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传奇之六冥王
八王传奇之六冥王
于澄澄冥王八王传奇之六
套书:八王传奇 6
出版社:禾扬 水叮当 488
书号:b 9864142844
出版日期:20050225
男主角:仇烈
女主角:傲凝
情欲指数:
推荐指数:
扫描人员:浪漫会馆
校对人员:浪漫会馆
制作网站:浪漫会馆授权转载
内容简介
为了报血海深仇,她苦练剑法多年
没想到两度应战皆惨遭失败命运
甚至陷入无可自拔的感情漩涡里
面对他的轻薄,她又恨又怒
更怨自己是这样不争气
因为他的卑鄙他的邪佞他的霸道
已然深深烙印在心头,再也无法忘记
绝望的她干脆放任自己沉沦在他的爱欲里
可他却不肯就这样放弃
总在枕畔耳边,再提醒她复仇的心
衰神上身 子澄澄
大家可能会遇过个情形,那就是被衰神找上身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做什么都不顺,而且还莫名其妙丝毫没有理由的「背」到家。
有天阿澄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脸上长了颗青春痘。怪哉人不青春,但青春痘却打从阿澄上国中起就找上阿澄,阿澄虽没有长得满脸豆花,总是三不五时冒出两颗,但这两颗反倒比满脸豆花还引人注目,直到现在依旧阴魂不散困扰着阿澄。
青春痘没什么大不了的,电视广告不就唱着「要擦不要挤」,总之擦擦药即可,阿澄擦了药便出门去上瑜珈课,上完课后同学和老师盯着我脸上的红痘子,关心阿澄是不是没睡好压力大熬夜,还提供不少妙方可消火气等等之类的话,阿澄只能面微笑应对,面在心头咒骂这该死的痘子。
偏偏晚上有亲戚结婚,阿澄因为长痘子不愿出门,奈何硬被老妈拖去,擦了厚厚层粉,倒也还能掩人耳目,可是回到家把妆卸掉却不得了,痘子竟红肿成倍大,轻碰时还刺痛不已,阿澄赶紧冰敷擦药,就在这时,阿澄手上的药被老妈抽走。
「妳干嘛把我擦关节炎的药拿去擦脸」
「什么那是擦关节炎的」
难怪擦上去好凉凉得有点痛
再找回擦痘子的药细看乖乖这两种药外表还真像,这么说是擦错药了天啊难怪不但没好还更红肿。
不过,天真的阿澄还是认为隔天就会好,毕竟擦关节炎的药,拿来擦般皮肤,也不会怎么样才是。
想不到隔天阿澄的脸上却起了堆红疹,阿澄当场尖叫失声,二话不说戴起口罩火速赶到皮肤科。
医生:「小姐妳这是过敏,妳昨晚是不是有吃海鲜」
阿澄高声:「过敏可是我以前吃海鲜从来就不会过敏啊」
医生:「以前没有并不代表现在不会有,可能妳的过敏因子现在才被激发出来。」
阿澄大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那是不是代表往后我就再也不能吃海鲜了」
医生:「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的时候不吃比较好。」
阿澄搔搔头:「那要怎么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好不好呢」
医生用看二百五的眼光望着阿澄:「小姐难道妳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好是坏吗」
接下来阿澄不敢多啰唆,只得拿药闪人。
也许不能怪医生说话难懂,可能难懂的是阿澄自己吧因为阿澄明明觉得最近自己身体不错啊觉睡到天亮,饭也吃得下,健步如飞,没有生病没有失恋没有被人欠债倒会,看喜剧会笑看悲剧会哭,但是为什么脸上不但冒痘子还过敏
倘若世事都是如此好捉摸,可以用正常逻辑来推测的话,人生多简单啊
第二天,阿澄下楼梯时脚却扭到了,脚踝肿了个大包,楼梯天天走不知几十回,从来也没事,就在过敏的第二天扭到真应了那句话,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总之阿澄不但满脸红豆,连走路也拐拐的。
朋友芝麻来看我:「天啊妳的脸怎么啦」
阿澄无力:「医生说是过敏」
芝麻的眼睛往下看:「那妳的脚又怎么啦
阿澄叹气:「我下楼梯时不小心扭到。」
芝麻脸不解地望着阿澄:「妳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衰是吗」
这正是阿澄想问的。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怎么会这么衰啊
也许被衰神找上身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阿澄只能期盼,至少至少这本稿子能过,这样就能安慰安慰阿澄受创的身心了。
冥 王 1
该对你恨之入骨
却管不住颗心飞向你
爱与不爱矛盾相交织
第章
深谷间片绿,茂密树林中交织着潺潺急流,泉水从石隙间流泄,水气蒸腾,树梢彷佛披挂着晶莹宝石,景致美不胜收,令人叹为观止。
傲凝站在溪边的巨石上,擦拭着把长剑,剑身映出宛若黑夜秋水般的眸子,乌黑长发迎风飘扬,衬托着清冷雪白的面容,直透眉心的鼻梁增添了她清秀高傲的气质,也使人感到她坚毅不屈的性格。
「妳确定要去吗」
说话的人身材颀长,身黑衣,头戴黑色斗笠,脸上也被黑布遮住,只露出双锐利的眸子。
傲凝坚定答道:「是」
「明知是条不归路,还是执意要走」
她将剑收入鞘,「是」
「那么我们师徒情谊就到此为止」
傲凝平静无波的表情稍稍变了下。她知道这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她的心中还是会不舍。
人非草木,毕竟八年来的相处,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但是从她走上复仇之路那天起,她就明白这样的天终会到来。
她转身向来人跪下,「感谢师父教导及养育之恩,请答应小徒最后的请求。」
「说吧」
「我可不可以看师父的真面目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师父」
对方冷哼了声,「妳都是将死之人了,还有以后吗」说完人就踪身跃,消失无踪。
「师父」傲凝脸扼腕。
虽说师父从小待她甚严,但是从小失怙的她直把他当作自己的爹爹,想不到最后她还是没能见到他的真面目。
她束好自己的长发,背起长剑,临走时再凝望眼这个从小生长的地方。
也许她再也回不来了,但是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忘记这个地方,她的人生只剩这里还有意义。
难道她还留恋不舍不今夜她要把命也豁出去,她要手刃杀了她爹娘的大仇人,这也是她活着的唯日的。
冥国顾名思义即为死国,里头的人都是已不存在世上的人,大都是声名狼藉的江湖人士或罪犯,没有人知道冥王仇烈为什么要成立冥国收留这些人。
而说起冥王仇烈这个人,更是无人不胆寒,传闻见过他的活人少之又少,当他挥着冥剑时就是那个人的死期。
所以,江湖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追到冥国那个人就等于死了,而有胆子进入冥国的人,更是有着连死都不怕的勇气。
天下间敢这样大剌刺出现在冥国城门下,指名道姓要仇烈滚出来送死的人,大概只有个人,那个人就是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傲凝。
些喜欢看热闹的江湖人士,纷纷聚集在冥国城外,大家好奇讨论着──
「这次你说傲凝姑娘能过到第几关」
「共有四关,第关都是些乌合之众倒好应付,麻烦是第三关,上次傲凝姑娘就是失足在暗器关上。」
「暗器关很厉害吗」
「那可厉害了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暗器,那里统统有。」
「天啊我还是押冥王赢好了。」
「但是人不会笨第二次,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想傲凝姑娘这次应该能通过第三关。」
「是吗好那我押傲凝姑娘赢好了。」
「等等还有第二关呢」
「第二关是谁把守也是个厉害人物吗」
对方沉吟,「这个人来头也不小。」
「怎么说呢」
「第二关把关的人是仇静,是冥王的亲妹子,她可是有毒女王之称,可以无声无息夺人性命,不过传言四年前傲凝姑娘身受重伤就是她救了她的命,所以第二关也容易过。」
听的人不明白地搔搔头,「为什么冥王的妹妹要救个欲杀自己哥哥的人」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像他们这种平凡人,怎么会知道其中的内幕。
「啊这要是这次仇静并不打算救她呢」
「说得也对这样我到底要押谁」
「你真笨不会学我全都押吗这样就算输也不会输得太惨。」
「哎呀还是您聪明,就这么办」
黑云掩月,寒风冷冽,戒备森严的冥国王官,满是火炬炽炽闪烁,像是如临大敌,此时道人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冥城门前。
「冥剑出天下武学尽低首」
傲凝看着区额上的字,不觉瞇起双眼,杀意迸现,二话不说就伸脚把匾额踢向空中,再快速挥剑,不会儿匾额立刻碎成好几块,周围的武林人士个个看得傻眼。
接着,她轻松跃进了冥城里,运用内力传声,「仇烈你这个乌龟王八羔子,还不快点出来送死」
她这些话自然也传进城外那些看热闹人士耳中──
「我看我还是押冥王赢好了,她这样激怒他,冥王不杀了她才怪」
「哎呀先等等局势还未明,先看看再说。」
傲凝话才刚说完,如蚁般为数不少的士兵立刻把她团团围住,面对这样的阵杖,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怕,火炬把她清丽冷绝的面容照得清二楚。
「大胆这里容不得妳来撒野」
她淡淡地扫了眼严阵以待的虾兵蟹将,冷笑道:「不想送死的就快滚。」
「臭丫头好大的口气,这句话妳还是留着对自己说吧」
士兵们手握各种兵刃,纷纷向她聚拢过来。
傲凝文风不动,嘴角泛起笑意,缓缓解下了背上的袋子,抽出了耀眼夺目锋利无比的长剑,长剑与她身上的肃杀之气相呼应着。
此刻,几名小喽啰高举着大刀,由她后头杀过来,只见她个转身,刀芒瞬,几个高举大刀的士兵立在原处,表情呆滞,不会儿身体拦腰断成两截。
她冷眼看着地上的尸体,甩去剑上的血渍,冷啐了声,「愚蠢」
其余的人见到同伴的凄惨死状,抽气声四起。
傲凝冷冷的扬起眉看着他们,「还有谁要试的」
「哼我们这么多人,就不相信制不了个臭丫头」
「没错起上」
话才落下,立刻响起刀剑交击声,只见阵中有个黑影用超乎常人的速度移动着,当黑影从中间移动到外头时,站着不动的虾兵蟹将纷纷倒下,个个身首异处。
银剑上的鲜血滴滴落在地上,浓浓的血腥昧在空中弥漫,傲凝充满杀气的眼神就像手中令人丧胆的剑,这次倒是换她往前走,而剩余的士兵则吓得纷纷往后退。
四周顿时无声,只剩下风声与傲凝的脚步声,没有个人有胆子再向她跨出步。
她大步往前走,此时第二道城门慢慢打开,道清冷女声由上头传来──
「啧啧啧妳身上的杀气还真是重啊」
傲凝仰头往上看,名身着红衣的女子站在高处,衣襬被风吹起,艳丽绝伦的笑吟吟地看着她。
傲凝瞇起眼,「仇静」
仇静由上头轻轻跃下,站在她的面前打量她,「妳长大了,个子高了不少,看起来像是个充满力量的大人了。」
傲凝没心情跟她寒暄,「怎么妳想阻止我吗」
仇静笑了笑,「妳知道我从来就不会阻止妳的,如果要阻止,四年前我就不会救妳了。」
傲凝冷眼看她,「那么妳是要我回报妳的恩情」
「呵妳要回报吗」
傲凝杏眼冷冷别开,「不可能」若她不是那个人的妹妹,或许她会
仇静点也不意外她的回答,「我没想过妳会再来。」
「哼要我不来,除非仇烈死」
仇静平静的看着她,「妳该不会认为就这么简单吧」
傲凝脸戒备,「妳到底想说什么」
仇静指了指里头,「就算过了我这关,里面还有机关阵在等妳,妳确定妳走得过去」
四年前她差点死在里面,为了能过得了机关阵,这四年来她拚命的努力着。「如果没有把握走过去,我就不会来了。」
仇静赞赏地点点头,「看来这次妳似乎挺有把握的。」
傲凝得意的扬眉,「我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鲁莽的丫头。」
「看来这四年妳没有白白虚度。」
「我从不浪费自己的时间,更没有时间好虚度。」
的确比起四年前的她,眉宇间多了些许沧桑,想来定是吃了不少苦。仇静看着她,心中有丝感叹,「来人啊把门打开,让她进去吧」
「这公主就这样让她过去」
仇静蹙眉,「我的话难道还要说第二次」
「是」
第三道门缓缓打开,傲凝再度走入这道门,心想不管里头有什么在等着她,她绝对不会退缩,只要过了这关,她就能杀了冥王。
目送傲凝进入机关阵后,仇静默默回到冥宫,来到仇烈身边。
「你要怎么办呢这次她似乎很有把握通过」
仇烈挑眉,「妳该问的是她该怎么办,机关好应付,难对付的是人。」
仇静看着他,目光突然变得深沉。「你若真杀了她,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仇烈扬唇,「那就要看她的表现了,如果让我太失望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可以毁了她」仇静的语气中有丝惊慌。
仇烈冷眼看她,「怎么妳就这么舍不得她吗」
「我觉得我真不了解你,如果要杀,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到底在你心里傲凝是什么」仇静看着他,想看透他那黑不见底的心潭。
仇烈双眼冷冽,「放心都还没玩够,怎么能这么快就让她死了,妳说是吧」
仇静紧握双拳,「你」
他瞇起冷眸,「上次妳救了她就已经破坏了我的计画。」
仇静闻言,蹙起眉头,「什么计画」
仇烈挑起眉,「这个妳就不用知道了,只要妳这次别再多事即可。」
「你葫芦里头到底卖什么药」
仇烈脸莫测高深,他轻拍了拍仇静的肩,「我卖什么药呵妳只要好好看下去便知道了。」
仇静闻言,内心有股不安,「仇烈」
「怎么还不放心」
「你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放心我玩玩就会还给妳了,反正不管她伤得再重,妳这位毒女王都救得了她,不是吗」
「仇烈」
看着仇烈离去的身影,仇静对他的话左思右想。
仇烈虽然是她的哥哥,但常常视心情做事,连她都很难猜出他的下步。
到底他会怎么处置傲凝
这两个人对她来说样重要,她谁也不想失去,她望向底下的机关房,心头升起沉重的无力感。
傲凝终于顺利走出机关房,不过两只手臂都中了镖,伤势虽无大龟,但她还是太大意了。她懊恼地看着双臂。
仇烈早在门口恭候多时,他看着眼前的浴血凤凰。「真不简单啊没想到妳还能走到这步。」
傲凝瞪着样貌近乎妖邪的眼前人,四年前她虽无缘与他交手,却见过他面,她永远都忘不了他的样子。
长发随意散放,鼻梁高挺,双眼冷峻,眼神凌厉,浑身上下藏着邪异气质,眉宇间总是副睥睨不屑,嘴边老有抹似嘲弄似倨傲的冷笑,当他不笑时就活像从地狱走出来的索命阎罗。
他就是冥王不过她可不是别人,她非但不怕他,还要来取他的命。
「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仇烈轻哼,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就是来要我的命嘛」
「除非我死,否则这生我不会停止要你的命。」傲凝面说,同时缓缓拔剑出鞘。
仇烈冷笑了声,「做了四年的赏金猎人,妳说话倒是放肆起来了。」
她两手紧握剑柄,瞪着他的两眼充满血丝,脸杀气腾腾。「等下你就会明白,到底是谁在放肆」
「呵妳怎么认为妳能打嬴我呢」
「因为邪不胜正」
仇烈大笑,「这么说妳是正,而我是邪啰」
「有眼睛的人自然能分辨何方为邪何方为正」
仇烈笑看着她,「想不到四年的江湖历练下来,妳倒变有趣多了,现在会讲些逗趣的话了,不像四年前闷不吭声的。」
傲凝举剑奔向他,「我没工夫跟你闲嗑牙,接招吧」
大战触即发,森冷的空气瞬间冻结,傲凝使尽全力将剑身往他的脸劈下,却被他单手轻易档下。
两个人靠得十分近,她咬牙切齿的瞪视他,他反倒老神在在,他的剑甚至未出鞘,脸上也是派怡然。
他轻浮的道:「想不到妳长得愈来愈美了,愈来愈像妳娘亲,当年我可喜爱极了师母的美色呢只可惜她爱的人不是我。」
「无耻」傲凝闻言,怒火中烧,空出只手,往他身上打去。
仇烈个翻身跃上屋顶,依旧说着轻佻言语,「如果我没算错,今年妳有十八了吧」
傲凝跟着翻上屋顶,与他对峙,「废话连篇」
她先发制人的往他杀去,使了几招都被他挡了下来,他诡异的笑着,「怎么妳就这么点能耐吗」
傲凝被他激得更火,加快出剑的速度,招招都往他的致命点攻去,每每看似要刺中他,却还是被他轻易闪躲开,他就像条滑溜的蛇,这样下去她讨不到什么便宜。
她个腾空翻转,剑气往顶上屋瓦扫去,琉璃瓦登时飞落,出现了几个大洞,接着她手脚并用的对他左右夹击。
仇烈果然被逼得节节后退,面还得闪脚下的窟窿,他赞赏地道:「这招不错懂得制造地形的优势。」
傲凝得意的冷哼,这时,她突然看见道缝隙,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掌往他脑门击去。
孰料她的手掌竟被他箝个正着。「太天真了」接着手反转,把她扔下屋顶。
傲凝在空中翻转圈后平安落地,她满脸懊恼的在心中咒骂:可恶这个家伙比她想象中的还难应忖。
到目前为止都是她主动攻击,而他只是阻挡,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占上风,可恶真是可恶
仇烈也跟着跃至地,脸上扬起高深莫测的笑容,「玩也玩够了,现在开始必须认真了,妳准备好了吗」
傲凝不甘示弱的冷声道:「尽管放马过来吧」
此刻天边突然响起雷声,接着滂沱大雨从天而下,仇烈鹰眸灼然而视,缓缓抽出刀鞘里的冥剑。
剑才刚出鞘,那凌厉的剑气使碰触到其上的雨水全成了水气,看上去烟雾腾腾,气势好不惊人。
那个那就是传闻中令人胆战心惊的冥剑傲凝的双手紧握住剑柄,压抑下心中的害怕,严阵以待。
两个人举剑对峙,毫不相让,此时仇烈将气凝聚剑心,骤间把雨水聚集在剑心上,雨水在上头高速旋转着,接着形成道剑流离剑冲出,速度快若闪电。
傲凝赶紧往上跃至屋顶闪避他的攻击,她心有余悸的看着被剑流击中的墙上留下个大窟窿。
仇烈也跟着跃上屋顶,满意的看着她掺白的面容。
「妳现在知道我们之间的实力差多少了,最好是趁走得了的时候快走吧」
已经走到这步了,她怎么能退缩。「雕虫小技」
「看来妳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么就别怪我了」
仇烈冷下脸使剑往她的方向挥去,剑风呼啸,屋上琉璃瓦跟着纷纷飞起,对她迎面击去。
傲凝用剑身挡下如落叶般的尖锐瓦片,有几片来不及档下划过了她脸上的皮肤及身子,留下几道血痕。
仇烈挑眉,「那把剑还不错嘛要是般的剑,早被打成马蜂窝了。」
傲凝戒备的看着他,「这把剑绝不会输冥剑」
「是吗口气还真不小,妳能靠它撑多久呢」
他话才说完,手上赫然多了夹带雨水及瓦片的巨大水球,攻向她时速度又快又猛,她还来不及躲避就被狠狠击中,连人带水球结结实实地摔下屋顶。
她捂住了发疼的胸口,口鲜血吐出,弄湿了前襟,容颜惨白。
「哎呀呀我仇烈向都是很怜香惜玉的,这切全是妳自找的。」
傲凝擦去嘴边的血渍,缓缓站了起来,「如果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未免太天真了。」
她握紧剑柄再度冲向他,大雨中刀光剑影,击出阵阵青光,就在这时,仇烈用力往她胸口击,她再度被打得滑退数尺。
傲凝撞上了墙,狼狈趺在地上,全身像是被划开般的疼痛。他使的招数是她从不曾见识过的,个人怎么能同时使剑又同时施掌力道又是这么的强劲,真是太可怕了
仇烈看着面色惨白仍用不驯眼神怒视他的傲凝。「能死在冥剑下的人可都是真英雄,看来妳的运气还不错。」
傲凝努力支撑着破碎意识,忍着满身的疼痛努力爬起来。「我还没倒下」
仇烈看着她轻笑,把冥剑扔在旁。「妳真是让我失望,害我还特地准备冥剑,想不到妳的能耐就只有这样,我才使几招,妳就不行了」
此时他的手上己凝聚着个水球,而且愈聚愈大。
傲凝见状,不禁泠汗直流。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们的武功太过悬殊,这样下去她会真的没命。
她决定不再恋战,走为上策。她的轻功还不错,应该逃得出去。
提气翻上官顶,但是当她准备再往前走时,眼前却出现了仇烈。
她恐惧又惊愕。不会吧他究竟是什么怪物
仇烈冲着她邪笑,「现在想走已经太晚了」
傲凝赶紧往另个方向而去,只是她才刚转过身,仇烈就站在她眼前,她瞠目结舌,惊骇万分。
「妳终于知道害怕了呵呵今日妳是插翅也难飞了。」
傲凝才想举剑攻击,却发现自己的颈子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住,她呼吸困难,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看着仇烈那妖邪嗜血的表情。
仇烈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妳输了」说完,他便收紧手劲。
傲凝觉得眼前失焦,接着就陷入昏迷。
这时,仇烈才放开她,接住她下滑的身体。
雨依旧下着,他怀中的浴血凤凰双眼紧闭。大手捞,他抱起她走进冥宫。
这局冥王全胜,而傲凝始终没有出城门,江湖人士皆欷吁不已,因为要等下出好戏看时,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至于傲凝的未来,大家可想都不敢想。
第二章
清晨,窗外鸟声婉转,仇静端着汤药,看见坐在屋外栏杆上的人影,她赶忙放下汤药,快速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妳的伤才刚好就坐在外头吹风,这怎么行,快进去吧」
傲凝直视着屋外的绵绵细语。「他为什么不杀了我」
仇静看着她叹了口气,「我先扶妳进去,我们进去再说」
傲凝起身防备地退了两步,「妳不用假好心,妳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傲凝」她能有什么目的
傲凝睁大杏眼,「为什么要这样三番两次的救我到底你们兄妹何在玩什么把戏我已经输了,早该死了,为什么还活着」
仇静不发语地看着屋外飞溅银雨。「妳知道为什么妳的名字叫傲凝吗」
傲凝万分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何她突出此言,眉头不由自主的紧拧起来。
「妳出生的时候是在下云天,师母恰好看见雪地里株冻凝的梅花,纵使被寒冰覆盖,梅花依旧顽强不妥协的绽放着,她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能同梅花般美丽坚强。」
听见她谈论自己的娘亲,傲凝脸震惊与不解,「师母」
仇静眼眶些许泛红,「妳愈大跟师母愈像,看到妳就好象看见了她」
仇静说得没错,从她仅存的些许记忆中,娘向都是那么爱花,以前住的房子前总是片花海,娘总是站在花海中笑得那么灿烂傲凝冥想从前。
仇静把药端进屋子里,「快进去吧药都快凉了。」
傲凝追了进屋,「妳叫我娘师母」
仇静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只说:「快吃药吧」
傲凝似乎明白了,「难怪妳要救我了。」
「师母直对我很好」
傲凝的眼中凝聚恨意,「那么妳救我是想报恩还是想洗刷仇烈的罪行」
望着傲凝充满恨意的脸庞,仇静心头发酸,心头有着千言万语,却只能用哀伤的眸子看着她。
傲凝毫不放过地追问,「如果妳真感念我爹娘对妳的恩情,妳就该大义减亲,助我杀了仇烈才对」
「药都凉了,快喝吧」
傲凝挡在她面前,「因为他是妳的哥哥,所以妳下不了手吗」
仇静脸困难地看着她,「不是这样的妳不了解」
她话未说完,只大手便搂住了她的肩膀。「妳说得对极了,我是她在世上唯的亲人,她不但不会杀我,还会反过来帮我杀了妳。」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傲凝恨之入骨的仇烈。
仇静望着他,脸色变得十分复杂。
仇烈把她手上的药碗接过手,「这里没妳的事,下去吧」
仇静看着傲凝,说道:「喝完药就休息吧虽然表面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是内伤还得调理段时间。」说完她便快速离去。
仇静人才走,傲凝马上转身把挂在墙上的剑抽出,回身就是对他阵猛砍。
拿着汤药的仇烈十分轻松的闪躲,碗中的药汁滴都没有洒出来。
傲凝内伤未愈,内力始终使不出来,没出几招就冷汗直流,靠在墙上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的剧痛直都在。
仇烈挑眉笑看她,「看来妳的精神还不错」
她捂胸喘气的瞪视他,「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妳已经死了,妳该知道,待在冥国里的人,就等于在人世间消失,所以妳已经死了。」
傲凝冷笑道:「我可不像那些贪生怕死的鼠辈,为了苟活而留在冥国」
他冷哼,「妳似乎低估了冥国,这里可不是妳要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她脸的不屑,「是吗等我伤好了,就不信走不了。」
「就算我不阻挡妳,妳以为以妳这种身体,还能再过三关走出去吗」
傲凝瞇起眼,「你以为我会怕」
他扬眉慢慢走向她,「妳当然不怕,妳这生只怕件事,那就是杀不了我,报不了仇。」
她拿剑指着他,「不要过来」
他手撑着墙面,手把汤药递到她面前,「这可是仇静天未亮就起来帮妳熬的药,妳还是快喝下去了。」
傲凝将头侧过去,脸不屑。「你以为我会感激她可惜我杀不了你,要是能杀你,第二个就是杀她」
仇烈讪笑,「可惜啊妳现在就连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
傲凝闻言怒不可遏,举剑想把他手中的药碗劈成两半,可是当她的剑狠狠落下在接近药碗两吋处时,却被他以两只手指夹住。
傲凝大惊,她想抽回剑,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仇烈嘴角带笑,个使劲,她的剑应声而断。
傲凝看得傻眼,这是师父亲手给她的剑,是这几年跟着她出生入死削铁如泥的剑,竟被他毫不费力的捏断。
仇烈勾起她的下颔,看着大惊失色的她,「妳现在知道我们的实力相差多少了吗不管妳怎么努力,妳都杀不了我,而我要杀妳则易如捏死只蚂蚁。」
傲凝鄙夷的看着他,「夺走我爹所创的冥剑剑谱,你赢得还真是光彩」
仇烈闻言大笑,「怎么技不如人,现在换逞口舌之快」
她甩开他的手,「我只是说出事实,是你听不得真话吧」
「看来这几年妳并没有白白度过,至少学会了如何耍嘴皮子。」
傲凝听了唯之气结,握着断剑的手微微发抖,「你」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妳说得再多都只是显现出妳的不甘心与不服输罢了」
「我是不甘心不打倒你,我怎么会甘心」
他瞇起眼看了她好会儿,接着眼中带笑的说:「看来妳是真的很恨我。」
她眼中凝聚恨意,「我是恨恨我不能亲手杀了你」
「妳如果不好好吃药的话,妳永远也杀不了我。」他又将药递到她面前。
傲凝接过药碗,二话不说仰头喝下。「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我活在世上的天,我就不会放弃杀你」
他勾起她的下巴,「就是要这样才对,快来杀我吧少了妳这位刺客,我的日子可是会过得无聊透顶,可别让我等太久。」说完他转头就走。
傲凝气得很不堪,看着手中的断剑。他竟把对她最重要的东西弄断,这不仅仅只是把剑,这是师父给她的,对她有重大意义的东西
该死的仇烈等着瞧吧总有天她要把他那自大高傲的面具撕下,她定要让他对她跪地求饶不可
又过了个月,算算傲凝待在冥国已经两个月了,每天都过着无所事事的生活,令她感到全身骨头就快废了,她随手拿起截枯树枝,在庭院比画了起来。
手脚己经感觉没那么沉重,接着她试着凝聚内力,全身的血液渐渐,热力开始由手脚的末端延烧到身体的中心点,就在这时,胸口阵剧痛,冷不防吐出了口鲜血。
「妳在干什么还不能使用内力,还得再休息个月才行。」
傲凝甩开仇静的手,「我不用妳扶。」
仇静叹了口气,「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妳该懂,妳要有耐心养伤。」
傲凝脸不耐,「妳这样说是要我辈子都待在这里吗」
「这里目前对妳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傲凝不屑冷哼,「天天见到妳这张假惺惺的脸让我想吐,虽说内伤还在,不过走出这里,我还绰绰有余。」
仇静闻言,脸色大变,「不行妳难道不知道冥宫外头有多少人等着要妳的命更别说妳还带伤在身」
傲凝冷嗤,「妳以为妳这样说,我就不会出去」
「傲凝」
「请妳不要随便叫我的名字不要以为妳三番两次救了我,我就会感谢妳。」
「我不要妳的感谢,我只希望妳能平安。」
「哼待在这里我就会平安」
「至少我能保护妳。」
傲凝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妳保护我呵仇人的妹妹竟说要保护我,简直是是滑天下之大稽」
仇静低下头,「随便妳怎么想,我知道我的话妳不会听,但我还是要说。」
傲凝看着仇静,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妳真要帮我,倒不如跟我说仇烈把冥剑剑谱藏在什么地方还来得有用些。」
仇静吃惊的望着傲凝,「剑谱」
「我来此的目的不单只是为了要杀他,还要夺回我爹的剑谱和爹创的冥剑,那种弒师之徒根本就不配拥有,他的存在简直是侮辱了我爹」
「妳的目的真的只是要夺回剑谱这么简单」
「若我能练成冥剑,我就能杀得了他。」
仇静叹息,「还是为了要报仇」
傲凝动气,「废话我活下来就只有个目的,杀了仇烈」
「为什么就算仇烈死了,妳的爹娘也不会复活,难道就只有这条路可走吗」
「哼妳现在是在劝我打消念头死的人不是妳的亲人,妳根本不仅那种痛,当然说得轻而易举。」
面对她的指责,仇静的心头感到万般委屈,「不是的我也很痛苦我甚至比妳还痛苦」
傲凝瞇起眼看她,「别笑死人了锦衣玉食的妳何来痛苦可言」
仇静看着她,静静叹了口气。心只想报仇的傲凝,她说再多她也听不进去的。
「妳得不到剑谱的。」
傲凝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因为根本没有剑谱。」
「妳骗人怎么可能没有剑谱」
「我没有骗妳,全天下有多少人想得到冥剑剑谱,为了怕剑谱外流,妳爹当年开始就没打算写剑谱。」
傲凝脸震惊,「什么」
「全天下只有个人拥有剑谱,那个人就是仇烈,妳想得到剑谱,除非亲自跟他要。」
傲凝大笑,「这种谎话妳还真敢说出口,我可不是三岁孩儿,这么好哄骗」
她这句话严重打击仇静的心,「在妳的眼里,我就只是个贪求富贵的人吗」
「毕竟妳现在能过这么舒服的日子也是靠他,旦他有个什么,可能又要再回到以往的苦日子」
仇静打断她嘲讽带刺的话,「我不怕过苦日子,我只想过得心安理得。」
「身为弒师帮凶的妳,难道现在能心安理得吗」
仇静痛苦的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好几次。她没想到自己在傲凝眼里是这么不堪,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所有的事实全说出来,但是
「妳真那么想得到剑谱的话,就亲自去跟他要吧」
「他怎么可能会给我」
「这很难说,他若是想杀妳,早在当年就可以解决妳。」
「那是他太高傲自负,他认为我永远也赢不了他,他并不想放我马,他的目的只是要我受尽痛苦。」那个可恶的混蛋
终于还是走到这步了吗「仇烈早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也许他唯的期待就是被人打败,说不定他愿意把剑谱给妳。」
傲凝失笑,「这怎么可能我可是要杀他的人,他难道要教我如何杀他吗」
仇静拿出个东西,「这把剑我请冥国里最好的师父帮妳接好了。」说完她便转身走开。
傲凝把布包打开,抽出了剑,被仇烈捏断的剑完好如初出现在面前。
仇静是什么时候把剑拿去的为什么她要对她这么好再想起仇静刚刚说的话,更令她不解,这对兄妹的行为她永远也想不透
深夜,仇静走进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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