不见没想到阑泫苍竟然这么热情,白芯蕊yi下子有些接受不了,等安静下来后她才感受到田野的空旷,两人似乎有些放肆,竟然在大白天的梅林里这样,要是让人看见了,就羞死人了。
阑泫苍似乎怎么都喂不饱,体贴的为白芯蕊穿好衣裳后,还忍不住去吻她,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依恋的看着她,yi个下午,他的眼神都没有从她脸上移开,他像永远都看不够似的,要好好看看她。
天色渐晚,云霞慢慢消逝,白芯蕊觉得有些冷,便依偎在男子怀里,两人似乎都不想离开,只想拥有两人的yi片小天地。
突然,白芯蕊听到身后传来yi件细微的脚步声,这时,身侧的男予倏地眯起双眸,他也听见了。
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偷看她们。
yi股浓烈的紫金香蕾花味道传来,yi闻到这股味道,白芯蕊心里已经明白八分,在这宫里能如此大胆,又喜欢这种浓郁花香的女人,除了上次跟踪她的阑雪莺,还有谁。
男子冷挑双眉,玉手里早已多了yi枚银针,正要发射之际,白芯蕊yi把按住他,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右手多了颗玉珠。
待那人渐渐走近之后,白芯蕊捏准玉珠,猛地朝背后yi弹,接着,只听“啊”的yi声,女子应声倒地,这时候,两人便听到女子yi边喊痛yi边逃跑的脚步声。
两人同时起身,朝那梅林深处望去,见穿了yi件紫色大斗篷的阑雪莺正捂着屁股yi撅yi撅的住出口方向逃跑,样子十分狼狈,看得两人大笑起来,阑泫苍觉得奇忙,立即咦了yi声,“三妹怎么在这里”
白芯蕊思考yi下,抬眸笑道:“她是来和亲的,现在是你的皇妃,怎么样,惊喜吧”
第129章 告知真相
“嘎我有脸红吗”白芯蕊立即去摸自己的脸,这时候,她发现面前男子双眸已变得十分冰冷,样子严肃沉寂,正探究的盯着自己。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或者是她说穿帮了。
白芯蕊这下比刚才撒谎时还紧张,她努了努嘴,正欲开口向男子解释,面前男子突然刮了yi下她的鼻头,温润笑道:“傻丫头,我骗你的,瞧你紧张成这样,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你你真坏。”白芯蕊这才反应过来,这丫的是在耍她,她便yi巴掌给他拍在背上。
夜空很美,天上悬挂着点点繁星,夜色醉人,两人迎着清风,在梅林里漫步,这是她们许久没有过的浪漫,两人如无人之境般谈笑风生,纷纷诉说对对方的思念。
白芯蕊好久没这么开心和放松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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