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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 第五届·秋韵夜语07-09

  第七章 “你的丈夫打猎去了。”波尼丝公主说着,就伸手拽掉萨默娅淡蓝色丝绸皮肩。波尼丝还是像从前那样,骄奢淫逸,她正坐在一张宽大精雕细刻的椅子上。她捏了捏萨默娅刚刚涂过油彩,诱人突耸的乳头。她的乳头从那件深蓝色丝绸背心主的洞眼中向前突出,那两个开口缝制的极其精致。 “我丈夫这不可能。我没有丈夫”萨默娅惊奇地辨白。 在他们途经埃尼萨到帕尔米拉的令人不愉快的旅途中,马库斯一直是阴沉粗暴地冷漠对待萨默娅。 波尼丝公主则热情地迎接她到宫殿里,带她到自己的住处去。她被隔离在宫殿里长达两个星期,不允许任何人来访。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而知。有两个沉默寡言的女奴日日夜夜守在她身旁,早上她们叫醒她,替她洗澡,给她的阴部刮毛,擦油,帮她穿衣,喂她吃饭,直到她上床就寝。 今天是她头一次见到其他的人。 波尼丝的两个高大的努比娅奴仆突然光临。他们声称是奉命带她去见波尼丝公主。 所以当波尼丝在对她说有关她丈夫的事时,她不能不感到惊奇,因为她还没有结婚呢。 “不,你已经结了婚。阿利夫王子听说你被绑架时就安排了一场时代婚礼。他说,不是等你重新出现来品尝婚礼的结果,就是你已经死了,他还没有再去找一个新娘。阿利夫王子的计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困扰。所以婚礼举行完后他。他去打猎了。” 萨默娅大吃一惊。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在波尼丝的高台前;波尼丝呢,抚弄着她的乳房。 萨默娅环视着这间宽大的棕色大理石的房子,这间房子又长又宽,可以说是宏伟壮观。房子的四周没有任何壁饰,但四周挂满了可以挡阻寒风的精致壁毯。在房子的尽头,高台的对面,是一个阳台。阳台上也挂着一张厚重、锦红帐幕。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公主,和两个表情冷漠的努比娅人,手持大棕桐叶的扇子站在他们主人的身旁,这间屋子空空荡荡。 “亲爱的,你身上其他穿戴是否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了”波尼丝公主问。她拉开萨默娅的轻盈透明的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腹和裸露刮过毛的阴部。波尼丝公主伸出一个手指在萨默娅的耻骨的曲线处勾画着。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玩物。”她嘴里说着,突然就把手指伸进她体内上下抽动着。萨默娅身体被波尼丝突如其来的手指弄得向后一靠,但是就这样也并没能阻止自己涌来的情欲。 波尼丝舔着嘴唇,一边用手指轻柔地玩弄萨默娅的阴蒂。萨默娅开始随着波尼丝手指的节奏摆动着。这十四天来她一直饥渴这抚弄,这触摸。 波尼丝淫荡地笑着;然后抓住萨默娅蓝紫相间丝裙的每一个缝角,把它们塞进萨默娅的腰带。波尼丝的双手沿着萨默娅的大腿滑动着,慢慢地让她放松整个身体,这样萨默娅匀称、裸露的屁股就一览无余,波尼丝面色迷迷地摸弄起来。 “还有,你得为今晚的婚礼做好准备。” “什么婚礼”萨默娅茫然地问道。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在今晚举行婚礼。 “等你丈夫何来,我们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但你必须时刻准备他的到来,首先,你必须把这个喝了。”波尼丝朝萨默娅递了一个特大的高脚杯,里面装着满满一杯水。 “不,不要。”萨默娅说。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波尼丝说,“你必须把每一滴都喝掉,然后再喝一些。” 波尼丝看着她喝完,然后又给她倒满一杯。 “我喝不下了。”萨默娅说。 “你必须喝,你能喝下去的。”波尼丝说话中露出一种恶意。 当萨默娅喝完最后一滴水时,波尼丝拍了拍手,一群女奴进来了。她们从一个边门膝盖贴地爬着进来,躬着腰,头贴着地。萨默娅注意到了她们全都是统一着装,所有仆人脖子上都套了一个皮项圈,项圈上系着铜环,铜环上拴着皮带,皮带交叉地绑在身上,乳房露在外面,皮带把乳房提得紧紧的。她们手上戴着皮手镯,脚上套皮脚环,身上穿着短皮裙。 因为她们是跪在地上,所以短皮裙是向上翘起,屁股全部暴露在外。当她们站起来的时候,萨默娅注意到她在的短皮裙连她们的耻骨也没有遮住。而且她们每个人的下体都刮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都是你的奴隶。”波尼丝拍拍手,她们就全都爬到高台的下面,两腿分立站在那里。 “听你的吩咐,供你享乐。”波尼丝站着说,“她们必须时时刻刻准备供你玩乐。” 波尼丝公主从她的高台上走下来,在一排排的奴隶中间来回地踱着步检查她们。 她搓着她们的乳房、乳头,分开她们的大腿,伸手摸摸每一个奴隶,确定她们是不是淫水盈盈。 当她检查完了以后,她又一次拍了拍手,接着一排高大、英俊、体格强壮的裸男进来了,躬身站着。他们也一样,清一色的皮项圈、皮腰带、皮脚踝。 “他们是挑选出来供你享受的。你得注意他们每个人阴茎的大小尺寸。” 这些男人走进室内,他们的棒子又大又挺。萨默娅即刻感到一阵冲动。 “过来,让我来检查检查你们。”波尼丝从高台上走下来。她的两个努比娅奴仆接着就去为波尼丝解衣宽带,一层一层地脱长袍,,让她的一双巨乳松弛垂挂在胸前,她的整个肥臀展露无遗,但是他们却把那根特别的内藏两个皮制人造阴茎的皮带留在了她的腰上。“跟着我来做,”她拿着萨默娅的手说。 波尼丝走到男奴的面前,轮流地搓着他们的阴茎。萨默娅学着她的样子,当她冰冷的双手触摸到他们粗大、挺拔、有节奏跳动的阴茎时,她感到了一种力量的震撼。这些男人全神贯注地站在那里,两眼平视前方,他们满是肌肉的身体油光发亮,两手垂在两边,听任这两个女人摆弄,别无选择。 每经过一个人萨默娅都把手套在他们的龟头上,用手量量长度,狡猾地用手压一压勃起的地方,再用手弯一弯龟头。她觉得自己下面开始张开,湿润,她手中的阴茎胀大,往前抽动。 她握住他们下面的阴囊,在手指中轻轻地捏着。她很高兴可以自由自在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另一个人的身体。 “现在我们来做个示范。” 波尼丝拍了拍手。每个男奴都转向站在他们身后的女人,把他们抱起,女奴们则把腿盘在他们的腰上。然后他们全部转过来面对波尼丝和萨默娅。 每一个人都把她们潮湿张开的洞口悬空地对准她们的性伴勃起的阴茎。波尼丝又拍了拍手。就好像经过排演好的舞蹈一样,每个男奴就把他们那根火棍插进他抱着女人的洞穴中。 他们动作的精确性和速度令萨默娅目瞪口呆。 她一边看着,不时感到下面越来越湿润。波尼丝转到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乳房,抚弄着。 “这番景色美妙吗”当她们看着这一对对的男女呻吟着,叹息着,她说:“这些人都是你的,你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你可以看着他们表演,自己也可以参与。” 波尼丝感到萨默娅的身体在变得紧张起来,她喘了一口气粗气,感到期望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来吧。”波尼丝露齿而笑顺手就把罩在萨默娅胸前的透明软丝拉了下来,捏了捏她的乳头说,“假使你喜欢那样的话,你可以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把那个粗大肥壮的东西塞到你里面去。或者换个方式,你喜欢他们用嘴巴来咬你吗” 她的手像蛇一样地游滑在萨默娅的小腹上,然后就开始在萨默娅的股间移动着。 “我们叫他们停下来弯下身体来舔你,好吗” 波尼丝的手指不停拨弄,先是把她的乳头弄出来,接着又去触摸她的阴蒂,再就是用人造阴茎在她大腿之间来回的滑进拉出,使得萨默娅欲火中烧。 “好吧,就照你说的做。”萨默娅的臀部顶着穆尼丝的裸腹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作为皇宫的一位王妃,你应该下令叫他们停止交欢,然后再令他们过来吮你。我拍完手之后你就下达命令。”波尼丝带萨默娅走上高台,站在她的宝座后面。她把萨默娅的肩膀抵住墙站着,这面墙上填塞裸垫子,挂着一张巨大的挂毯。 “你必须两腿分开站着,屁股向前撅着。” 萨默娅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尼丝摆弄着她直到她的站姿完全正确为止。波尼丝开始拍手了。 “停下来。”萨默娅清脆地大声叫着。 每一对交欢的奴隶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男人们把女的放下。萨默娅高兴地看着这些男奴的阴茎依然粗挺。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他们过来舔她,她还同样地需要他们把那根棒子插进体内,至少有一人那么做。 “我命令你们一个一个地来到我面前,跪在我的身前,舔我的下面。”萨默娅犹犹豫豫的。她不知道该先挑选谁,是先挑男的还是挑女的呢“一对一对地到前面来。男的先上,接着是女的。” 当第一个男奴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门时,她兴奋地抖着全身。当他的舌头舔着她的阴蒂时,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萨默娅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淫荡不断变化探来探去的舌头,尽情地享受着一双双轻重不一的手在她腿上抚摸,她的腿越张越大,好让舌头更深入一点。 一双手把指甲掐进皮肤。更不时地,有一个手指在她身上游荡,这只手指开始在她的股沟按摩着。她觉得肛门在慢慢张大,期待更多的淫乐。她需要一根大的阴茎在她里面。她自己捧着双乳,怂恿自己把乳头弄得硬硬的。 这时她想到了马库斯,不是最后那付生气粗暴的样子,而是想到了马库斯把她甩在床上,爬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满足她情欲的那次。她需要有个男人的身体压在身上,她需要闻男人身上的汗味,她需要男人那根硬梆梆的东西。 突然间出现了一阵噪乱,是军马的声音和鼓声。 萨默娅突然睁开眼睛。大厅两扇大门打开了,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支由男人组成的队伍,这些人身穿平滑长袍,头戴方巾,有的手臂上息着鹰隼,有的手中拿着小鞭。这群人雄赳赳地大步进来后围着墙壁四周站定。 萨默娅茫然不知所措,波尼丝正坐在她的宝座上,萨默娅从她背后看去知道她还是裸露着身体。 所有的奴隶都趴在地上,除了那个夹在她两腿间的男人。他依然跪在那里,舌头紧紧地缠在萨默娅的穴洞里,号角又一次奏响,跟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萨默娅费力地睁开眼睛向门口张望,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任何人从门口走进来。相反阳台上红色的帷幕则突然被拉开,使萨默娅第一次看到了她的丈夫。 他身披华美蓝色的长袍,头戴镶满珠宝的头巾。这就是她所看到的一切。萨默娅一阵释然。她以前从未期待着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模样,因为从来不曾有人向她描述过她的丈夫。 “真是奇妙无比,好,现在让她准备为我服务。”阿利夫王子站在阳台上发布命令。红色的帷幕合上了,阿利夫王子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就在阿利夫王子的命令下达后的几秒钟之后,趴在地上的奴隶们一跃而起,伸手抓住萨默娅。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萨默娅的衣服,反绑住她的双臂,然后把她高高地举起。 就在萨默娅被高高抬起的时候,其他人奔过来拿一根细长的但却十分结实的皮带捆住了萨默娅的手脚。她被抬到一张铺着垫子的搁板桌上,一群奴隶迅速过来把桌子抬到波尼丝的宝座前。萨默娅注意到这张桌子把她的曲线的体态展现得尽善尽美。 波尼丝沉默不语地观赏着萨默娅靠在搁板桌子后背的上半部。皮带一头捆着桌基,然后缠绕着萨默娅的脖子,穿过她的腋下,再从她乳房的上半部绕过去。接着再绑住她的细腰。她分开的双腿也以同样的方式捆绑着,皮带绕着大腿,再绕到小腿,最后绑住脚踝。 奴隶们再用两张垫子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以使她微微张开的阴部展露在外。让每个人都能瞧见。萨默娅大腿根部被皮带绑得紧紧的,这样的她的耻骨就可以向外凸出,她的双手交叉被链条捆在桌子底下。 波尼丝手里拿着天鹅绒粉扑从宝座上起身下来。在萨默娅的玉腿中间,开始用粉扑擦着萨默娅的阴阜和阴蒂。天鹅绒粉扑的卷须一次一次轻柔地在她身上滑过,令她兴奋异常。她想动,她想翻腾,但整个身体被皮带捆死,动弹不得。 波尼丝越是用粉扑撩拨她,萨默娅的阴蒂就越发被诱导得膨大可见,阴部也开得越大、越潮湿。她感到膀胱发胀。她咒骂着波尼丝,要她喝那么多水,她感到下体沉重。这天鹅绒的粉扑撩得萨默娅的阴蒂不断涨大,直到灼灼作痛。 萨默娅的脑海里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这个房间里观赏着她,她能够想到的只是性。她不知接下来又是什么新花样。会有东西进来吗她急切期待着这种场景出现。会是阿利夫王子吗 军号又响了,萨默娅又一次听到欢呼的吼叫。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波尼丝公主从萨默娅的大腿间走开了。有人把搁板桌子向前倾斜让萨默娅看着向她走过来的阿利夫。她情不自禁地深叹了一口气。这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丑陋的一个。 他还不到五英寸高,大摇大摆地向她走来,嘴唇边流露出邪恶的微笑。他那恶棍般混肿的脚踝充满了淫欲。头巾的正中央镶着一颗大钻石,金黄色的披肩随意地披在肩上。 萨默娅现在见到的阿利夫和她以为站在阳台上的那个不一样,她现在见到的是一个裸露强大的阿利夫。当他昂首阔步地穿过大理石地面走上高台时,他把披肩向后一掀,露出他那根粗粗的雄壮的阳具炫耀地甩过来甩过去。这根雄具还没有勃起,但是长长地垂挂着,快碰到膝盖,令人胆颤。 萨默娅恐惧地紧紧了臀部,她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玩物难到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把她绑起来的原因吗她把头转过去。那一群奴隶在她身旁围成一个半圆站在高高的台上。阿利夫王子的侍从向前靠近,卜他们身穿宽大的披肩列队站在高台的下面,站在萨默娅的身前,他们在等待着观赏。她是他们的玩物,他们急切地期待着观看她是否能容纳阿利夫王子那根巨大的雄具。 萨默娅决定接受这根长棍,不做抵抗。所以她全身地放松了。阿利夫王子把头巾解下来递给站在一旁的波尼丝公主,波尼丝的唇边现出一丝微笑,好像是在说:“我们来看看她是怎么应付的。” 阿利夫走到萨默娅的两腿中间。他开始玩弄、抚摸她的大腿、她的阴阜。他举起雄具,拿在手里,依然是松软软的,他把它放在萨默娅润湿的外口,用龟头在她潮湿的阴唇上来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尽管如此,萨默娅自己还是觉得这摩擦令她兴奋不已。她把大腿向前移了移,阿利夫王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大阴唇,然后扒开。 他把鳞状的龟头抵住她充盈的阴蒂,不停地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大、胀大。她发觉自己全身心地在扩张,满脑迷荡着欲望,全身的肌肉在膨胀,在等待着迎接他硕大无比的雄具。紧接着阿利夫王子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对准她的腹部推进。 萨默娅感到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像潮水般喷射到身上,流到阴蒂上、大腿上,顺着耻骨,流到屁股上。她正在被阿利夫王子的喷泉淋浴着,这是一汪不尽的溪水,这溪水促使她想把膀胱里的水排尽,融汇到他的激流中去。她终于记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人们在看着她,看着她被击垮。 萨默娅觉得这很刺激。她认为被捆绑在那儿可以激起一种全身心的情欲,她可以毫无羞色地躺在那里,不必卷曲,完全伸直了,张开着去迎接这肆无忌惮的淫乐。她也不是萨默娅了。她是王妃。她是个裸露癖。她是个娼妓。她是女神。她喜欢色情。她喜欢各种各样性交方式。 她渴望这一切。她渴望阿利夫王子的伟物。阿利夫王子朝她趴过去。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捧着她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就在耻骨的上方,他的手往下压,压得她膀胱作疼。 “要是你流出一滴水出来,我就用鞭子抽你。”他淫荡地吼叫着。 他向后仰着身体,把那根硕大无比的雄具顶住萨默娅张开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萨默娅感到他那根东西撞了进来。把她的洞口撑大。她接受了他。她被捆绑在搁板桌上,只能有稍微的一点支撑点,但她还是利用这点支撑抬起的身体的朝他迎了过去。 迫使他进一步地向里进入,吸住阿利夫每一寸的阴茎。紧接着他就开始疯狂地在她里面抽动着。萨默娅被他狂热地抽动和自己被捆绑所造成的刺激,她的脑袋一会儿垂到这边,一会儿又甩到那边。嘴里还不停地哼着,喘着。在他身体的压迫下,她的膀胱越来越胀。不一会儿他停止了抽动,拽出了阴茎,有意地把它又一次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她承受不住了,这是甜美的痛苦,但她不得不泄了。 欲望和疼痛真是太强烈了。慢慢地汗液如小溪一般流淌出来。 阿利夫王子放声大笑。他的眼里闪烁着无比的情欲,牙齿咬住厚厚的嘴唇,嘴里发出胜利和快乐的嘶嘶声。 “把她抬进我的房间里去。”他命令道。 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他们把她向上举起,让她完完全全地裸露在众人面前。萨默娅金黄色的头发在娇美的胸前飘动着,一直垂过她的细腰,柔软圆润的小腹,一直到被刮得光滑的私处。 她看上去非常的美丽。每一个人都躬身站着。阿利夫王子向她走过去。他把阴茎放在她膝盖下面,紧贴着小腿,轻轻地搓揉。萨默娅惊奇地发现这个部位也会反应激情;她立刻把臀部向前挺起以示回应。 阿利夫王子低下头,用他的粗手拨开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去有滋有味地吮咬着。他舔着萨默娅的阴蒂,她那个跳动而又性感小肉蕾在阿利夫娴熟灵活的舌头的拨弄下开始变大。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弄着。 波尼丝公主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乳房压在萨默娅的背上,把她那最最隐密处灵巧地坐在萨默娅被铐住的手上。萨默娅动了动手指,拨弄波尼丝甘汁盈盈的洞口,开始玩弄着,体味着,手指不知不觉就伸了进去。 波尼丝紧紧地靠了过来好让萨默娅的手指可以感觉到她的欲望,她的激情不断地上升,尤其是当波尼丝触碰到她的兴奋点时。阿利夫王子在舔她的下面,波尼丝在抚摸她的上面,她自己则按摩着波尼丝的阴部。萨默娅两眼横扫了一眼奴隶们和阿利夫的随从们,他们是她忠实的观众。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一边盯着他们,一边发狂地搓揉自己的阴茎。 萨默娅的手指硬绑绑地插在波尼丝的阴道里,体味着这个女人体内的收缩。随着阿利夫舌头疯狂地转动,她自己也在不断在痉挛. 波尼丝身体向前倾着,嘴里在嘶哑地呻吟,屋内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见她在说,“她在玩弄我。” 阿利夫王子立刻把舌头移开,朝后站着。 “是你要她这么做的吗”他问。 “不是。”波尼丝说。 “那样的话,她将受到加倍的惩罚。”他说。 阿利夫王子举起了他的手。 “给她穿上衣服,然后跟我来。”他说。 奴仆们拾起萨默娅淡蓝色的披肩搭在她的肩上。阿利夫王子从高台上走下来,波尼丝紧跟其后,她除了腰间系着那根藏有人造皮制阴茎的皮带,其余的部位一丝不挂。他们穿过大门,越过长长的走廊,走过另一间宽大的厅堂,下了几级台阶、转人另一走廊,然后踏进阿利夫的寝室。 他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四面墙上点着火把。萨默娅一时还无法适应这漆黑的环境。卧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几块白熊皮。墙上依稀可见类似的棍子的东西。她移动眼睛,吃力地辨认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就在她张望的时候,两个努比娅奴仆立刻把她拉到床边,拽掉她的披肩,在她脖子上套上皮项圈,又在项圈前部的圆环上拴了一根铁链。 萨默娅手上的镣铐虽被打开,但又被捆在一起,然后把铁链扣在她头顶上方的椽头上。另取链条拴在她的脚踝,紧接着又把链条绷紧,迫使她两腿张开,最后固定在两根栓子上。不过萨默娅手腕的地方尚有活动余地。她蜷缩一团,注视着屋里的每个人,在她看来这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而这两个奴仆也在看着她,可是却没发现阿利夫和波尼丝。 突然,她那个光溜的臀部重重地挨了一击。她疼得惊跳了起来,大声喊着,紧接着又一鞭抽过来。她痛苦万分地又一次蜷缩一团,哀嚎声越来越大,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但又有谁可怜她呢。鞭子是一鞭紧似一鞭,狠狠地落在臀部和腿部,鞭鞭见痕。 萨默娅意识到要想保持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也是徒劳的,因为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再也忍受不住那火辣辣的皮鞭,她整个被打垮了。一桶冷水浇在她的脸和身上。阿利夫站在她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鞭子,鞭梢分成六股,垂着萨默娅白嫩嫩的肉体,他的那玩意儿又勃挺昂立,兴奋异常。 “这十二鞭是罚你夹不住淫水,还有六鞭是罚你擅自去碰波尼丝公主。” “不。”萨默娅叫着。 “我们这儿没人不爱你。罚是教你学会听话,你要学学我们。现在我要看着你被我的朋友们分享。把那动人鲜红的臀部翘起来,对着朋友们摆好。” 阿利夫拿着鞭子在她的小阴唇上来回游动,用潮湿的皮鞭在她的肛门口逗弄她的嫩肉。 “我已经允许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从前面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这就要看他们的了。” 萨默娅在链条上卷曲着。有的人捧着她的臀部,有的人把她的屁股张开,一根硬梆梆的棒子从她的肛门插进去。阿利夫僵直地站在她的前面,他的头和她的小腹在一条线上。他像一块屏障一样挡住了其他人。阿利夫双手兜着她的双乳,与此同时,萨默娅每一阵痉挛,他就用阴茎敲击她一条腿的一侧。 萨默娅转动头部。阿利夫王子每一个手下都带了名女奴,等候轮到他们享用她。她又往那张大床望去,波尼丝公主躺在上面,两条腿被一名奴隶高高托在半空,另一个奴仆卖力地在她阴处冲撞。 在她被绑的角度看去,波尼丝双手各执身边二奴的阴茎,粗猛地上下揉搓。 “换一个。”阿利夫王子命令道。新进的那人先蒙住她的双眼,这才陷进她开启的阴唇。一时间、萨默娅的前后应会着几只阴茎,还有皮鞭断断续续在腰肋间抽打,目不能视的萨默娅只剩下这些感觉。偶尔地,不知谁热乎乎的舌头打到她的内阴的皱褶,她只觉身体似被劈成两半,冰凉细窄的伤口似要把娇嫩的肌肤撕裂。她悲号哀鸣,却无人理会。她扭动不安,时而卷作一团,在锁链上翻滚,最终被人裹进一块冰冷的绸布,弄到床上。 阿利夫王子早已备好药水,替她敷了道道鞭痕,继而温柔地爱抚她的酥胸,其他人则目不转眼看着。不幸的是这丝毫不能减轻她的痛苦,熊皮括擦了身上的伤疤,令她又痛又痒、火辣辣的灼痛仍在持续。 萨默娅好容易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意识到屋里每个人都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裸体;她心底一阵冲动,腹下的肌肉夹紧他的阴茎。之后她又静静躺着,一面为方才的恶作剧迷惘,一面仍然兴奋不已,鞭打无形中加强了她的性能力。阿利夫王子用他厚厚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嘴。 “你干得很漂亮,亲爱的,出乎我意料,也祝贺你,波尼丝,她就是最佳的选择。” 阿利夫吻着萨默娅的乳房和脖子,短而僵硬的肉体盖在她身上,粗短的手指侵入她的阴道和肛门。萨默娅虽说没有彻底崩溃,但也是疲乏无力,无法做出些微的反应。 “好了亲爱的妻子,我想你做得再精彩些。” 萨默娅顿觉不可思议,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她没做过 他吮吸地拨开她的阴户,硬梆梆的雄具拍打着她的大腿,触到腿内侧的肌肤和那片尚未体验过的性感区时令她阵阵兴奋。 “你去舔波尼丝公主,我想欣赏你灵性的舌头为她忙碌,她喜欢这个,是吗波尼丝” 听到阿利夫的问话,她点点头,性感的肉体蹲坐在萨默娅嘴巴上方。 “伸出舌头舔吧。”阿利夫王子令道,并换个姿势,把阴茎对准萨默娅的阴道。 波尼丝温润洞开的阴户和齐整的阴毛慢慢降到萨默娅期待的舌头,随即舌头探进去,找到波尼丝胀大充血的阴蒂,细密的牙齿轻轻咬着。萨默娅一点点咬下去,波尼丝的屁股摇摆着。波尼丝兴奋不已,紧握萨默娅的乳房,和着萨默娅舌间舔吮的节奏撞压她的乳头,萨默娅的双手被撑开,一只温暖厚实充满活力的阴茎突然填满手心。她会意地摩弄它,沿着它的四周爱抚它,屁股还在不停摇晃似已忘却鞭痕的痛楚。 阿利夫王子扑了过来,他用力推向萨默娅,后者尖叫一声,舌头触及波尼丝阴道的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而阿利夫硕大的阴茎也填满萨默娅的阴道。 萨默娅感觉出波尼丝的肌肉一紧一张,阴毛随着萨默娅的头嘴擦来擦去。 “谁给我一个阴茎,我要一个东西放在嘴里。”波尼丝身体在萨默娅嘴上时起时落,眼睛看着阿利夫对付萨默娅,嘴里命令道。一个阳物粗短的手下应命而至,帮忙插起波尼丝的头,她的舌头在他腿间游移,阴户跟随萨默娅的舌头愈动愈快,两手还捏住萨默娅的乳房。 萨默娅觉得身体痉挛收缩,一股巨大的力量令她绷紧肚子直往前倾。她快要到了。阿利夫王子也有同感,忙抽出阴茎,精液全喷洒在她腹部。他不愿她达到高潮,意思明确,要让她仍然张大阴户,欲火中烧。阿利夫王子还没有尽兴呢。 萨默娅感到一阵暖湿的液体喷到小腹上,波尼丝公主尖叫一声也达到高潮,她握着的两根阳具更将精液喷至半空。波尼丝从萨默娅嘴上滚到一边,早有准备的女奴立即为她擦身,并涂上香油。阿利夫王子把萨默娅扶直,推向一群等候的奴隶。他们忙不迭抱紧她,在她乳房、臀部和阴处敷满甘油。 阿利夫看上了第一个与萨默娅肛交的男子,那是个高大英俊、黑发蓝眼。白肤的奴隶,凡与性无关的事他一概懒得动弹,这会儿他的阴茎挺起,总算又有工作了。 “躺在那边,乔乔。”阿利夫指指萨默娅身边的位置。乔乔躺下了,阿利夫分开他的一两腿站在其间,他巨大的阴茎和乔乔松软的家伙相互蹭着,渐渐给它注入活力。阿利夫索性抓起它放进口中,极富技巧地吮吸。随着他口舌的移动,乔乔的阴茎越来越硬。阿利夫又令另一个人把阴茎放进乔乔嘴里。 “它需要刺激。”阿利夫告诉乔乔,又转向奴隶们抚摸着的萨默娅。 “现在把她带过来。”他吩咐。萨默娅被带到阿利夫王子身边。 “看看这位英俊的上等货。”他斜睨着她,又将阴茎蹭蹭她的腿肚,“我要你坐上去。背对着他,坐到他那伟大的家伙上去,还有亲爱的,只许用屁股。” 萨默娅在旁人扶助下又上了床,奴隶们忙着为乔乔擦油。萨默娅分开腿跨在他屁股两边,肛门正对着他的阴茎。阿利夫王子在乔乔腿间跪下,按住萨默娅双肩,压她向下,乔乔的阴茎得以直挺入她的肛门。他开始用力冲动。 “亲爱的,乔乔用最喜欢的姿势坐稳当后,我想你该躺下,背贴他的胸,再把腿张开些。我要欣赏它在你私处进进出出。” 萨默娅遵命躺倒,贴着他俩身上的香油。乔乔在她肛门进出不停之际,阿利夫从女奴手中接过一根羽毛,撩拨她的阴蒂。萨默娅放声大叫,屁股直晃,乔乔刺进更深。阿利夫一次次刺激她的阴部,看着阴蒂兴奋地胀大,逐渐突出来。 屋里的每个人都期待成为下一名被选中者。 “治,这儿来。”阿利夫向其中一个叫道。那奴仆的阴茎又肥又短,早已激动地昂然挺立。他扑向大床。 “干她。”阿利夫王子下令。 那奴仆托着东西站在两只张开的腿间,对着萨默娅湿淋淋的阴户,自己先玩弄一番好让它更紧挺,阿利夫拨开萨默娅的阴唇帮它进去。这男奴感觉到乔乔的阴茎正在萨默娅的另一个洞里辛苦工作、愈发兴奋不已。萨默娅一直以为无法同时容纳两具阴茎,至此始知不对。男奴继续工作,乔乔也没有偷懒。阿利夫又吩咐另一个奴隶把阴茎塞进萨默娅嘴里,如今萨默娅身上每个洞孔都享受着阿利夫王子赐予的恩典。阿利夫则退在一边,一面自慰,一面欣赏妻子从三个洞中获得乐趣。 波尼丝公主不甘寂寞,也想加入演出,便跪在阿利夫身前,含住了他粗大的丸,阳具则仍由王子本人料理,波尼丝又对最近的奴隶们晃晃屁股以示欢迎,阿利夫一名手下随即上前,站在她身后,把阴茎塞进她体内。波尼丝高兴地前后晃着,阿利夫也就想把阴茎放进她嘴里,可是她却很难够着。波尼丝只有放缓后仰之势,方可含住阿利夫天下无双的家伙。 两名女奴滑进波尼丝的身下,在她忙着吮吸阿利夫阴茎时抚弄她的乳房。 眼前萨默娅以一抵三,前后遭夹击,且还有一根阴茎在她嘴里上下游移,阿利夫王子愈发兴奋起来。 波尼丝是对的,他想,这女人萨默娅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和她结婚肯定是一大乐事。无疑她完带了随从走出房间。 第八章 “我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国王”特摩罗王子道。 “什么急事那么重要”波尼丝公主懒洋洋地问。齐诺比娅的花园里有只凉亭,公主斜倚着亭中一只铺了精致坐垫的大理石凳,这个位置是她特意选的,令她玉体的细致和私处一览无遗。 “我没法再保证沙漠中任何人的安全,除非给我的人再多些的优待。”王子道。 “先不谈这个,”波尼丝公主说,“你已经到了一个星期了,为什么还瞒着我” “我亲爱的公主,我可不想让自己因为您的美貌和我的欲望误了正事。”他顺口讨好了一句。 “噢这之前国王怎么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被告知陛下特别忙。”特摩罗随口应着。其实,布满王宫内外的眼线早已报告过,国王搜罗了不少男仆,驯服他们几乎占用了他全部的时间。 “我今晚必须离开,我的人马不耐烦了。请你转告国王在宴会上接见我,这事很急。” “你的人在哪儿”萨默娅好奇地问。 “我让他们在那儿等着。”特摩罗指向帕尔米拉远方的群山。 “这么说,他们还跟着你”公主满意地道,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心想他怎么还不动手。 “我们没有足够的路费进城。”王子道,“如果能加些钱,或许可以。请你今晚务必帮忙安排与国王见一面,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的,只是个问题,讨个回答。不过,若是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在沙漠的商队怕要有麻烦的。” “你这是敲诈,特摩罗”波尼丝笑道。 “不,这是现实。” 齐诺比娅无意中听到了这段对话,很是惊奇。 真没想到,已经有一批人到了。他俩必须在宴会前会个面。齐诺比娅决定继续躲在藏身之处,他们下面的谈话会更有趣的。 波尼丝公主轻笑一声,将一只手搁在王子的膝盖上。 “我亲爱的王子。”说着,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在他的双腿之间轻抚,“我最亲爱的王子,我能为此得到什么” “商队的安全。”他应着,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含义。 “我对性更感兴趣”波尼丝忍不住叫道,“我们可以现在离开,在那些仪式和废话开始之前离开。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去。我根本不知道你一直呆在帕尔拉,你居然瞒着我我早就想念你可爱的、又大又结实的家伙了。我现在就要,挺起来,进来吧它会让我高兴一晚上了其他的承诺不过是无聊的废话。哪儿有奥德耐特注就会让人觉得无聊。” “今晚他是尊贵的客人,这个自命不凡的暴发户,齐诺比娅的混蛋,要以我们伟大的将领和常胜军的名义举行晚宴。算了,不谈这讨厌的宴会。假如他要搞一个纵情声色的宴会,或许是另一回事” “亲爱的公主,她更需要一次赤裸裸的狂欢。”王子道。 “哦,王子,今天你真刻薄,昨晚是不是睡在剑床上的”波尼丝捏住特摩罗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仍在他腿根摩挲,“我可要生气了。” “为什么”王子问。 “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女奴时,曾答应我设法将彭内尔和他女儿分开的。” “可是她被绑架了。” “听说了。”波尼丝道,“那不是你干的听说此事时我真高兴。哈,我还以为特摩罗成功了,做得真漂亮;可她却到了帕尔米拉,身边除了她父亲,还有一队罗马兵可见你并没兑现你的诺言,所以我希望那个女奴回到我身边。” “你不能这样。”特摩罗反驳道。 “为什么”波尼丝很不习惯自己的要求被人拒绝,微微有些恼火。 “她已经死了。”特摩罗答道。他很明白这会惹恼波尼丝的,可仓促间也没有别的方法得到公主的宽恕。艾琳决不能再回到波尼丝身边了。 “是么”波尼丝喝斥着,本能在感到特摩罗在撒谎,“怎么死的” “一次突袭。一群波斯人掳走了她。” “波斯人可是越来越聪明”波尼丝挖苦道。 “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钱。”特摩罗干脆侧开话题。 “金钱能让你变聪明”她问。 “会有好处的,还能招兵买马。”他简短地笑道。 “好了,我懂了。不过,你单独来帕尔米拉可有些奇怪,说不定你把那女人藏在什么地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你来了却不让我知道算了,忘了咱们之间的交易吧。” 特摩罗这才意识到公主的聪明,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这只需对她小心翼翼的爱抚和出适应的反应。他彻底松开双腿,使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握住了阴茎。 “告诉我,波尼丝,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的事。” “我们请她在女营里呆了几星期,然后向她宣布了婚事,她父亲自然只有两手空空回安提阿。这可是个富有的女孩,性感极了,阿利夫王子对我的眼光非常满意。” “她见到王子时,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那时她双腿被分开绑着呢。王子替她好好梳洗了一番,心满意足。” “那么,她干了”特摩罗王子有点吃惊。 “当然,她不但和王子干了,还和王子的所有随从。她喜欢,可以说是整个沉缅。她性感的背部前后摇晃,身体扭动时越来越兴奋。”说到这里,波尼丝感到特摩罗的阴茎已在她的爱抚和刺激的描述中挺立起来。 “我也曾设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她的所为更令人吃惊。看着那些家伙跪在地上,用舌头舔她的下体。爱抚她的乳房,让她弯着腰,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征服她。阿利夫让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的丰臀,其余的人直接刺激她的阴部,我正骑在她头上,她用舌头满足我。哦,她的舌头真是灵活极了,太棒了,能找到我所有的兴奋点。” “这也给阿利夫留下的极深的印象,他今晚一定会带她来的。宴会间,如果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局色情戏,决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或许,这还能增加宴会的气氛呢。王子对自己硕大的阳具很引以为荣,如今找着了一位旗鼓相当的伙伴,我打赌他一定会演上一场的。” 波尼丝撩起漂亮的衣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腿根,爱抚着自己。 “我这儿很湿了,来吧,你那里也够硬了。让我吸一口,然后让我坐在你身上。” “在这儿” “为什么不”波尼丝反问道。 “不行。”他说,“不是时候。” “任何时候都可以做爱的。”波尼丝说。 “不,我要先和国王谈谈。你来安排晤面,宴会后我会去你卧室的。”特摩罗说着,低头吻了吻波尼丝的玉颈。她对他笑了笑。 “那好吧。”她应了声,心中欲火焚烧,他居然胆敢拒绝我好吧,会安排他与海兰国王见面的,但得先通知海兰,不能让他拿到他要的钱,不,更好的主意是让他如愿后,好好嘲弄他一番。 齐诺比娅呆在藏身处,见特摩罗离开了,波尼丝握紧了拳,盯着他的背影。 齐诺比娅笑了,觉得自己已完全摸透了躺在椅子上的这个女人。赶快去告诉父亲,毫无疑问特摩罗将一无所获。对了,还得与母亲事先商量一下,至少先得保证商队的安全。 想到这里,齐诺比娅踩着坚定的步子,匆匆穿过花园,踏进了豪华的别墅。 奇怪,怎么没听说萨默娅也在帕尔米拉当然,如果萨默娅一直呆在宫里,也不举行一场正式的婚仪,倒也能瞒人耳目。 这也好,她成了阿利夫王子的王妃,成了他的性奴隶。可怜的孩子。萨默娅不是一直渴望做个医生的么,怎么会这样齐诺比娅暗自庆幸,毕竟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的性本能,每次想到那位罗马军官,总有用奥特耐特的形象取而代之,时时提醒自己的身份伟大的帕尔米拉的王妃。 今晚终于可以美梦成真了,毫无疑问,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如此令人满足。她也曾将自己的感受与父亲谈过,他也表示大致同意,唯一的例外怕就是埃及的弗马斯了。 前几天,弗马斯见过齐诺比娅的父亲,提出了一项生意上的合作计划,请他共办埃及的一家莎草纸厂,弗马斯的需要在帕尔米拉设一个外销点,并由当地人管理,这样可以减免部分税收。 齐诺比娅的父亲对此有点犹豫,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齐诺比娅则一眼看上了这殷实的埃及人,认为他是可信的。她抓住这个机会,决定瞒着父亲用自己的钱与弗马斯合作,投人到这项冒险之中。这样不但可以另辟财源,还能有机会去看埃及,看看昔日克娄巴特拉女王的领地。 齐诺比娅确信自己是克娄巴特拉的后裔,血管里流着的正是祖先的血液。当然了,她最后是自己杀身亡的。但她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无论是为爱情,为国家,为任何事。 一想到萨默娅,齐诺比娅就不寒而栗;嫁给了阿利夫王子这个家伙是她所见过的最无耻最狡猾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胜过其父王。好吧,今晚就让他神魂颠倒,让所有的来神魂颠倒。这是她的花园,她有权为所欲为。如果阿利夫想以此为借口另搞一个淫乐的狂欢节,请便吧。总之,她一定要在离开晚宴前成为众人瞩目的主角。 在去父亲办公室的路上,齐诺比娅特意绕了个弯,贴着花园的高墙走。多么壮观的建筑这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无可比拟。它是如此杰出,如此奢华。她爱这些华丽炫目的每一尺土地,或许当年学校的校监会对她的欣赏品味严厉批评,但那毫不影响她对它的感情。 这块土地,这花园,这别墅,这高墙,都是那样华美,极尽铺张之能事,完全是用金钱堆砌的。这有什么,她有的是钱,多得足以向任何人夸耀,终有一天她还将同样拥有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里的每一英尺,齐诺比娅聘请了最优秀的工匠,以优厚的报酬换来了漂亮的丝绣,四处是精心设计的壁毯,色彩艳丽的绣垫。立柱和桌子上也缀满了精致的大花篮,桌上还铺了绣花的台布,开宴之际,将是人们生平罕见的壮观景象。齐诺比娅耳边掠过了一阵低语,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厅的远处。离正门不远,大约正对着王室坐席的地方,新建了个平台,希腊喜剧是她的第二大爱好,阿里斯托芬的“群鸟”堪称成功之作。 她原先还想将他的lysistrata搬上舞台,细想想,时机未到。是啊,士兵们若是无法在战争中获胜,迎来和平岁月,妇女们怎会有意与他们做爱 “我的夫人。”她走过一个演员身边时,那人问道,“您肯定大家都听得懂希腊语我们可以找个阿拉伯语的翻译。” “我们帕尔米拉人可不是野蛮之徒。”她傲慢地回道,“希腊语,拉丁语和阿拉伯语都难不倒我们,当然人人能听懂。就算有人不行,他们也能学会的。” 说毕,齐诺比娅挥手示意这人走开。看到宴会的各方面在自己的指挥下如同一项军事行动一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心中涌起一阵领导一切的自豪感。 见到父亲,齐诺比娅将特摩罗与波尼丝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嘱咐女儿在晚会上盯好特摩罗和国王,还得找个机会单独和特摩罗谈谈。她问父亲为什么不亲自出马,而要她出面,得到的回答是,没人会怀疑一位珠光宝气举止轻浮的年轻小姐,谁会知道她的机敏必须打听到海兰国王可能提出的条件,如果必要的话不妨自己处理那些贝督因人,相信她有能力办好这事的。 齐诺比娅梳洗一番。休息片刻,重新化妆。今晚她应对每一位来宾露出温柔的笑容,这将是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场演出,她的父亲望着女儿坚定的神情,颇为自豪。无论是组织能力,搜集情报的能力,抑或实际行动的能力,女儿远胜他认识的任何男人。她还有征服奥德耐特王子的雄心作为父亲,感到极是满足,这将是一场有趣的角逐,他会尽力的。 马库斯整日沉迷在帕尔米拉的每一家酒馆和妓院,滥饮无度,几成废人。今天,他不得不打紧精神,他本应回到安提阿,回到罗马,但接二连三的公文仍命他呆在原地,刚收到这份也是。他太累了,双手抱着头,一无所措。他是多么痛恨自己,如此深陷在情欲之中而无力自拔,或许,已经成了一个淫乐无度、唯有在肉欲间寻求刺激的无耻之徒 他需要刺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萨默娅从记忆中彻底抹去。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那么令人心伤的爱情 马库斯弄不明白,救了萨默娅之后,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也许应该把她带到罗马,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忆起昔日对长官卢修斯承诺:不准碰她,并把她安全送达帕尔米拉。他实现了诺言。 他躺在暗处,昨晚的过度淫乐使他头痛不已,更令人心碎的是,萨默娅似乎对嫁与帕尔米拉的一位王子很是满意。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罗马军队的下级军官。 在这座沙漠城市呆的时间越长,关于王室和他们的淫乐生活也就听得越多。 萨默娅在追求什么这个谜团让他忘了自己的堕落。听说阿利夫王子是个脾气极其暴躁的家伙,不幸的是他还有一副在当地无出其右的巨大阳具,要见你。” 马库斯跟着身手灵活的老妇人下楼,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这人自称是萨默萨塔的保罗,安提阿的主教。当这位基督教徒声称从长官那里给他带个信时,马库斯很是狼狈。 主教告诉他,他本人是应帕尔米拉的好友,齐诺比娅夫人之请前来赴宴的,那天早上信使送信到安提阿时,卢修斯恰巧为了生意上的事前来拜访。卢修斯听见了信使的传话,便请主教带封信过来。说毕,主教将一封用大印密封的信递给马库斯,信中命令他代表帝国参加齐诺比娅夫人的晚宴。 马库斯将思绪拉回来,又向头上浇了些水,他有整整一天,应当好好准备一下,晚上还得代表罗马帝国与那些无聊的显贵们应酬,但他心里却只有萨默娅。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根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胸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根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插了羽饰,穿了华丽的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是个同性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根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肉体,一对丰乳颤颤悠悠,深褐色的乳头清晰可见;移步之间,修长的玉腿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克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短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赤裸的臀部和湿润半张的阴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精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的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奇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阳具。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可怜的萨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顶高高的羽制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半透明的浅蓝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根根的羽饰从脖子绕到裸露的酥胸,恰似一只龙头;乳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根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微隆起的小腹,精心修饰的私处,光溜溜的玉腿,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阴茎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前晃来晃去。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城市里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乳房,捏着乳头,向所有宾客宣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家族的恶习,逞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衣、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属于另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而是美酒了。 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抚弄主人的性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私处;阿利夫王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潮。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齐诺比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动。只见特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何特摩罗的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王子殿下。”齐诺比娅温柔地拉住王子的手臂,“您不舒服” “不,夫人。”他轻声回答,强忍心中的怒意。 “那么,如果能赏脸坐到我身边我将不胜荣幸。我的同伴们都很风趣,会使您高兴起来的。另外,我还有事与您商量。” 特摩罗犹豫不决。方才盛怒之下他只想马上离开,不过若是暂压怒火或许更好,没必要让国王或是波尼丝笑话。这次求俸不成,肯定是波尼丝在背后搞鬼,总有一天他会设法报复,眼下明智的作法还是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他对齐诺比娅挤出笑容,随她回到桌边,一心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奥德耐特并没注意国王和特摩罗的谈话,不过感觉出贝督因王子的怒气。他见到王子意欲离开,又被齐诺比娅留住的一幕,心中暗赞她的交际手腕。目光一转,家人放荡的情形映入眼帘,人人都在吃喝淫乐。奥德耐特简直恶心,他们在家里怎么乱来是一回事,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王室的耻辱。 皇族们显然已喝得不能自制。国王对贝督因王子的情绪一无所察,一心享受孪童们给他带来的肉体刺激;玛恩王子无精打采趴在桌上,醉态可掬;几个女奴将手放在波尼丝肩上,爱抚她的乳房,波尼丝边吃边晃着身体,可想而知,桌下另有人忙着吮吸她的阴阜,闪电般的快感使她身子一颤。 戴耐特对波尼丝疯狂的淫荡癖好心知肚明,她总是让女奴们寸步不离,一旦淫乐发作便可派上用场。 记得有一次他和波尼丝一行走在宫中的通道,波尼丝突然停步,岔开腿,倚墙而立,揪着一个女奴的头发让她跪下舔吮她的阴阜。这还不够,她又要两个努比娅的太监替她宽衣,将一只皮制的阴茎搁在阴门,接着命令地上的女奴将这只假家伙插进阴道,用力抽动而到达高潮。走在她们身后的奥德耐特,又羞又觉刺激,其实他也有自慰过,但那只是私下偶尔的发泄,没想到如今国王和波尼丝居然如此公开宣淫。 然而,奥德耐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国王就是法律。 奥德耐特转过头面对萨默娅。她的确很美,可她的衣着和头饰使她更像来自异乡的侍妾而非王子妃。他看得很清楚,阿利夫要妻子张开腿,有个女奴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奥德耐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用餐状。 齐诺比娅办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晚宴,他从未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如此佳肴。女主人从地中海弄来上好的鲜鱼,从叙利亚运来的鲡鱼、鳝鱼和鲈鱼鲜美无比。鸭子涂了橙酱,裹了各种香料的野鸟和小羊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使人食欲大开。饭后的甜点也决不逊色,嵌了海枣的麦饼,蘸上玫瑰汁入口则又香又甜;鲜奶酪加桑椹兑成的葡萄酒更是他的最爱。 奥德耐特一口喝光杯中残酒,扫视大厅。人们相互敬酒祝福,也有几个醉鬼怒目相视,那个罗马军官和一群军人虽是酩酊烂醉,却不像王族那般放荡,漂亮的女奴们忙着把他们摇醒。奥德耐特热血上涌,若干年来第一次感到欲火中烧。 他渴望爱抚齐诺比娅,和她共度销魂时分。他打开椅背沿着餐桌向她走去,才发现,帕尔米拉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围在她身边,连大祭司也不例外。他放慢脚步,边走边思量。为何不趁此良机向她求婚 来到齐诺比娅身边,她望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起身向他弯腰示礼。他忍不住握住不她的小手,人们的谈话中止了,都注意到他俩。 他该怎么办他只想把她领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却不能。一时间,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幸好齐诺比娅善解人意,替他解围。 “奥德耐特王子。”她低垂眼睑,“一场特殊的演出就要开始,今晚我们请到了希腊最著名的几位名演员上演阿里斯托芬的鸟群。您是否愿和我上台为它报幕” 她多么聪明奥德耐特心中狂喜,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脸面。适才的冒失让他手足无措,多亏她巧妙的问话才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他现在心领神会的笑容,轻握她的手,缓缓共上戏台。 “国王陛下,各位殿下,议员们,将军们,官员们,尊敬的大祭司,女士们先生们,”齐诺比娅银铃般地嗓音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今晚的盛宴,献给光荣的帕尔米拉和它的儿女们,尤其是要献给奥德耐特王子,和他那些与波斯人血战疆场的勇士们。” 奥德耐特站在她身边,深深发为她悦耳的声音、出众的风仪、绝世的美貌打动。 他无法集中思绪听她在说什么,心中充斥的唯一念头:晚会结束前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而,一种微妙的异样令他从遐想中惊醒,抬头望望,阿利夫王子侧身和国王说着什么,两人的视线随即转向他和齐诺比娅。奥德耐特敏感在意识到齐诺比娅的开场白有不妥之处,赶紧凝神应变。 “现在,我请在座诸位共同欣赏阿里斯托芬的鸟群。”齐诺比娅宣布。 “噢,等一等。”国王扯嗓叫道。 席间的宾客方欲鼓掌,听得此言登时愣住,一片死寂。 “我的儿子。”国王故作醉态,肚子倚在桌边,“阿利夫王子有个更好的提议。作为国王我特向你们推荐;还有,我想提醒诸位,对奥德耐特王子的任何赞誉都不为过,但他只是一名王子。当然了,我身后自会有一位王子接替王位,但现在我还是国王,我的话是无可争议的法律。阿利夫,到你了。” 奥德耐特和齐诺比娅不安地站在台上,尴尬万分。傲气十足的阿利夫挺身而起,当着众人的面解开斗篷,掏出粗大的阴茎。齐诺比娅头脑轰地一下,她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厌恶,恶心,愤怒,羞耻,齐齐涌上心头。 “这是我的家伙。”阿利夫甩动阴茎,“这位是我的妻子。”他拉起不萨默娅,解开她的长袍,粗大的阳物放在她耻骨处,“我俩将为尊敬的陛下和诸位来宾演一局私通剧。来人,把夫人带上台。” 几名家奴举着萨默娅走到戏台中央,奥德耐特与齐诺比娅同时向台下走去。 奥德耐特挽着齐诺比娅,瞥见她淡漠的眼神。 她一定气坏了,他想着,靠紧她低语:“嫁给我。” “好。” 他们并未对视一眼,继续前行,心照不宣。刹那间他俩已融为一体,其他人决不会料到,他们共同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今晚。”他口气坚决。 “今晚”齐诺比娅低低惊叫。 “是的,我们将携手改变这一切。” “你是说当众宣布婚约”她问道,“那么是在阿利夫出丑之前,还是在他演完之后” “我想不考虑这些了,只要请大主教过来就行,他会为我们主持仪式,之后我们再宣布婚约,这样可以避开阿利夫的丑剧。 “请特摩罗王子作证婚人吧。”齐诺比娅提议道。她还未有空和特摩罗说话呢。 身为王室的王妃,她可以和他谈一谈合作的条件,半年之后,他们将改变现状。 “好主意,和贝督因人合作会有好处的。”奥德耐特赞道。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舞台的萨默娅时,大主教、奥德耐特、齐诺比娅和特罗摩一行悄悄离开了大厅。 女奴们一直照料着马库斯,他在醉意中依稀意识到什么。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孤独站在台上的萨默娅。他愣了片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几个奴隶抬上一副木架,装在台上,让萨默娅倚着,绑上她的腰部和分开的双腿,拉住她的腿踝。 “下面是什么节目”马库斯视线渐渐清晰,困惑不已。 “我们将欣赏一局色情戏。”女奴恭顺地答道。 “哦。”马库斯从椅子上直起身来。 “嘿,你要干什么”女奴诧异地问,试图将他拉回座位。 “我要得到她。”马库斯醉醺醺地指向萨默娅。 “不行的。”女奴道。 “不,我行。我曾经得到过她,我当然可以再做一回。” 听见他的回答,女奴惊恐万分。他一定醉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不”她软语相求,“看,待会儿你就能得到我了。” “可是我不会要你呀,我现在就要她。” “你不能”女奴哀求。 “我们以前非常亲密,而且还会那样亲密。” “求求你,不要干傻事,”女奴道,“那可是萨默娅夫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瞧,他就在她身边。” 马库斯应声望去,一丝不挂的王子拖着直挺挺的阳具站在萨默娅身边。他只觉得热血上涌,一把推开女奴,女奴死不松手。 “帮帮我。”她向同桌的人求援,“帮我拉他下来。”两个男人上来将马库斯按回原位。 那一瞬间,马库斯见到一幅悲惨的景象:阿利夫拉开萨默娅的袍子,将阴茎在她腿肚之间、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冲撞,又厚又长的舌头伸向她的私处,卖力在吸吮不止。 “倒是有趣,可太过分了。”底下的士兵咕哝着,“我可演不出来。” “呀,呀,阿利夫。”国王大叫,“很有意思,可我们还想看更刺激的。” 阿利夫闻言唤上几名奴仆,要他们把木架转个身,自己站在凳子上,摆出一副跃马横刀的架势。 国王兴奋地拍手大叫:“干她,干了她” 阿利夫应声大吼,一抖阴茎,杀进萨默娅的阴道。 按着马库斯的两人也兴奋不已,无形中放松了手上力道。马库斯一跃而起,冲上舞台,竭斯底里:“萨默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一拳击倒阿利夫王子,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 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匆拿头巾包好秀好,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人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营。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整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望着她笑语嫣嫣。 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蜷缩在他怀中,湿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一只湿软的小手探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醉在对她肉体的渴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其余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仁马库斯的阴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待着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乳头。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阴毛,轻轻拨开阴唇。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小小的举动和肉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他的阴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性多疑的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戴戈玛共享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齐诺比娅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阴茎,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迭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淫荡和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乳,进人她充血膨胀的阴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宫有有所作为,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淫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状况。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许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通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戴耐特王子。 *** *** *** ***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乳房,抚弄她的乳头,轻揉着挂在乳头上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乳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萨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乳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魂不守舍。 这个程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以验,女奴的手指会插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阴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西就会叮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性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性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性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他又粗又长、无比坚挺的阴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插入萨默娅的阴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阴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奴。他托住阴茎,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阴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猛然间,他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的阴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阴茎,塞进她润湿的阴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性器去拨弄她阴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阴门,淫水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淫具插人萨默娅的阴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粗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的乳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权享用她的阴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地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女奴们性交,有的相互鸡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去。 当各自的性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阴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像以往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撞。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沉迷在淫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根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阴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糊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残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走。”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插回腰间的剑鞭,再回头看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阴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过阴唇的锁链,一阵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的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娅”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乳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回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迳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去。“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她的奖金、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 *** *** ***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蕾。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娅焦渴大张的嘴。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