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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磊仰头低呼了一声。

  “你能耐了啊”容磊差点丢脸,恨的咬牙,甩甩头发上的汗,双手固定她的肩,把她死死按在床上,他狠狠的动起来。精瘦的窄臀耸动,电动的马达般快速。

  短促的距离、狠急的力道,顾明珠挨上数十下就已经受不了,偏偏身体被他控的动弹不得,她两条腿哀哀的无力蹬着,在他腰侧妖娆的划着。

  容磊得意的低头咬她,在她小小白白的脸上咬出浅浅的牙印,再含着她的唇鼻捂的她呼吸闷热。

  他双手绕到她背后抱着她,上身压下来,覆在她被他用力撞的一弓一弓的身体上。

  顾明珠最恨最怕他这招,那种要死去的感觉又来了,窒息的恐惧加上极乐的预感,整个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要她生,她就卑微的活,他要她死,她就人事不知。

  “求饶”

  “石头,求求你”

  “恩,求我什么”

  “啊恩求求你求求你求你石头,给我”她迷乱的在他身下哭,按着心上刻下的字,喊他的名。

  容磊始终都是清醒的。

  整晚,他没有让她有一丝翻身主动的机会,直到最后她被他做晕过去,他都一直是俯视着她的。看着她沉迷,看着她失神,看着她失去自我,永世不得超生

  半夜时,顾明珠醒来。身体是酸痛到痒痒的感觉,四肢动一下都是吃力。

  凝神看着枕上离她极近的男人,他沉沉睡着,梦里嘴角还是凌厉的抿,她忽然觉得很委屈。

  女人的阴 道通往女人的心。

  她的心这般如实的哭诉他的冷酷。

  初,高幸出嫁的日。

  钟潜家境很好,婚礼办的很有排场。高幸在“韦博”负责公关多年,广交c市的名流,今天来捧场的不少,场面非常热闹。

  路欣楠挽着c市目前最红最帅的一个男明星,身后跟着数十个她老爹公司的顶级大腕,前来捧场。

  一时间闪光灯不断,记者蜂拥而上,为新人准备的红地毯一时之间仿佛成了秀场。

  睿睿今天当花童,穿着黑色的小西装,打着领结,十分帅气。

  顾明珠正逗他说话,那边骚乱更大,她直起身一看,紧接着路欣楠到场的,是c市一大帮的名媛,走在最前面的田思思以一身白色天使纱裙装亮相,清纯靓丽的像朵百合花。

  路欣楠背着人对顾明珠吐吐舌头,“要不要我稍后找时间料理她”

  “犯不着,小孩一个,积点功德吧。”顾明珠高傲的表示不屑。拉过她一起调戏睿睿。

  旁边干瞪了好久的漂亮小女伴见又来了个怪阿姨抢她的白马王,鼓着腮帮冲上来,搂过睿睿来重重亲了一口,用一个鲜红的唇印宣示主权。

  小睿睿皱眉擦擦脸,在三个女人的包围里耷拉着脑袋,重重的叹气。

  婚礼开始,新郎新娘进场。

  长长的红地毯,这头到那头,高幸表情庄重,钟潜眼神温柔,一步一步,走的许多人都落下泪来。

  今天的伴娘是小璇,伴郎是纪航。两人捧着戒指上前交给新郎新娘时,在场的人人都看到了两对珠联璧合。

  高幸在致词时哭了,经历了不知多少大小主持场面的她,第一次握着麦克风的手是抖的。

  钟潜笑着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高幸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出来继续致词“当手抓住一件东西不放的时候,你只能拥有这件东西,如果你肯放手,你就有机会选择别的。这是我今天站在这里,做好一切准备走向幸福的最大感悟,我祝我在场的和不在场的所有朋友,都能有这个机会选择。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干杯”

  婚礼会场布置在一片很大的草坪上,香槟色的排椅花纹精美,白色的鲜玫瑰四处绽放,气球热闹的悬着。早春的天气,风和日丽,高幸的一番话引起了全场的掌声。顾明珠坐在最后几排,前后都没人,只有身边的容磊,静默的坐着看着听着。

  她忽然觉得这个瞬间很好,所有人都幸福了。

  “石头”

  容磊转过来看她,“恩”

  顾明珠正要说出口,婚礼仪式节恰好结束。掌声雷动,新娘抛花束,大家合照,一时之间人群混乱起来。

  程光过来说高幸找她去拍照,顾明珠犹豫了一下,笑笑说好的,就来。

  等这一阵热闹过去,服务生引导着大家往室内的餐厅去,那里备有丰盛高级的自助餐。

  钟潜的父母包下了这家饭店整个楼层,以供宾客们这个下午娱乐或休息。晚上,是式的喜宴。

  顾明珠找来找去找不到容磊,和路欣楠手挽手的进屋,才转过一个走廊,就听见田思思甜腻的娇笑声“kev,你坏死了”

  容磊低低的“哦”了一声,语调极近暧昧。

  顾明珠的火“腾”一下全上来了。

  摆不死不活的脸色给我看,到这里来逗这个田某某笑

  旁边的路欣楠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急忙收紧手臂,拖着她以防她往前冲。

  顾明珠果然昂着下巴就要冲过去,被路欣楠半个身拖着走不动。耳边听路欣楠低声的急劝“你想好了再动要不就放着我来,今天是高幸结婚,你这样冲过去,看在别人眼里成什么了”

  顾明珠握拳,好一会儿平静了下来。路欣楠慢慢放开她,她转头给了路欣楠一个“没问题”的眼神,这才拽着拖地的长裙,姿态优美的走过去抓奸。

  容磊背对着她来的方向,高大的身躯微微斜倚在柱上,背影说不出的英俊潇洒。田思思站在他斜对面,娇俏的背着手正说着什么,看见身后顾明珠走来,笑眯眯的装可爱,探出头打招呼“明珠姐姐”

  顾明珠温柔的笑,走过去挽住容磊的手,像妻般低声轻柔的责怪“找了你好久”

  容磊只是微微的笑,任她挽着,也不说话。

  田思思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啊转的,把那些平日里千金小姐之间争奇斗艳的手段都拿了出来,奈何顾明珠对这套小女孩把戏根本连见招拆招都懒得,一时之间把田思思弄的极下不来台。

  容磊被顾明珠三言两语引走时,被撇下的小姑娘气的满脸通红,狠狠的一跺脚,找姐妹商量对策去了。

  走廊尽头是安全通道,顾明珠越走越快,刚一打开门,身后被她一路拉着走的容磊就被她一个巧劲,狠狠的摔到了对面的墙壁上。不知是哪个部位撞了上去,发出好大一声响。

  容磊刚忍着剧痛转身,她又欺身上来,右臂格着他的咽喉,把他推的后脑勺“碰”的吻上硬实的墙面,他头晕目眩的张口正要喊停,她的膝盖曲着已经撞了上来,容磊只来得及蹲下一点,好歹小腹替重要部位挨了这一记。

  “顾明珠”她还要再来,他连忙往旁边闪,低喝一声,长手长脚三下两下就控住她,按着她的双手把她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束的动弹不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咬牙切齿的呵斥“你发什么疯”

  顾明珠还在挣扎,容磊手臂收的紧了些,却听她忽然“哎哟”一声,他心下一慌,以为哪里弄疼她了,连忙的松手。顾明珠趁机手肘狠狠的往后一击,挣开了他,她一个转身,尖尖的鞋尖招呼上了他的小腿。

  她穿着随时能把自己摔断脖的高跟鞋,礼服长到一踩到就会绊的大出洋相,出手毫不留余地的快,容磊看的是心惊胆战,尽量注意护着她别伤着,小小的空间里,他避无可避,被伤的闷哼不止,狼狈不堪。

  一直揍到他无力的沿着墙壁蹲下,顾明珠才算解气。

  他皱眉捂着小腹,坐在地上,一只脚伸直,一只脚曲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她居高临下直身站着,妆容精致,长裙华美,气势凌人,“容磊,我正式宣布,你把我的耐心耗尽了”

  番外之 疗伤

  顾明珠,是阮夏这一生最想成为的人。

  她第一次见到顾明珠,是在十岁那年。那年春天,阮夏的妈妈在一场空难去世,阮夏彻底成为孤儿,搬去乡下投靠外婆。

  乡下的学校没有钢琴课,没有素描笔,没有素质教育,甚至没有校服。可是每一个人的成绩都比阮夏好出一大截。第一次月考结束,阮夏考了整个年级的倒数第一。

  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化学考42分。

  再也没有同学用羡慕的眼光看她乌黑直顺的长发,簇新飘逸的白裙。

  许多年后的阮夏回想到这些,只觉得那是多么明媚的忧伤。可在当时,十岁的她很认真的痛不欲生。

  乡村的夜没有城市霓虹的照耀,安静的可怕。阮夏每晚都哭着入睡,哭着醒来。

  顾明珠就是那时从天而降的。

  阮无双非常非常喜欢这个继女,阮夏看大姨亲热的挽着顾明珠的样,很伤心的吃醋。

  “小夏来,这是楚楚姐姐。”阮无双把躲在角落里啃指甲的阮夏拉出来,和月考试卷、成绩单一起交给了顾明珠,“长公主,这个小丫头就交给你了。”

  阮夏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明艳动人的顾明珠那天穿了件灰色的袖薄风衣,长长的靴裹着细细的腿,踢踢踏踏非常神气。她从小妈妈四处讲学,见识过不少美女,可从未见过顾明珠这样的绝色。

  那是一种谁与争锋的光,无可匹敌,遥不可及。

  “站着做什么过来坐好,准备好纸笔,我先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顾明珠边快速的看她的试卷边招呼她,阮夏低着头过去乖乖坐好,屏气凝神。

  “呼”顾明珠看完试卷上的错题,笑着舒了一口气,“不错不错小夏你还行,比我家里那个笨蛋顾烟聪明多了来,我来给你讲讲这些知识点,你拿好纸笔,该记的记。待会儿呢,我去一趟你的学校,和你老师谈谈,了解一下你具体的情况。”

  一说到学校,阮夏的面色就变了,头低的更低。顾明珠皱眉,“怎么学校里谁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阮夏连忙摆手,楚楚姐姐的口气好像谁欺负了她就要灭了谁的感觉,她眼眶一阵热,咬着唇期期艾艾的道谢“谢谢,楚楚姐姐。”

  顾明珠觉得这个小东西好玩,摸摸她的脑袋,逗逗她高兴,“别这样,女孩要大气些。好了,我们开始吧”

  阮夏吸吸鼻点点头。

  顾明珠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给她梳理知识框架,又举例讲解了几个知识点。对阮夏来说一团乱麻的数理化,被她用几条线几个箭头分割的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阮夏简直受了惊吓这世上竟然有比她妈妈还聪明的人

  然后顾明珠的出现,一定程度上很利落的打碎了阮夏的公主梦。

  对于一个充满了浪漫幻想的小女孩来说,没有比见到比自己更像言情女主角的女孩更悲伤的事情了。

  顾明珠堪称完美的容貌、智商、情商,让纯白的阮夏无地自容。

  她的成绩一天天上去,人却一天天的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